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父親這件事,任昆的心不由也有幾分忐忑。
“侯爺,前面就是……”
屬下在旁指路。
一個普通的小鎮出現在土路的盡頭……
任昆提韁正欲加速,身旁的衛決明已急不可耐,搶先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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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辛苦,公主先洗漱歇息,不急著賞景觀花。等明日不遲。”
任懷元半攬著將長公主扶進內室,體貼地建議著。
她素來不愛出城走動,這一趟車馬勞頓的,尚未到別院就見她似有不適,面色怏怏。
“你去哪兒?”
見他轉身要離開。長公主抓住他的袖子不撒手。
“出去吩咐聲,讓廚下備些百合安神湯送上來……”
她累了,精神不太好,喝些安神湯睡一覺就好。
“不用,嬤嬤會安排。”
長公主不撒手。
她後悔了。
不應該來這裡的,愈是臨近別院她心裡愈發沒底氣,心下惴惴。彷彿放了任懷元出去。他就一去不回了。
“好,那我不出去。”
任懷元溫和地笑笑,揚聲吩咐了幾句——
因他在內室,僕婦們沒有跟進來服侍,在外間聽命。
轉身擁著長公主坐下,讓她半靠在自己懷裡。
向來女漢子般強悍的長公主鮮少流露出這般粘人的依戀。此番小鳥依人令駙馬爺很受用。
他輕輕卸了長公主頭上的釵簪:
“……這些金啊玉的瞧著輕巧,戴久了也壓沉,以後若不舒服,在家裡就戴少一兩樣……”
散了她的長髮,兩手在左右太陽穴邊幫她揉壓著:“好點沒有?”
嗯……長公主聽他低沉醇厚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不由眼圈發紅,心裡委屈。
輕哼幾聲沒搭腔,往他懷裡蹭了蹭,將自己埋得更深。
看來真累了,這般溫順……沒有迎來預想中的反駁,任懷元有點小意外——真不舒服?
“……要不,讓別院的醫官過來把把脈?”
累了歇歇就好,若是病了,可得早早診脈。
“不用。就想歇會兒。”
長公主趴在他懷裡不願起身,現在他對她多好啊,哪怕這是虛偽的假象,她也寧願要這夢一樣美好的演戲。
“好。”
任懷元繼續按摩著,低頭輕輕在她發頂心親了親。
髮間傳來的觸感如蜻蜓點水,長公主忍不住抬頭,伸臂圈住了他的脖項,唇主動又急切地貼上去……
鮮少這般主動!今日……反常!
駙馬念頭閃過,含住那兩瓣溫軟,試探地將舌尖遞了過去,如水從門縫漫進,及至洶湧,激情無可阻擋。
一番唇舌廝纏,兩人都氣喘吁吁。
這不對勁!她今日太反常!
駙馬按捺住升騰的火焰:“……公主,明珠,天還亮著……”
盯著懷中汪兒成春水又乖巧無比的妻,口乾舌躁——
她向來重規矩,床|事上也拘謹,這,這白日宣淫的,他想得緊,可不願惹她不高興,從未付諸於行。
“不管!”
長公主緊貼著他不下來:“任郎……”
雙眸中是明明白白地要。
駙馬眼神一暗,抱起她就直衝床榻而去,反不反常地,以後再說!
但凡她軟綿綿攤靠在自己的懷中,他的*就如夏樹般蓬勃……
難得她有這份性致,做運動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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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ps1:世界盃結束了,凌晨沒了惦記,可以積極努力地碼字嘍。
ps2:親們覺得任昆私下稱錦言什麼好呢?除了小丫頭外,阿言?言兒?言言?或是特別的專屬稱呼?求解,謝!
第一百五十章 春風也有傷心事(二)
身邊人睡意沉沉,微嘟著紅腫的唇……
任懷元盯著她注視了好一會兒,心頭疑竇叢叢,滿是不解:
她,幾時這般主動熱情,甜膩得不要命似的?
這一場纏綿起始時還是白晝,如今夜色深沉,不時星辰幾許。
她象個不知魘足或害怕走失的孩子,前所未有的痴纏索取,如藤般纏繞綣繾,即便是激盪中間的平緩休息,她也將他留在她的溼美之中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