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也不幹,反正老夫不幹了,您要丟擲來就馬上丟擲來。不丟擲來,也別說是給老夫時間。”
“唉,這實在是太可惜了。”秦朝長長一嘆,“若是梁先生再堅持一陣子,說不定答案就出來了,偏偏,既然梁先生沒興趣了,那……”
“秦公子,梁先生是沒興趣了,可當初聯名上書的是三十個人。別的人可是還有興趣的。”趙挺之齷齪的聲音又響起。韓忠彥更是大笑如雷響:“沒錯,不能因梁先生一人耽擱了其他人。”
“其他人也沒興趣了,真的!”梁宇尖聲高叫道。
“這可不一定……”趙挺之還要說,呂公著看不下去。連笑著道:“正夫,梁先生說得也沒錯,那個東西既然秦公子已經弄出來了,就沒必要再浪費其他人力的,秦公子,你看……”呂公著看向秦朝。
“我的書已經印刷了。等這次的事情一過,大家去書局購買就是。”秦朝連說道。
“甚好!”
“如此我們又有得事做了!”一個個眼睛亮。梁宇長吁一口氣,向秦朝拱拱手:“秦公子,梁某在此深表謝意。”
“梁先生客氣了。”
很快梁宇退下,一個個看向天空等候著,時間流逝,轉眼又是三天過去,這一天半夜,陡然眾人頭頂亮起一點光芒,瞬間這光芒照徹整個世界,一圈圈七彩顏色的佛光出現,光茫中掙扎著走出一人。‘
“這人是……”
秦朝眼睛瞪得銅鈴一樣。天空中是一個極為高大,一身麻灰長袍,左肩微有些高的微胖身影。
“左肩高出二毫米……”秦朝腦中閃出一個人影,伊川先生程頤。秦朝身邊——
“這人的背影,怎麼?”程頤眉頭皺起,只覺得極外眼熟和親切。
“這個人影,怎麼像是……”秦朝旁邊一個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眾人對面,一個個先天高手瞪著天空的人影則是一個個彷彿傻懵了一樣。
“定夫,中立,你們怎麼?”聲音響起。
“這聲音好像是……”
“是正叔的聲音,可是這聲音明明是從……”司馬光看向身旁的程頤,又看向天空的人影,剛剛聲音根本就是從天空出的。
“踏出那一步之後,居然並沒有離開,而是……”天空中人影緩緩落下,忽然聲音嘎然而止,“不對,定夫,中立,顯道,與叔,你們怎麼這麼年輕?不對……”天空中的人看著前面的先天高手,聲音似乎滿是驚訝,“瑩中,光濂,祖鈞,載忠,學瑗……”天空中的人吐出一個個名字。
“這人,竟然完全認識對面所有人?”秦朝瞪大眼。
“他的聲音音調與程正叔幾乎完全一致,背影也極為神似,這……”司馬光死死瞪著前方的背影。
“我們這些天,雖然說了些話,可是透露的訊息根本不多,這人莫非就這麼記住了大家的名字?可是他能將聲音學得與程正叔一模一樣,總不能連背影身材也一模一樣?”呂公著、王安石、蘇軾、劉摯、劉琴……一個個瞪著背影。
“嗯?”秦朝看向對面。
“這楊時神色彷彿見了鬼一樣,那呂大臨、謝良佐、遊酢、陳瓘……所有能看到這人正面的都彷彿懵了一樣,難道那人的……”秦朝目光落在對面一個個先天高手臉上。
“你倒底是誰?”
猛的楊時聲音響起,這聲音帶著顫抖。
“我是誰,中立你不認識了麼?”
“說,快說,你是誰?”遊酢低吼出聲。
“定夫,中立,你們怎麼回事?難道忘了‘學貴信,信在誠。誠則信矣。信則誠矣。’?難道忘了‘古之教人,無一物不使之誠心’?,難道忘了‘學者須要自信,既自信。怎生奪亦不得。’?……”那人吐出一連串的語言。
“怎麼會?”程頤如遭雷擊。
“他怎麼知道?‘學貴信,信在誠,誠則信矣,信則誠矣’,是我與定夫程門立雪後。老師醒來說的第一句話,而‘古之教人,無一物不使之誠心,是次日我去拜訪老師,見面後,老師說的第一句,而……”楊時心頭翻起滔天駭浪。
“我根本,這些天,我在這裡等候天外來人,根本就沒說過這些東西。這一生也沒向別人說過……”遊酢額頭汗珠湧出。
“這人怎麼知道我的隱密?”
“誰告訴他的,他從哪裡聽到的?”呂大臨、謝良佐呼吸粗重。
“載忠,我記得當年我們第一次見面,你曾寫一幅對聯為難我,這對聯是‘孝忍父烹,義安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