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目前的發展勢頭,總裁用人的時候在後面呢!
“你、你在笑話我智商低?”孫黎明恍然大悟一般。
“哪有,”張帆一邊關電腦一邊笑,“怎麼?伊諾的電話打通了嗎?”
“沒呢,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聽,不然,咱們問問她哥哥吧?”孫黎明是真心掛記著那個假小子。
“嗯,明天再問吧!”張帆暗喜,這貨果然沒有再糾結取笑他的事。
封佑宸在回公寓的路上自駕著他的賓利,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託著腮痴痴地想著,此時此刻在自己的公寓裡有個人正等著自己下班,心裡就美美的。
在封佑宸二十六歲的人生裡,也曾有過幾個出類拔萃的女朋友,有清純的甜美校花,也有蕙質蘭心的留洋碩士,還有性感妖嬈的法國裸模,就像他自己說的,他封佑宸從來都不缺女人,凡是他看著順眼的女人,幾乎沒有漏網之魚。也正因為得來全不費功夫,他也沒有珍重過她們中的哪一個。
情愛太小了,女人就像玩樂的道具,他瞧不起,也看不上,從沒想過要跟誰認真過。
所以,當金耀威說要兩家聯姻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男人總是要娶妻生子的,跟誰都一樣,他也諳熟豪門之間的遊戲規則,結為兒女親家便是最直接的商業聯盟了,他的父母當年就是促成了陳封兩家家族企業的突飛猛進,兩個人不是一輩子過得好好的嗎?
那麼魏伊諾是什麼時候走到他的心裡去的?他真的有些後知後覺。或者,若不是jeffrey出現,他還是不能正視自己這份蠢蠢欲動的感情吧。
他居然遭遇了愛情,而愛情,真奇妙。
為什麼偏偏是魏伊諾這麼一個傻丫頭呢,他見過的,從來都是她最窘,最醜,最荒唐的時候,她調皮搗蛋,她不聽話沒品位,哪怕是在旗袍沙龍那麼高貴的場合,這丫頭大口吮吸著奶油蛋糕上的奶油,硬把自己弄成了一個花臉貓了。
想著想著,封佑宸便啞然失笑了。
當車子開到正大廣場的時候,封佑宸突然注意到,鮮花店門口圍滿了男男女女,而花店的門口有一個很大的廣告牌,用熒光筆寫著“情人節快樂”。
“情人節?”封佑宸的嘴角不自覺地彎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竟偏偏是在這樣一個lang漫的日子裡,他得到了自己的快樂小情人兒!他在心中有無限的期許,和這個傻丫頭就這樣lang漫地開啟幸福之門吧!
第一次這麼痴傻地想這種問題。
封佑宸搖下車窗,“哎,來束花!”
花店的老闆娘老遠就看到豪車上的翩翩公子了,抱著紅的白的藍的各色各種花兒顛顛地跑了來,“先生情人節快樂,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封佑宸拉了拉領帶,“這個……”他無法承認自己是個不會lang漫的人,可是,卻分明對花沒有什麼研究,“我要送給我女朋友,你看什麼花?”
老闆娘嫣然一笑,“現在我們店賣得最好的是藍色妖姬。”
“藍色妖姬?”封佑宸皺了皺眉,這名字聽起來和魏伊諾一點兒都不相稱呢!
老闆娘連連點頭,順手將一束用鉑紙包紮好藍色妖姬遞了上來,“是的,藍色妖姬是最早來自荷蘭的一種加工花卉,姑娘們之所以喜歡,是因為它的花語很也特別,相知是一種宿命,心靈的交匯讓我們有訴不盡的lang漫情懷,相守是一種承諾,人世輪迴中,永遠銘記我們這段美麗愛情故事!”
封佑宸低頭看著這被捆綁得有些受罪的、沾滿有色染料的玫瑰花,竟有些嫌棄它們,心說真的假的,女人們都喜歡被虐待的花兒?“行吧,就它了!多少錢?”
“六百八十八。”老闆娘察顏觀色地發現這個數字果然沒引起對方的咂舌,有些後悔要少了。
封佑宸用皮夾裡點出七張紅色鈔票遞給老闆娘,沒有等她找錢,便徜徉而去了。
封佑宸手裡捧著這“藍色妖姬”一邊上樓,一邊拍打蹭在他身上的金粉,房門一開便輕步走到臥室裡,用手臂環住了魏伊諾腰,把藍色妖姬拱到她的胸前,“情人節快樂!”
此時魏伊諾剛剛洗了個澡出來,頭髮溼嗒嗒地搭在胸前,赤著腳,隻身穿著封佑宸的一件白色純棉t恤,她其實真的有心扮性感,等他回來挑逗他的,卻被他突如其來的劣質鮮花嚇了一跳,最受不了上面一股子化學香料的味道。
“阿嚏!阿嚏!阿嚏——”魏伊諾一連打了三個噴嚏,最後終於扶著封佑宸的肩膀站直了,“封佑宸你是要害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