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怎麼會這樣四處奔波。”施飛苦笑一聲,隨即拱了拱手,“二位,我言盡於此,告辭!”
“三天後,也不錯。不過施飛兄弟也是,這時候,誰還會離開嶺南?根本用不著四處招呼!”蔣鳳棠搖了搖頭。
“施兄弟也是沒事做。”黃煥涓咯咯一笑,“你看我們還不是閒得在這山上摘板栗玩?”
蔣鳳棠頓時笑了,他們身在嶺南。以太極社如今的摘果速度,他們突破破碎虛空根本就一點也不用擔心,更何況他們已經跨入了破碎虛空的行列,偏偏年齡沒過六十四歲,在武道界來說,算是極為年輕的,這麼年輕,又是破碎虛空級的大宗師,即便以後沒有異象相助,也有可能突破最後一步。
因此兩人現在是無事一身輕,該玩就玩。
“黃妹子,這板栗已經夠燉一餐肉了,我們不如……”
“甚好!”
蔣鳳棠、黃煥涓飛身下山,沒多久山腰一間大平房前,蔣鳳棠、黃煥涓談笑著開鎖推門而入,“嗯?”屋內牆壁上插著一隻短箭。蔣鳳棠落在短箭前,一伸手拔出短箭,這箭上綁著一卷紙卷。
“是我門中的來信。”蔣鳳棠笑說著,開啟紙卷,目光一掃臉色便沉了下來。
“蔣大哥,可需要我幫忙?”
“該來的終歸要來,其實我早該想到。”蔣鳳棠手一揉,紙卷化為碎屑,“黃妹子,是有人見太極社摘果,眼紅了,想要分一杯羹。”
“你是說他們想要秦仙傲《武林風》上所說的……”黃煥涓沉聲。
“除了那,還能有什麼?”
此時峽州那西大街上,十個黑衣人,人如虎,個個煞氣騰騰。
“尤師叔,我們真要去抓人?”
“對呀,秦仙傲和段海峰可不好惹,尤其是秦仙傲,那可是策劃倒皇,憑一己之力掀翻大宋的呀。”
“不好惹?”黑衣人前面的青布大漢冷冷一笑。
“那又如何?就是因為他不好惹,老子才偏要惹,現在人人都知道秦仙傲和段海峰有寶貝,才能讓太極社摘果如喝水吃飯,可是偏偏一個膽子小得很,被秦仙傲嚇住了,呸!”青衣大漢咧嘴一笑,“別人當他秦仙傲是老虎屁股摸不得,我尤飛雄可不怕!記住,天下沒白吃的午餐,我們武者要想成名,豈能坐等?這摸秦仙傲的屁股雖然有些危險,可收穫更大。”
“是!”
一些連唯唯喏喏,當然也有一些依然低聲道:“師叔,我們是不怕,可就怕連累門中。”
“門中?”
尤飛雄大笑起來,斜瞟了說話黑衣人一眼:“李黑石,你糊塗了不成,我逆行門,誰知道總部在哪裡?”
“這倒也是。”李黑石一想到自己門派的隱秘就臉上泛光。
“再說,現在想要他們寶貝的可不止我們逆行門,整個武道界陰癸派、魔相宗哪一個門派不想要,甚至白道自認為正人君子的淨念禪宗,慈航靜齋也同樣眼紅得很,說不定我們一出手,他們就跟著來,到時秦仙傲如何能顧得了我們?”
“師叔所說極是。”
……
峽州《新青年》報社編輯室內。
“好,好文章,當入甲級,可以登報!”裴老先生笑眯眯的在來稿上做了紅色標記,置於一旁架子上。
“裴先生,阿碧姑娘昨天跟你電報通話可有說她什麼時候再來峽州?”
“老金,你想阿碧姑娘啦?人家可是秦東家的人……”
“秦東家人怎樣,我就想她做的五色糕,裴先生你可別說你不想,阿碧姑娘文章寫得好,身手好,口才好,什麼東西到手就能演奏出漂亮的曲子,還能……這樣的人兒,真是仙子一樣,偏偏還對我們幾個老的……”金先生很是感慨。
裴先生也是點頭,他作為峽州第一名人,如果不是阿碧相請,就算是秦仙傲來了,也不會來這報社做編輯。
裴先生、金先生、劉先生談笑著,忽然‘篷’的巨響,而後
“幹什麼?”
“啊!”驚叫,慘呼聲響起。
“怎麼回事?”三人連站了起來,正要出門,門被踢開,一青衣人笑眯眯大步走入。
“你是何人?”
“放肆!竟敢來報社鬧事,眼裡還有王法麼?”
裴先生、金先生、劉先生連怒喝道,忽然瞳孔一縮,青衣人身後幾個黑衣人抓著向個青年走了進來,那些被抓著的都是報社人員。
“這一位一定是大名鼎鼎的裴晉德老先生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