王靖讀書不行,體育課的表現倒是不賴,基本上也是箭無虛發。沈括原來是個茅山道士,射箭破魔的時候不在少數,準頭也可以。龐飛燕和芙蓉用的都是女孩子用的小號弓箭,練習起來也不費勁。陳秀秀也蠻拼的,那個事事不能落下風的學女表勁頭兒讓他練出了一腦門子汗。
丁三和李浩。。。。。。這對體育課的難兄難弟就沒那麼瀟灑了。
李浩的射出的箭,沒有一發在靶子上,不是插在靶前的草地上,就是越過靶子無影無蹤,還有的射到了旁邊龐飛燕的箭靶上。有的時候拉開的弓因為沒有和手臂保持一條直線,弓弦還直抽臉。龐飛燕站在李浩旁邊聽著“啪啪”的抽臉聲,笑得花枝亂顫。李浩強忍著臉疼,悶聲悶氣的練習著。
丁三的狀況倒是很簡單,她連弓都拉不開。
她用的是男人用的弓箭,三石的重量,任憑她用盡了吃奶的勁兒都未能將那弓弦拉開分毫,這讓陳秀秀好一陣嘲笑。丁三皺巴著小臉,深感被陳秀秀嘲笑還不如李浩抽臉來得好。
“真笨,爺教你!”白玉堂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撂下自己的弓要往丁三這邊走,不料半道兒讓展昭叫住了,“白同學,你的技藝高超,李浩在動作上有些不得要領,你可以去幫助他。”李浩一聽,跟求救似的,眼巴巴的看著白玉堂,白玉堂愣是被他盯得不敢動地方。
“丁同學,我來教你。”展昭走到丁三身邊,側身緊貼她的背,“像這樣挺直背脊,雙腳與肩同寬。”他把腳擠到她兩腳之間,將她並在一起的雙腳分開,一手握著她拿弓的左手,另一隻手拉起她拿箭的右手,將弓搭在弦上,俯身在她耳畔說道,“看,像這樣三點一線,瞄準靶心,放!”
他溫熱的鼻息噴在丁三的耳垂上讓丁三有些慌亂,來自展昭身上的雄性氣息太強烈,丁三的磁場有點兒亂,只能紅著臉目不斜視的盯著靶心看。
“嗯,沒中,可能是你的身體太僵硬了。”展昭遺憾的看了看遠處的靶子,嘴角不可察覺的一彎,“我再帶你練習一下。”
於是,丁三的箭就沒怎麼射中過靶心。
白玉堂磨著牙,挑剔著李浩的動作,什麼眼神不對啊,氣勢不夠啊,各種細枝末節,只要他能出氣的他都挑一遍。李浩還挺受用,學的特別謙虛認真,經白玉堂的指導,他的水平還真提高了不少,中靶的頻率比龐飛燕還高,龐飛燕也挑著眉毛覺得意外,芙蓉將他大大的誇獎了一番,李浩紅著臉傻笑,連連對白玉堂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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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藏書閣。
王靖早早的來到藏書閣準備好好整整李浩。藏書閣有兩層,因為有好多高大的書架,每層的層高都不矮,王靖準備在樓上居高臨下的來次突襲,讓李浩一進門就尿褲子。
“這畫的什麼玩意兒?”
當他一來到藏書閣的樓上就發現靠牆的桌子上方掛著一幅畫,上面畫著六個人在一棵古柏下搞小聚會。
“六賢圖?還不就是六個小人兒跟這兒扯淡。”他挑著眉毛不屑的看著六賢圖嗤笑,“我倒要仔細看看你們在扯什麼淡!”說著伸手去拽那張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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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了。”與李浩同屋的陳秀秀用一張嘲諷臉看著有些猶豫的李浩提醒道。
“我知道了。”李浩有點兒不耐煩,今天白天他和王靖打賭,去鬧鬼的藏書閣拿回一樣東西做憑證,好證明自己是個男子漢。他現在想想,當初答應王靖的這個賭約實在是太二百五了,是不是男子漢,用得著向他證明?要不是當時有女孩兒在場,自己一時氣惱才。。。。。。哎,說出來全是淚啊。
“你要是害怕就別去了,那麼勉強自己幹嘛,明天一早認個慫,總比晚上被嚇個好歹的強。”陳秀秀哂笑著揶揄李浩。
李浩氣憤的白了陳秀秀一眼,將手中沈括送他的符紙握緊,“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害怕了,夜色剛好,我出去賞月!”說完,推開房門,留下了竊笑的陳秀秀一個人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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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哎。。。。。。也不知道沈括這符靈不靈。。。。。。”離藏書閣越近,李浩的心就越突突,由原來的自我安慰變成了祈禱符紙保佑,不知道沈括要是知道他對自己開光靈符如此之依賴會有多高興。
李浩一路戰戰兢兢的走到藏書閣,哆哆嗦嗦的摸出王靖從雜務老王那裡複製的鑰匙,顫抖的□□藏書閣門上的鎖孔中,卻發現門鎖已經是開著的了。李浩心中暗歎一聲不妙,估計真如龐飛燕所說,王靖早早的在這兒候著,等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