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總算能圍繞到蘑菇頭向外一點的溝部。
為免嘴巴發酸,我只把頭來回繞圈,棒棒的頂部便在我口中左右翻轉,可是那實在太大,觸及到了口腔內壁不同的部位,我忍不住發出溼潤的嘖嘖聲,類似於嘴唇被堵住時的呻吟,但比那更銷魂,因為主動權都在我手上。
而每當我抬起眼看到他舒服的表情,我就升起一種成就感:這下還不叫他嚐嚐本惡霸反奸大計的厲害!
堅持了片刻,我把口中的水吐掉,張開嘴巴,儘量吸入空氣,吮入蘑菇頭,繼續張開嘴,緩緩撥出空氣,同時慢慢將嘴儘可能套至棒棒底部,我倒不是特別這麼做,只是方才缺氧太多了,需要補充一下,卻意外發現吸氣時的一冷加上呼氣時的一熱,使得他明顯興奮腫大,我有些受不住,舌始終覆在蘑菇頭膨起的邊緣,沒法怎麼移動了,只好不斷地來回舔吸輕擊這裡。
然後我聽到他的喉中開始發出極其性感的聲音,就一邊做一邊揚起眼看他。
我的雙唇緊緊繞住他的腫大,輕輕用舌尖挑動著頂端,他伸手過來按著我的頭,然後他稍微挪動臀部,儘可能前伸。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敏銳地感到一兩滴鹹味,想要後撤,他卻不放手,一下往前頂到了我的喉部深處,我難受地閉起了眼睛,他又猛地退了出去,激烈噴射在我的臉上、胸前。
我腦子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回暖室,一起洗了身子。
也許是累了也許是酒勁真的沒有完全過去,他把我放到床上沒多久,我就睡著了。
早上醒過來,四阿哥已經不在身邊,我賴了一會兒床,才起來洗漱。
聽到我走動腳步,外面兩名小丫環端盤進來,在外間食案上擺了一碟肉餡和冰糖脂油餡的水晶包子、螺絲轉等早點,又盛了一碗晶瑩深紅的大麥粥出來,我嚐了一口,湯稠粥細,熱甜可口,暖徹全身,便先喝了小半碗,再走過妝臺對鏡梳頭。
我一貫不喜人在身邊服侍,兩名小丫頭退出門,不一會兒,聽到靴聲囊囊由遠及近過來,我眼角描見掀簾處露出青素緞綠沿條薄底官靴,便知是四阿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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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來之後,在食案旁停住,端起我剛才喝剩的那半碗紅粥,嚐了兩口,掉頭看向我。
昨晚那般赤身嬉戲,我也不覺什麼,此刻大家都是衣冠整齊,我反而不好意思起來,磨蹭著不肯走過去。
四阿哥拉開椅子坐了,一拍膝頭,我在他膝上坐下,他同我貼面溫存了一番,柔聲道:“昨晚睡得好麼?”
想起昨晚情形,我臉上一陣發燙,雙手圈著他的頸子,只不說話。
他看住我,微微笑了笑,用手指慢慢撫著我的唇瓣,過了一會兒才接道:“宮裡傳話出來,明兒起,你就搬到宮裡去住,仍舊當著每日御前行走的侍衛差事。”
見我不解,他又道:“封王的事一個月之內就會正式下詔,從現在起,最多等上半年,我就要娶你進門。論起來,你是宮裡收養的格格,我迎娶你也得有個地兒,總不能直接在本府裡把你從怡性齋挪個院兒就算完了?”
我問:“皇上不是賜了我隨園麼?住宮裡,要住哪兒呢?”
四阿哥不肯正面回答:“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每晚需按時服藥的事,我已在御藥房做好安排,有什麼問題,你直接找院史劉勝芳即可。”
劉勝芳是康熙從南方帶回來的大夫,最近很得聖眷,我素日也常見的,並不陌生,聞言便輕輕點了點頭。
我興致不高,他就調戲我:“怎麼,捨不得我麼?你放心,只要這半年一過,我一定加倍疼你——”
我捶他:“哪個要你疼……唔……”
他手上一緊,攬過我的腰,深深堵住我的嘴,直到我順從了他,他才放開:“不是我疼你,你今天還想爬得起身麼?”
我也知道他一向很能鎖住精關,從不輕易出身,昨晚要不是他有心放水,我哪有可能那麼快“搞定”他,既然他說出這種話,我自覺心虛,只好扮失憶狀,給他來個乾坤大挪移轉移話題:“咦,四爺的頭髮好像有一點點卷的?我也把頭髮燙卷好不好?”
“你敢……”
我本來擔心康熙要安排我住到哪個娘娘的宮裡去,但進宮數日,他只讓我住在乾清宮裡那個之前榮憲公主暫住過的院裡,並無其他安排,我也就安下心來。
我進宮之前本要把年節裡賞的100吊錢統統帶走,四阿哥問我扛個箱子到處跑不累嗎,我說身邊沒錢怎麼做人啊,他就折了一百兩的散銀票給我隨身帶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