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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部分

至美了,我以為已經到了詠梅的最高度,不可能,絕不可能有能比肩那一首的,可是……”

越是文才高絕,藝術眼光高的越能感覺到這兩首詩的價值,偏偏翁白靈作為玉清靜齋下一代齋主的人選之一就是這麼一個無論才華,還是欣賞眼光都極高的人。

所以她受的震動也最為大。

“昔日唐朝崔顥在黃鶴樓上題詩一首,這一首到後世依然無詩可比的《黃鶴樓》因為寫得太好,後人諸詞都比不過,甚至使黃鶴樓的題詞作品少了很多。”

“他居然連寫兩首都是……”

崔顥的《黃鶴樓》,就連同為唐代大詩人的李白來到了黃鶴樓,李白本來是來賦詩的,可看了崔顥的《黃鶴樓》驚出一身冷汗。整個酒意都醒了,提筆許久,總不滿意,最後留下一句“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擱筆而去。

李白如此。

現實中讀書人的詩詞歌聚會,往往會上出現一首絕佳的詩詞,其餘諸人便作不下去了。可見在一首臻至至境的絕妙好詞面前,要再寫一首好詞有多困難。

“而且這一首,與上一首。藝術水準雖然都是至高無上,可立意卻反了過來,雖反了立意,但這立意也是極佳的。”

陸游的這首詞借物言志,以物喻人,巧借飽受摧殘,花粉猶香的梅花,比喻自己雖終生坎坷,絕不媚俗的忠貞,這種立意也是傲視諸詠梅詩詞的。

只是與上首比起來。這一首多了些‘寂寞’、‘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零落成泥碾作塵’的悲涼,悽苦、衰颯、戚然等不幸,這是上首所沒有的。

與上一首比,兩者誰高誰低就要看個人喜好了。

作為玉清靜齋的門人,翁白靈不是沒見過世面,輕易被人用詩詞震住的,可這一次,她呆呆的看著地面的詞句。

“小哥,小哥,可否與我通稟?”秦朝叫道。找來這紅梅書院秦朝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他可沒時間再在這裡多磨蹭了。

翁白靈根本沒聽到秦朝叫喚,她腦子裡嗡嗡然一片。

“這人怎麼啦?難道是她才學有限,看不出這兩首的好?”秦朝眼中疑惑。來這開書院的劉先生的弟子,秦朝絕不會認為對方不識字。

“對了,一定是這兩首境界太高了,她看不出。”秦朝一念已畢,腳下一動,又蹭的兩下抹去剛寫的字跡。

翁白靈疑惑看向秦朝。

“對不起。這兩首寫得有些偏激,我寫平淡一點的。”秦朝說道。

“平淡一點?”翁白靈疑惑,只見秦朝手一動,枝下又出現兩行字跡:

“竹裡一枝斜,映帶林逾靜。雨後清奇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