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看了莫銘一眼,隨即離開了審問室。
莫銘毫不在意,笑著說道:“好了,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了。”
“嗯,劉副隊長剛才的話問得不太恰當,不過正是我要問的,我想知道,為什麼君七爺會選擇幫助你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年輕人。”季月微微點著螓首,問道。
“理由我不太清楚,不過我這些天一直都待在了君七爺的家裡面,這點,君七爺可以為我作證,只是我不知道,我待在君七爺家有什麼不妥嗎?”
其實莫銘知道季月想要問什麼,只是他必須要裝傻充愣,要不然他就得蹲號子了。
“我只是想了解了解而已,你知不知道最近南華市的犯罪活動非常的頻繁?”季月說的時候,雙眼緊緊注視著莫銘的一舉一動,想要從莫銘的神態之中得到正確的答案。
“額,最近犯罪活動很頻繁嗎?”莫銘佯裝作很吃驚的模樣,道:“我一直住在君七爺那裡養傷,對於外界的事情,我不太關注,季大隊長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你養傷期間,司徒海頻繁遭到人惡意報復,白粉生意的窩子被人端了,名下所有酒吧被人砸了,還有賭場也被人砸了。”頓了頓,季月再次試探莫銘,笑道:“你知道土匪和喪屍嗎?”
“嘿嘿,我當然知道喪屍……”莫銘未說完話,就看見季月的黛眉皺了起來,沒有多想,接著說道:〃喪屍嘛,喜歡咬人的植物人,我最喜歡看美國大片了,我跟你說,裡面的喪屍的特效特別逼真,真的,你要是有空的話,倒是可以去看看。”
“我沒有心情開玩笑,土匪二百多號人活活讓人燒死了,燒得屍骨都沒有了,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嘛,還是你故意隱瞞事實,其實這件事就是你對司徒海的報復?”季月一改之前的態度,開始質問起來,那對秀眉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莫銘的眼睛去看,欲要看穿了般。
莫銘有點糊塗了,當然是假裝糊塗,其實這些事情他清楚的很,只是如今必須要做戲給季月看,要不然季月會一直咬著他不放的,一臉懵懂地皺著眉頭,輕輕搖頭,問道:“我不明白季大隊長的話,土匪怎麼死的,我一點都不知道。更何況司徒海遭到報復沒有什麼好奇怪,有很多人都想要了他狗命,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怎麼就能斷定是我了呢?”
“呵呵,我並非針對你一個人,只是這件案子事關重大,司徒海的仇敵都有動機這樣做,而你,也是他的仇敵之一,加上事情發生的時間太接近了,因此,你的動機最大。”季月對莫銘解釋了一下,隨即對身邊默默記錄事情的警官說道:“小王,麻煩你放一盤錄影帶給他看看。”
“好的。”
小王應了一聲,隨即從檔案袋子裡面取出一盤錄影帶,起身走到了錄影機播放器旁邊,將錄影帶裝了進去,開啟房間裡的電視,螢幕上立即出現了畫面。
螢幕上顯示的地方就是司徒海的白粉據點的附近,這盤錄影帶經過了擷取拼接而成,上面的畫面數次出現了帶著墨鏡和口罩的男子在周圍轉悠著,裡面的男子就是莫銘,當時正在踩點。
莫銘盯著螢幕看著,表情波瀾不驚,沒有一絲波動,而季月則是緊盯著莫銘觀察著。
看完了錄下來的影片之後,莫銘轉過身子,看向季月笑道:“為什麼要給我看這東西?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可別告訴我,裡面的男子,你懷疑是我?”
從剛才到現在,季月一直仔細觀察著莫銘,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心裡不緊想道:“難道我猜錯了?如果這些事情真是他乾的,就算表情可以偽裝起來,可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可為什麼從他的眼中,我看不到一絲的驚慌呢?可能我真的想錯了吧。”
季月猜測是對的,這些事情皆是莫銘做的,只是眼神並非騙不了人,而是很難騙人,這需要無數的鍛鍊,才能達到的,莫銘鍛鍊了五六年,心裡想的事情,從來不會在臉上和眼睛上表現出來,因此,季月想透過察言觀色對付他,幾乎不可能。
由於一切都是猜測,頓了頓,季月只能笑著搖了搖頭,否認道:“我沒有懷疑你,只是想給你看看而已,好了,我要問的問題,已經問完了,感謝你的配合,我想要是沒有什麼話要說的話,你可以離開了。”
“季大隊長,你能不能將耳朵遞過來,我有些悄悄話想要跟你說,非常重要,我只能對你說。”莫銘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雙手撐著桌子,身子往季月那裡傾了過去。
季月沒有多想,螓首微點了一下,便將耳朵遞了過來,莫銘嘴角弧度更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