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秦朝四人停在張巧爭身前。
“師叔。”
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是……”張巧爭眼睛瞪大,郭媛媛的聲音她豈會聽不出。
“我們來遲了點。”郭媛媛說道。
張巧爭反應過來,眼睛發亮:“你這相貌變了,舉止也變了,不錯,真不錯。”郭媛媛是花間派弟子,自幼便苦練花間派獨有的魅惑功法,因此一舉一動間莫不有著一種天然的魅惑之力,這種魅惑之力介於慈航靜齋的聖潔魅惑與陰癸派的媚功魅惑之間,非常高明,可此刻郭媛媛一舉手一投足,多了股怪異,幾乎看不出其中的魅惑。
“有些東西,你還是不要自行改變的好。”張巧爭若有所指的道。
“是,師叔。”郭媛媛低聲道,她知道張巧爭意思,如今郭媛媛學習秦朝的‘太極刀法’,太極刀法調的也是身形氣質,郭媛媛處於初學階段,並不能像秦朝、秦雨一樣將其融入骨子裡,自然也不能融入到那種魅惑裡,這在張巧爭眼裡便是魅惑走樣,不倫不類了。
張巧爭自然不喜。
“這位是婉雨姑娘吧,咦,你是……”張巧爭張大眼看著秦朝,秦朝的模樣變化太大,不說樣貌和以前相比是顛覆,就氣質神態,那種從骨子裡顯露出來的富貴公子哥高傲模樣,張巧爭都懷疑這公子哥倒底是不是秦朝。
“張姊姊,本公子對你可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秦朝一搖紙扇笑說道。
“真是你小子。”張巧爭抿嘴一笑,花間派獨有的風流媚態盡顯,其實聞到秦朝身上的男子氣味,她便篤信了這是秦朝。“秦公子,你當著自己如花嬌妻的面,也敢說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話。”張巧爭低聲說道,“你不臊,我還臊得慌呢。”“你的意思是說,我倆孤男寡女的時候可以說。”秦朝調戲道,納了郭媛媛後,秦朝也不怕得罪張巧爭,而且他知道郭媛媛對自己這師叔也有怒氣,只是不好發作。
“盛朝!”秦雨、郭媛媛嗔怒的目光橫過來。
張巧爭兩耳刷的紅透了,她蹙眉低聲道:“你這孩子,我幾十歲的老人,年老色衰,有什麼好想的,千萬別再說這話,讓你沈大哥,讓外人聽了老身還有臉見人麼。”“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張姊姊不老。”秦朝笑說道,“再說,本公子可是一直很想那個?”“哪個?”張巧爭一怔。
“報酬啊!”
“報酬?”張巧爭這次臉頰都紅了,她媚眼如絲橫了秦朝一眼:“你這紈絝子弟模樣如此自然,莫不是這才是你的本色?”說著又一指王語嫣道,轉移話題道:“她不是霍二小姐吧,不知是哪一位姑娘?看樣子姿容也端正,難道是秦公子新弄上手的姑娘?秦公子你還真是好色如命呀!”
王語嫣黛眉微蹙。
“師叔,王姑娘和夫君他沒有那種事,箇中原因以後再說。”郭媛媛連插嘴道,“現在我們辦正事吧。”張巧爭見王語嫣蹙眉也知道自己說錯了。“這裡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跟我來。”張巧爭彷彿怕了秦朝的調戲,大步往軍營走去。秦朝、王語嫣、秦雨、郭媛媛連跟上。
“張娘子。”
門口大領隊看向張巧爭:“酒公子他們是你花間派的?”聲音中滿是疑惑。
張巧爭點了下頭,一指秦朝幾個:“這位是秦公子,郭娘子、秦娘子,郭娘子、秦娘子都是秦公子夫人,至於這一位王姑娘,是秦公子朋友,還請紀統領多照顧。”
紀統領點了點頭,眼神饒有興致的看向秦朝:“在下紀川,秦公子應該就是北勝和酒樓第一個挑起拼酒的公子吧?”秦朝淡淡點了下頭。紀川爽朗一笑:“紀川也甚好喝酒,不過這酒量嘛自然是和秦公子比不得的。”“那可惜了。”秦朝淡淡說道,隨意一抱拳,轉身往大門走去。
“秦……”紀川一張嘴,看秦朝已經走入大門,不由一搖頭,“這酒公子果然高傲。”
秦朝、張巧爭五人走入大門。
“秦公子,你們是第一次來,所以先要透過考驗,不過以秦公子的本事倒是不用擔心。”張巧爭說道,秦朝點頭,龍神宮名額每一個都不能浪費,就算有名額,也要防著,這考驗也是最後一層保險,若沒有這一層考驗才怪。
五人進入大門,裡面十分寬敞,十多丈遠外有一個巨大的第二重石門樓。
門樓前空地上孤零零的蹲著一隻石獅。
“石獅?”
王語嫣忽然‘咦’了一聲,秦朝、郭媛媛、秦雨也不由看過去,這隻石獅雕刻模樣和北勝和酒樓前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