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他們的血還不適合,二是他們的身體本來就很脆弱,我曾經懷著身孕時你也知道我都經歷過什麼,我不能再拿著孩子冒險,所以,現在我只能想辦法找找能讓拓跋玉靈肯心軟的方法。”
“那花遲你要如何處理?”
蘇瞳正翻著書的手頓時一僵,緩緩抬眸:“花遲現在比拓跋玉靈更難辦,不過十三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人心都是肉長的,我不信他花遲的心真是黑的,何況,有愛才會有恨,他恨的越深,就代表他其實越在乎這些親情,他之所以恨,只是憎恨這些過程罷了,我想,他總是會同意的。”
“我不瞭解花遲,至於拓跋玉靈……”十三忽然微微擰緊眉心:“有些事情,或許不該說,但如果想要她解開心結,或許這件事情也應該叫皇兄和你說一說。”
“什麼啊?”蘇瞳一點也沒聽懂,抬眼看了看他:“司煬還有什麼事隱瞞著?和拓跋玉靈有關?很重要嗎?”
十三遲疑了一下,沒說話,轉身坐了下來。
蘇瞳一看,便叫人進來給他倒了杯茶,然後不再多問,一邊翻看著書一邊偶爾看看靜坐著似乎是正在思考的十三。
過了一會兒,蘇瞳忽然皺起秀眉:“這上邊說,拓跋玉靈十九年前就已經死了,和這裡記載的一樣,這是在司煬十歲那年發生的事情,但五年後文帝死前的那一晚,並沒有召喚見過七皇子凌司煬的記錄啊。”
“而且,文帝難不成是知道自己第二天會死,所以才會將衣服交給司煬,讓他拿去藏身在竹林裡的拓跋玉靈?這也太神了!”蘇瞳蹙了蹙眉。
這是她想過很久的問題,但之前因為太多的事情而無心太仔細的想這個過程,現在想想,似乎有點偏離了什麼軌跡,是邏輯還是記載有誤?
不過《耀都皇朝志》裡的關於文帝死前的記載,每一天的都很詳細,但是所說的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