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覺得次數太多;光打雷不下雨;你會不會覺得朕不行?”他把臉抵在脖頸間嗅了嗅;“素以;你從了朕吧!”
她推了他兩下;“按理說我應該磕頭謝恩;您瞧上我;是我們素家墳頭上長蒿子了。可是奴才不能騙您;我真不願意呆在宮裡。”
他不聽;在她唇上使勁啃了啃;“為我也不能留下?”
她紅了臉,燦若朝霞。堵嘴抱怨著,“留下幹什麼,您就會吃我豆腐。”
皇帝有些難以自持,兩個人貼身抱在一起,地方還選得這麼天時地利,不幹點什麼太對不住自己。他的手落在那細細的腰肢上,曲線完美,叫他心尖兒打顫。他也舍了老臉了,在她身上好一通揉搓,“朕大概是中了邪了,看見你就走不動道兒,你說這怎麼辦?上回朕就想說,咱們這麼你追我趕的不是事兒。朕不知道你是怎麼看待朕的,橫豎朕……我,我離不開這裡,也不想讓你出宮去。人生太寂寞,你留下陪陪我吧!”
素以被他說得唏噓起來,壓住他不老實的手,嘟囔道,“您說就說,別動手動腳的。”
她哪裡知道他的苦!他微聲低吟,“我都三個月沒翻牌子了……”
素以覺得很驚訝,當然不能直接指出他前兩天幸了別人,一個姑娘家開不了口,只能帶了點不服氣的聲調反駁他,“您別跟奴才裝可憐,和主子是您親封的,您這陣子又賞東西又常往延禧宮走動。都這麼著了,還睜眼說瞎話,不太好吧!”
“真沒有。”他賭咒發誓似的抬高了聲調,完全忘了先前氣吞山河的威嚇,“晉封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