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想得那樣兩情相|悅?
男|男的愛情事業只是永安侯一個人的獨角戲?
美人公子的工作就是這個,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君不見有幾人愛工作如愛老公?
莫非,美公子實際取向正常,愛的是女人,只是被迫做了小|受?
只是一份工作,等年紀大了,永安侯又有了新歡,他就可以被放了?
話說,在美公子之前永安侯也養過小相公的,現在卻都不見了,或許就是放了?
錦言想了又想,決定還是言辭誠懇地解釋幾句:
“水公子,我剛才所言俱是真心,就是字面的意思,內裡無機鋒,公子不必多想。告辭。”
若非看在水無痕是個好人有顆好心的份上,她也不想多說話,說多了,誤會愈多。
水無痕望著那纖細窈窕的身影消失在花木青石徑的盡頭,轉身回去取了自己的劍,認真地端詳著,彷彿那不是一柄普通的青鋒劍,而是稀世珍寶一般……
他的心很亂,正因為那女子坦率真誠,他愈發心神難安。
這個人,第一次見面就能透過他的畫,說他暖暖的……
暖暖的,他嗎?
有一絲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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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言逛園子的興致減了幾分,倦意就上來了。
快步進了二門,迎面走來兩個丫頭,腳步急急。
她站住了:“哎,你倆,一大早急火火幹什麼去?”
“夫人!”
倆丫頭驚喜,緊走幾步迎了上來:
“您已經回來了?我們正是要去接您。”
來的正是錦言的陪嫁丫鬟水蘇和水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