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你們就都別想離開這裡。”
老滕聽到,只冷笑一聲,到不見得有多少驚訝。只不再阻止細妹。
細妹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一腳踢過去,“別給臉不要臉,尊重你們,是看在孫老救我孩子的面子上,咱們不用強的,惹急了我們,就把你們當土豪打了,抄你的家。我早看你不順眼了,跟我炫耀,跟我撇嘴,你他媽的還不夠資格!什麼東西。”
細妹是真的急了,口不擇言。連髒話都罵出來了。
孫翰林臉上不好看,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恨恨的瞪著地上這個老女人。真是孫家的一大敗筆。當初趁著奶奶新喪,這個女人爬上爺爺床的時候,就不該容忍她。
當下也不說話,畢竟,他們養著洋槍隊這件事情是事實,整個于都的人都知道,他乾脆什麼都不解釋,省的越描越黑。
“你倒是說啊。”細妹急的掉下眼淚來。她一把擦掉,等一分鐘、一秒都心焦。
往地上猛開了三槍,帶著哭音,卻又堅強斥道:
“我的男人,我還沒稀罕夠,你們母女就想跟我搶,好!好!好!我會讓你知道,覬覦我男人的下場。”對於細妹來說,彭石穿就是她一個人的領土,任何有想企圖分割國家領土的人、組織,都是她不容許的,她必將披上戰甲,馳騁戰場,誓死捍衛!
“你還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了,哈哈,你真小看我了。”細妹不再指著老女人,改指著跪在地上,被槍聲嚇的渾身發抖的杏兒腦袋上,冷冷道:
“你說,我再也沒有耐性,我只數三聲,三聲之後,你若不說,我就讓你血濺此處。”
沒等細妹數數,杏兒立馬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再說彭石穿。一進人家衛生間,就聞到一股子濃郁的香味。
他還嘀咕,“真是有錢人啊,茅廁都弄得噴香。”
“阿嚏”
“太香了這味。”提上褲子,揉揉鼻子,他暈乎乎的道。
本以為,尿出來了,下面那大傢伙就該軟下來了吧,沒想到,不但沒軟,還頂起一個更大的小帳篷。
他只覺一股子熱力直往他脊椎骨裡鑽,使勁搖搖混沌的腦袋,扶著牆,踉踉蹌蹌出來。
“石穿”
一出來便聽見一道黏膩的女聲喊他的名字。
他努力睜眼想看清撲入他懷裡的女人,可是隻要一想腦袋就疼,閉上眼又睜開,再看,模模糊糊的人臉逐漸變得清晰,他一笑,一把抱住光溜溜的女體,愛憐的噌噌她的頭髮,“阿妹啊,你怎麼變聲了,快變回來,你以前那聲音多好聽啊,軟糯嬌脆又自然,尤其是在床上,我一聽就受不了呦。”
惠娘一下白了臉,咬了咬牙,瞪著彭石穿:“我不是柳細妹,我是孫惠娘,是你以後真正的老婆。”
她引著他躺到床上,她自己就撲在彭石穿懷裡,開始扒他衣服。
“嘿嘿,你想了,也是,咱們有半月沒那個了。自從知道你懷孕我那個憋得呀。”男人一躺上床就覺得渾身燥熱,抱住一個涼涼的女體就不放。
一個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
“要我吧,石穿,不然你會更難受的。”純然男性的氣息圍繞著她,惠娘這個久旱逢甘霖的女人,身體早已經有了反應,急切的親吻著彭石穿的臉道。
“不對,不對。”彭石穿忽然坐起來。使勁揉自己的額頭。
“看來我是醉了。阿妹,聽話,你還懷著孩子呢,不能壓了。我忍得住,等你生下來,咱們再好好的幹。”
惠娘急了,她沒想到那麼強的藥性,還是沒徹底弄暈這個男人,至今還有理智存在。
惠娘咬了咬牙,抱住彭石穿脖子,學著細妹的聲音,“哥”
彭石穿哪裡受得了,順勢又被撲倒了。
但是他還掙扎著:“不能,不能,你還懷著孩子呢。”
當細妹踢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香豔的畫面。
昏黃的燈光下,一個玲瓏雪白的女體正趴在一個男人**的胸膛上,親吻著。
只看到這裡就能讓細妹發瘋,她大叫一聲,“彭石穿——你對得起我!”舉起槍就想射擊,老滕這回有準備,趕緊攥緊細妹的手,不讓她開槍。
細妹紅著眼睛,憋屈的自己整個嬌小的身子都在顫抖,杏眸銜淚,狠狠的看著老滕,咬牙切齒道:“放手!”
老滕搖頭,李雲龍見情形不好,趕緊去把自家司令扶起來,在門被踢開的一瞬,惠娘就嚇得驚叫一聲,拿了自己的風衣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