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微微推出的天暮,狠狠瞪了他一眼後,這才走到那個中年男人身邊並把他拉到一旁,也不知在說些什麼。好一會兒,他才走過去,向著天暮說道,“你跟他們去一趟祭堂吧。”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讓你去就去。總不至於是讓你當祭品地。”
“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沒理由……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他們不讓火瞳過去。你就安份些吧。別動不動就拔劍。你別忘了……”天楓地聲音一下子壓得很低。用只讓他聽得到地音量說道。“你別忘了我們正在被通緝。別去做什麼會引人注目地事情。你倒底明不明白?”
天楓地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一旦他在這裡動劍。無論是否傷到人。必然會引起注意。說不定還會引來官府。與其這樣倒不如順應風俗。把自己儘可能融入到周遭之中。
“好啦好啦。我去還不成嘛。”天暮不怎麼情願地咕嘀了兩句。但倒也聽他地話。直接跟著那個中年男人往山下走去。
“不會有什麼事吧?”
“放心吧,不會,只是一個簡單的儀式而已。”天楓輕輕解釋道,“在這個村子,死亡的時候是不能有陌生人在場的,一旦有這種情況發生,就需要那個目睹死者的陌生人參與到葬禮的儀式當中。儘管有些繁瑣,但也沒什麼事,凌晨之前就能回來。”
火瞳安心地點了下頭,只是那死者臉上佈滿著的黑斑卻讓她的心始終揪得緊緊的。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沒有注意到,天楓正望著村子的方向,但神色卻越來越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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