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那胖子軍官一聽,急了:“這事兒怎麼沒關係?我們裘大將一直都好好的,就是蘇上將要回中州的時候失蹤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裘大將和蘇上將之間早有嫌隙,這事兒大家都知道,保不準就是蘇上將害的裘大將!”
“荒唐!軍統局是神馬地方,沒憑沒據的話不能亂說!”周龍怒喝一聲,眼神銳利,直射那帶頭生事的軍官。
“大將,雖然我們沒有證據,但也不是亂猜亂想啊!蘇上將的手段誰人不知?當初項大將的事兒咱們軍統局摁著,但是幾個人心裡沒數?他能無聲無息地殺了項濤,就不能偷偷加害我們裘大將?!”
眾人沉默了,確實,項濤慘死,所有人都看在眼裡,軍統局不讓查,但是也有一些聰明的多少猜到了內幕。
“蘇上將,你可有解釋?”周龍轉頭,問蘇血染。
蘇血染一直垂著眼,這時才抬起了頭來,說:“若是黃中將能拿出真憑實據來,我自然無話可說,但是憑空瞎想誰不會?再說了,我蘇血染即使被人稱為軍魂,但也只是肉體凡胎,此次來了中州,手下沒帶幾個人。我如何能害了裘大將?那……按照你的意思,裘大將下落不明一天,我蘇血染無論立下多少軍功都無法晉升大將?呵,天大的笑話,論功行賞,這是軍隊的準則,何時是憑你自己的胡猜瞎想來做決斷的?!”
他說的並不大聲,卻字字句句站在一個理字上。
“求大將的事兒,軍統局自然安排了人下去調查,到時候若真證明跟本將有關,本將定當有軍法論處,哪裡輪到你來無的放矢?!”黑色的眼瞥了黃中將一眼的,那腦滿腸肥的軍官哪裡受得住蘇血染的一身煞氣,登時縮了縮脖子,將反駁的話也給吞了回去。
周龍雙手抵在下顎處,眯著眼審視蘇血染。
原以為一趟元州之行會讓蘇血染處處碰壁,元州是個商業金融繁華的地方,,對於武力向來不喜。卻不想一個花錦讓蘇血染混得風生水起。
若說當年從西區歸來的蘇血染是一隻已經有了銳氣的狼,那麼此刻,這隻狼已經懂得了如何利用自己尖銳的爪子和鋒利的牙齒捕捉獵物,得到想要的東西。
眉頭不經意間皺了皺,沉思了片刻說:“蘇上將說的的確在理,沒有真憑實據就猜疑有功之人,的確不妥。”
“周大將!”裘大海的人心頭一跳。
“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明天在軍統局明和大堂舉行晉升儀式!”
林嘯一直默不吭聲,直到周龍下了決定才沉了沉眼,右手撫上左手上的婚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蘇血染一出了會議廳,外面的人馬立馬迎了上來,眾人紛紛向他道喜,他也勾起唇角對著他們點頭微笑。只是這笑意遠遠沒有到達眼底。
好不容易甩開了人群,蘇血染路過一個拐角,就看到葉期已經站在那兒等他了。
“恭喜啊!”葉期笑了笑,倒是真心為蘇血染高興的。
蘇血染笑了笑,說:“什麼恭喜不恭喜的,花家那邊有動靜沒有?”
“沒有,吳迅沒有再去過。不過有眼線說在嘿街見過他,這小子狡猾的很,咱們的人跟丟了。”
“呵,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我當初也不會留他,卻不想居然是一頭養不熟的狼。”
“小染……”
“沒事兒,不是還有你們麼!”蘇血染搖搖頭,被兄弟背叛不是不難受,但是人各有志,他也只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你們繼續裝作監視花家的樣子,記住凡事別太過,小心他們起疑。”
“我曉得,你也小心啊!”
蘇血染聞言點了點頭:“上次的殺手有眉目了沒有。”
“有,不過……不是好訊息。”
蘇血染目光定了定,蹙眉說:“你講。”
“根據我調查,那樣的殺手絕不止一兩個,而是一批,一批被改造過的頂級殺手。那個鐵腕已經被證實了身份,五年前他在殺手排行榜上就已經在前十之列了,而那時候的他,還沒經過改造。恐怕那個十號,也差不了多少。”
蘇血染點點頭:“能養起這些人的,恐怕只有金子塔頂端的人了。從表面上看,花家的確嫌疑最大。但是……吳迅故意帶我們去花家,這就說明那幕後黑手絕對不是花家。而在政府裡,能瞞過花家眼下,密謀行事的人……恐怕沒有。”
“您的意思是……軍統局?可是……十號的口供。”
蘇血染沉吟了一下,繼而抬頭:“恐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