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錢一鳴,華誼集團的富公子,如今他什麼也不是,只是銀狼的人肉沙包。
李猛說道:“雲松哥,銘少來了。”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何雲松抬起頭看了一眼,便站了起來,臉上掛上了微笑道:“老大,你要是再不來,這小子就得讓銀狼打死了。”
莫銘微微笑道:“打死就算了,這樣的人渣死了就死了,免得殘害了祖國的花朵了。”
聽到莫銘的聲音,錢一鳴渾身顫抖,忍著疼痛,緩緩抬起發腫的眼簾,看清了眼前的人之後,整個人更加發抖了,求饒道:“大哥,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錢公子,似乎我已經放過你一次了。”莫銘低頭點了一支香菸,隨即走向了錢一鳴,冷冷道:“不過今天早上我好像太溫柔了,沒能令你早點記性啊!”
“不不不,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你是雲松哥是朋友,我真的知道錯,你就放過我吧……”錢一鳴瘋狂的搖了搖頭。
“有時候原諒只有一次,我已經放過你一次了,可你倒好,反過來想要咬我一口,真想不到你屬狗,錯,那是侮辱了忠誠的夥伴,你就是殘渣。”莫銘吸了一口香菸,輕輕撥出,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道:“說吧,你想要怎麼死,我都可以成全你,我手段很多,要是你喜歡,全部都試試吧。”
“不要,我都不喜歡,大哥,銘少,銘爺,我求求放過我,我爸不會虧待你,肯定給你錢,你要多少,他都可以給你的,只要你肯放過我……”
錢一鳴抖得更加厲害了,看著莫銘的笑容,好似見到了閻王似的,拼命的搖了搖頭,腸子都悔青了,真不該再回過頭來惹這個殺神。
簡直偷雞不成蝕把米!
“嗯,錢公子,我是不是該說你蠢呢?”
“什麼?”
“從一開始你就說給錢,怎麼會受那麼多罪呢,好了,既然錢公子捨得出錢消災,那事情就好辦多,銀狼,打電話給他有錢的老爸,讓他準備四百萬來要人。”莫銘補充了一句,道:“告訴他,我說的是美金!”
銀狼點點頭,當即打給了錢卞天,將莫銘的話都告訴了他,隨即沒有廢話,直接掛掉了。
不久之後,龍灩閣門前,突然開來了四輛小車,車子剛停了下來,從上面走下來一個大老粗的的男子,一身黑皮無袖衣將健壯的身材摑了出來,要是男人也得分罩杯,這個人起碼得是d杯。
“特麼的,到底是誰那麼大膽竟然敢動我青牛的外甥,真是活膩了!”
此人正是小青會的外圍老大青牛,錢一鳴的舅舅,接到錢卞天的電話之後,當即帶著身邊的幾個小弟殺過來了。
“老大,不要在這裡惹事吧,這可是龍灩閣,雲松老大的地盤,要是讓他知道了,那可就沒好果子吃了。”身旁一名小弟一臉擔憂,當即提醒道。
“啪”
青牛瞪大了牛眼,甩手給了那名小弟一巴掌,怒道:“我管他誰的地盤,要是誰得罪我青牛跑到這裡就沒事,那豈不是有點錢的人想怎麼捏我都成?”
“是……”
“是你全家,特麼的,你說老子是軟柿子?”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啪”地一聲。
那名小弟再次得到了一巴掌,當即不敢多嘴了。
青牛剛走了幾步,這時候,一輛豪華的賓士停了下來,從上面走下來了一名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溫文爾雅,一副生意人打扮的中年人,一臉焦急,這個人便是錢一鳴的父親錢卞天。
“青牛,你來了就好,趕緊救救你外甥啊,不知道哪個混蛋抓了他,威逼我要四百萬美金呢。”錢卞天著急的說道。
作為一名父親,他給了錢一鳴足夠多的父愛,即使知道兒子不爭氣,他依舊沒有任何的責罵,捧若手心的雪,生怕融化了,當聽到兒子出事,當即放棄了工作,直奔這裡來了。
“放心好了,有我青牛在,誰敢動我外甥,我弄死他!”青牛拍著胸脯保證,隨即吩咐背後的小弟:“等會見到那個狗雜碎,不用問我,立刻暴打他一頓!”
“知道了,青牛哥!”
青牛滿意的點了點頭,當即與錢卞天走了進去,卻被守在門口的李猛攔住了。
“青牛哥,這裡是雲松哥的地盤,你帶這裡多人氣勢洶洶進來,恐怕不太好吧,惹怒了雲松哥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滾開,你算什麼東西!”
青牛怒斥道,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