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號人物,豈能不是巧合?不過……”
“這小賊的運氣還真是……怕也是個福緣深厚的人物。”劉琴心中感嘆一聲。
“好了,現在能證明宇文娘子還活著。”劉琴冰冷聲音響起,“她先前受的傷是心脈斷裂,這種必死之症就算還活著又能怎樣?醒來後依舊要死。”
劉爽笑容一滯。
郭媛媛一顫,確實,宇文柔娘還有脈博,頂多只能證明她沒死,秦朝有沒有給她療傷,是不是用《玉狐圖》給她治療,這一切和從前並無多大區別,誰能保證這龜息狀態是不是宇文柔娘自己的保命絕技?說白了,在王鞏面前,秦朝的‘清白’還不是那麼容易洗清的。
“這龜息我雖然聽說過一些,可知之不詳,那個……”劉琴看著郭媛媛,臉微微一熱,低聲道,“媛……媛……媛姊姊,你跟大夥兒說一下。”
“這劉琴終於肯低下身子叫我姊姊了。”郭媛媛斜瞥了秦朝一眼,“這壞胚子說不定還真有機會弄到她。”
劉琴、郭媛媛看樣貌,根本猜不出誰年齡大誰小。
甚至劉琴看起來更年輕一點。
為何叫姊姊?
又叫得如此怪異。
郭媛媛豈能不多想。
“對呀,媛姊姊,心脈斷裂本是必死,柔娘雖然陷入龜息避免了馬上死去,可總不能一輩子龜息吧?”劉爽也連看向郭媛媛。
“一般來說。因傷重進入龜息之後,只有傷勢恢復才能重新醒來。”郭媛媛說道,“但是龜息也是非常危險的,因為超出七天沒有醒來,便極度危險了。”
“七天?”
“那好,我們便等七天。另外這事也得告知王鞏一下。”
“不必。”秦朝開口,“王鞏兄才開刀,正是靜心調養,不能大喜大悲,否則他一個激動之下,不小心牽引得傷口迸裂那便麻煩了。”
“那便先瞞著他,可是宇文娘子假如醒來,心脈之傷依舊,該怎麼辦?”劉琴冷瞥了秦朝一眼。“如果可能的話,大家還是想想辦法吧,不然,她是龜息,還是死了都沒區別。”
“是啊!心脈之傷不解決,遲早是死。”
“心脈,《玉狐圖》按理可以療好,不過事無絕對。希望老天保佑。”秦朝心中默默。
……
既然宇文柔娘只是龜息,而不是死亡。自然不能再放在冰冷刺骨,又水氣溼重的高山溶岩洞,很快便被安置入了武場後面一間瓦屋內,秦朝又以權威的身份詳細告誡眾人如何護理這種‘龜息人’,眾人按排了兩個師從劉爽的女弟子隨時進行護理,這才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