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低,對著兩瓣飽滿的紅唇便親了下去。
“唔!”
秦朝的嘴親在巢美雁朱唇上。
“你……唔……放開!”低沉的聲音在巢美雁喉間響起,可傻少年這時卻不傻了,無師自通,不僅沒放開,反而抱得她更緊,巢美雁急得都快暈眩過去了。
偏偏這時——
“篷!”“篷!”“篷!”
急促的腳步聲從躺身的地面傳來。
“是鵬兒!”
巢美雁更是無地自容,驀的,她連不敢再發出掙扎的唔咽聲,反而屏著息,心提得緊緊的,甚至祈禱著親自己的少年就這樣親著,關鍵時刻不要犯傻愣亂喊亂叫驚動他人,祈禱著外面的關詩鵬一掠而過,沒有發現她和少年在這深溝裡。
“篷!”“篷!”“篷!”
腳步聲越來越響,而巢美雁心也提得越來越緊,最後甚至眼睛一閉,恨不得就此昏了過去。
深溝不遠處。
“嗯,這邊有折草斷枝,他們是從這裡跑的。”關詩鵬看著前方,前方根本就看不到奔跑的人影,甚至連搖動的樹影都看不到。
“厲害,這傻小子腦瓜子雖然憨了點,可這腳底功夫……簡直抹了油一樣……”關詩鵬嘖嘖贊著,飛也似的衝著前方奔去。
“篷!”“篷!”“篷!”
沉悶聲響沒有絲毫停頓便飛速遠去了。
“鵬兒朝東邊去了。”巢美雁提著的心一下鬆了下來。“嗯?”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摟著自己的雙手已經鬆軟了,而且親著自己嘴唇的腦袋也軟歪歪的臉貼臉的偎著自己臉頰偏在了一旁。
“怎麼回事?”
巢美雁連眼珠子向四周望去,她雖然背部大穴被點,渾身發不了力,可眼珠還是能轉動的,上下探視間,很快便發現一塊從溝上面滾下的石頭正好落在身上少年背頸部的睡穴處。
“難怪,真是老天爺長眼!”巢美雁心中大喜,可隨即又有些急了,少年雖然不親她了,可這樣壓著她,而且還是在這狹窄得只能容一人躺著的深溝裡,嚴嚴實實絲毫不透氣的緊緊壓著她,這成什麼?她可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平生有過親密接觸的男人也就丈夫一個,現在卻跟一個不知名姓的少年這樣夫妻一樣實打實的壓在一起。
“刷!”巢美雁只覺得耳根發燙,心怦怦慌亂得很。
四周靜悄悄。
古木的樹影從深溝左邊移到了右邊。
感覺著壓在身上的男子氣息,不知什麼時候,異樣的感覺便悄然而生,一開始只是淡淡的,若有若無,漸漸的便如海潮狂波般洶湧澎湃,而後突然一股奇妙的情緒便從腹下山泉般湧起,這一下彷彿又讓她回到了洞房花燭之夜,被丈夫第一次摟抱,向丈夫獻出處子之身的那種奇異而美妙的感覺,各種紛繁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抑制不住,莫名的淚水便奔湧而出。
隱約間,巢美雁腦中浮現起這少年劈砍楠根時,那油光閃閃,一起一伏的強壯鍵子肉,那健美的身形動作,那種不同凡俗的氣質。
“這樣美玉一般的少年,真是個腦子有點憨的傻子麼?”
“那摔倒,那擱在地面上,我摔倒時穴道擱撞上的石子真是巧合麼?”
“可不巧合,那……”
若一切都不是巧合,那少年的身手,她紅雁刀巢美雁可不是江湖中的庸手,在她面前能讓這一切完全看不出一點人工痕跡。
想想就覺得駭人。
“他的模樣,才不過十四五歲呀!”
巢美雁感覺貼著自己臉頰的少年,那噴吐的火熱氣息打在耳鬢,脖子裡,身上壓著的軀體,那膨湃的熱血和熾烈的年輕氣息,那擂鼓般‘怦怦’跳得又急又強勁的心跳,感覺著少年早已抬頭,一柱擎天的火燙與強硬。
“冤孽呀冤孽!”
抑制住衝湧的淚水。
“也許,他真是個傻子!不管如何,他就是傻子!”巢美雁暗暗運氣衝穴。
時間流逝。
“篷!”“篷!”“篷!”
再一次地面上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
深溝不遠。
“嗖!”
關詩鵬一個縱躍,抓住一根橫空的大樹枝,一個翻身便上了這樹枝,而後也像當初秦朝一樣,抱著樹杆,幾個連竄,上了大樹的頂端。
“娘和那個傻小子。”關詩鵬眼裡滿是驚訝和不可思議,“我追了這麼久,居然一直沒碰到他們,難道我追著追著就追錯了方向,可是就算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