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知道荊棘對香菸深痛惡絕,金剛狼無奈的扔開雪茄,從床上坐起來。
“魔型女給你的資料你回來後看過了嗎?”荊棘下意識的還想撥弄頭髮,不過隨即意識到過長的劉海已經剪去,無奈的笑了笑,放下手。
“沒,看那個幹什麼?”金剛狼趁著穿衣服的空當瞥了眼窗外,天空剛剛開始泛亮,看來荊棘是算好時間進門的。
荊棘低頭玩火機玩的起勁:“查理·諾曼不是史崔克的手下嗎,應該也有資料在的。而且……”他頓了頓,語氣稍稍低了下去。他鬆開火機,從口袋中掏出了什麼,扔了過去。
金剛狼接過來。又是狗牌。他抬起頭看看荊棘,少年也正平靜的看著他。
這次不一樣。金剛狼把狗牌翻到刻有名字的一面。映入眼睛的是狗牌上的彈痕,是位真正上過戰場的戰士的身份牌。名字被彈痕掩的看不清楚,金剛狼費了好大勁才辨認出戰士的名字。
韋德·威爾遜。
“這是我那位故人,在加入史崔克隊伍之前的身份牌。”荊棘就像是預見到金剛狼的疑惑似的,在他開口詢問之前就回答了。金剛狼看到他又重新握住了火機,低下了頭,彷彿那個只能打火的工具吸引住了他的注意似的。
……這小子。金剛狼笑了笑,把狗牌遞了過去。
“你的那朋友也是變種人?”聽荊棘的描述,他的朋友遭遇不測時正是史崔克利用變種人工作和實驗的時候,能加入史崔克的隊伍,那估計他的朋友也是變種人。
不過出乎意料的,荊棘近乎迷茫的搖搖頭:“不知道……我和他都不知道他算是變種還天賦異稟。”
金剛狼不大理解的皺皺眉頭。
“……算了,不說這個。我不確定他是否在魔型女的資料裡,但是我確定殺死我朋友的殺手的照片肯定在那隨身碟內。
”荊棘放棄瞭解釋,輕易的換了話題。
“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金剛狼徹底被他的這番話弄糊塗了。今天大早起來出現的目的到底是幹什麼?金剛狼當然猜不出荊棘的目的只是來試探金剛狼的底線,荊棘也不會說。
少年伸出手,作討回狗牌狀:“來交老底啊。”
“當時還惡狠狠捅我一刀的小子去哪了
?”金剛狼擺出懷念的表情揶揄荊棘,走到他面前,手肘撐著桌面俯□子,伸手毫不客氣的捏住荊棘的臉,“說,你是不是魔型女變的?!”
“喂!鬆鬆、鬆手——”金剛狼手勁多大,荊棘呲牙咧嘴的拍開他的手,揉著自己的臉:“就算是變的你還能把她扯回原型不成?”
“當然不成。”金剛狼一向以報復荊棘平日裡的欺壓為樂,看到荊棘的俊臉都痛的走了形,心情變得特別的好。
荊棘白了他一眼,狠狠的給了金剛狼還試圖伸向他臉的手一巴掌。他那張堪稱少女殺手的臉緊繃著,但是眼底忍不住的笑意卻出賣了他此時的真正心情:“你能有點正經嗎。”
“現在的正經事是吃早飯,大清早打擾別人休息的荊棘先生。”和荊棘相處久了,金剛狼多少也學會了他的說話方式,“別拿這個表情看著我。情報什麼的中午再查。”
“一上午你打算都用在吃飯上?”
“別忘了你還有訓練在身。”金剛狼拍拍荊棘的肩膀,一副任重道遠的表情。
。
“所以說你說的‘新訓練方式’就是拿這個……魚缸?”
本來應該是X戰警們的模擬訓練室,空曠的室內放著一個偌大的玻璃缸,深不過半米,裡面盛滿了淡藍色的液體。荊棘蹲在玻璃缸邊,面無表情的看向金剛狼,顯然他對於金剛狼所謂的“新方式”是否有效保持懷疑的態度。
金剛狼沒搭理他,從門口的架子上拿起亂七八糟的儀器往地上一堆,跟著坐在玻璃缸旁邊,指了指儀器:“戴上。”
荊棘提起一串線頭,不由得滿頭黑線:“……怎麼戴?”
金剛狼瞥一眼連哪條線都不知道該插哪兒的儀器,連臉都懶得轉過來:“這個不是應該你比我擅長?奧羅羅說這個東西能幫助你穩定情緒。”
就這堆線頭?荊棘抖抖手裡的電線,雖然他不大相信這玩意真的有用,不過看在暴風女說管用那也許……真的管用。可是他真的不知道這堆線頭該怎麼放在頭上,荊棘無奈的看向研究玻璃缸的金剛狼,知道自家監護人一貫沒譜的作風,他無聲的嘆了口氣。
找他幫忙的確不如自己研究。
荊棘花了一番功夫把線頭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