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被人看見,並不把荷包隨身帶著,只壓在房內枕頭下面,我的睡房是隨園第一重地,不準人進的,連十三阿哥都沒來過,四阿哥卻連我的枕頭都翻了!
清朝F4算什麼,四阿哥一個人就是FBI!
四阿哥看著我,他的臉色也看不出是好是壞,我一張嘴,冒出一句標準普通話發音:〃你好……〃
他眉頭一皺,朝我走過來。
我往後一個踉蹌,幾乎撞到屏風,他拉住我,手不鬆不緊環住我的腰。
我聞到他身上的酒氣,心知是他年底應酬多的緣故,正慌著,只聽他問:〃這畫是你畫的?〃
我點點頭。
他又問:〃畫的是誰?〃
我看看他的臉,說不出話來。
〃這字是誰寫的?〃
〃我寫的。〃
〃我不是說四個字的,是下面五個字的!〃
我汗,十三阿哥的字跡四阿哥會認不出來?還要問我?
果然他的語氣變了一變:〃老十三送小荷包給你就受,我送你的你就送給小太監,嗯?〃
他一說我才想起來那次在暢春園看戲之前,四阿哥在康熙的真人秀集市買了很多玩意兒隨手送我,後來我嫌帶著累贅,統統暗地裡送了魏珠,那些玩意兒裡面似乎是有一件小荷包,因不是宮制的,我也沒留神,這會子他又提起,不是逼我嘛。
我從他另一隻手裡拉出金絲小荷包看看:〃不是十三阿哥送我的,是撿到的。〃
四阿哥哼一聲:〃字畫也是撿的?你畫了畫,他提了字,再丟給你撿?怎麼不是我撿到?〃
我剛要說是八阿哥撿的,又怕他追問墜崖前後的詳情,只張了張嘴,沒發聲,他連我畫的人就是他也沒看出來,難道要我自己說?那他還不以為我以前就暗戀他啊?我才不要。
我們相對沉默了一會兒,他放開我,走出屏風外,把荷包、字畫放在桌上,拿起茶杯。
我房裡都是我自己的東西,相對凌亂,連這一套茶具裡的茶具也給我打破了幾個,就剩這一個,我愛它釉色滋潤青透,也沒換新的,此時見四阿哥要喝茶,忙跟過去執壺給他倒上,不小心手一抖,茶水灑在他的手指上,我明知水溫不燙,還是驚了一驚,想要幫他擦去,他卻不聲不響把手指伸到我嘴前。
我眼睫微垂一下。
他不動。
我把他手指上的水漬一一吮去,然後抬眼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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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回手,追上來猛地打橫抱起我,回到裡間,把我放在床上。
我在他的手探進我袍下的時候抖了一抖,小聲道:〃不要,外面有人。〃
他不理:〃你不是很喜歡立規矩?誰敢?〃
我倒是想大叫毛會光來的,但以四阿哥的性子,這種時候被掃興,一定會把毛會光給宰了的,人家暴牙也不容易,何苦害人?
我一咬下唇,還要找別的話說,他忽然觸到我的敏感處,我啊的一聲,要把腿並起來,他只不放手。
自從飛雷洞裡和十三阿哥那一次之後,我就發現我比從前更易動情,雖然說死過一次的人理應享受生活,但對四阿哥,我始終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總有些畏懼。
可他弄慣我的,我的身體稍微有些變化他就知道,一見我有反應,遂不管我掙扎,一路親嘴摸|乳,無所不至。
其實泡熱水澡最消耗體力,偏他來得巧,我還不及吃夜宵,幾個回合下來,很快就爭不過他。
這也是我本覺心虛,一方面素來深知他說狠便狠的,不敢反抗太過,另一方面因他來的奇怪,還疑心會不會十三阿哥那兒透過什麼話風給他,種種想法亂成一團,不知該怎麼處才好。
及見他動真格的上來,我才著忙起來,再想到要躲,卻已晚了。
許是當初所受刺激太甚,無論四阿哥前戲做到怎樣足,每到他進入的一剎那,我便會本能繃緊神經和身體,根本沒辦法放鬆,這次也是一樣,我只眨了眨眼,臉上立時涼涼的溼了一片。
有時他看我受不住,也會略停一停,給我時間適應,但這次卻沒有,一連衝了好幾下。
我的手指掐入他手臂肌肉,嗚咽不止。
他扳過我的臉,吻下來。
他的吻,如羽毛般輕柔,與埋在我體內的他的堅硬形成鮮明對比。
我曾有幾次同他一起的經驗是沒有這麼難耐的,知是他一吃了酒,就不控力的緣故,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