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不放心地瞅他一眼,張了張嘴,終是什麼也沒說。
船艙外垂手站著個身著黑色水靠的男子彬。
“什麼事?”石南冷冷問。
“咱們的船給人暗中墜上了~”黑衣男子略有些緊張。
石南冷哼,掃了一眼河中心那條十分顯眼的華麗的雙層畫舫。
“你跟著我,幾年了?”臉上那抹懶洋洋的笑容極冷:“這種小事,還用得著請示?”
黑衣人被訓得垂了頭不敢做聲,半晌,訥訥分辯:“那些人,是平昌侯府的府軍~”
“哼!”石南輕哼一聲,眼神並不如何銳利,唇是甚至還掛著淺淺笑意,說出來的話卻帶著說不出森冷和倨傲:“管他是誰,敢來惹我,下場只有一個:死!”
“是~”黑衣人快速走到船舷,攀著船板,悄無聲息地下了河。
水面上很快泛起大量水泡,最終化成幾朵紅色浪花,轉眼便消失不見。
石南扶著欄杆,隔著數十丈的河面,與雙層畫舫上向這邊眺望的溫潤男子視線相撞,挑釁地勾唇一笑,轉身步入船艙。
杜蘅依舊立在小窗旁,雙手擱在窗臺上,微微寒著臉,注視著對面。
相距不到二丈遠的豪華畫舫裡,杜荇正與和瑞推杯換盞,共賞夜景。
“荇兒,”和瑞執著象牙筷,挾了一顆魚丸:“嚐嚐這道包心魚丸,是用剛剛捕上的新鮮河魚製做的,非常美味。”
杜荇面色緋紅,羞澀推拒:“我,我自己來。”
“我想親手餵你嘛~”和瑞微笑著略略傾身過去,用任何女人聽了都會陶醉的聲音蠱惑:“來,張開嘴~”
杜荇燻然如醉,眸光閃爍:“瑞郎……”
“乖,聽話~”
“娘已經被父親和祖母送到清州去了,和三就是咱們唯一的出路!一定要無條件地抓住他,必要時可不擇手段!”
杜葒的話,在耳邊響起。
杜荇猶豫一下,半推半就地張開了嘴,含住了那顆魚丸。
“真乖~”和瑞瞧得心旌搖曳,乘機坐了過來,伸手摟了她的腰肢,將她抱到膝上。
杜荇一顫,手臂微微一抬下意識想要推拒,卻在觸到他情意綿綿的眸子時,軟軟地垂在了身側。
“來,再喝一杯!”和瑞越發大膽,含了一口酒,對準她的櫻唇吻了下去。
濃郁的男人氣息,混和著酒香,衝進鼻端。
“啊~”杜荇下意識地驚喘。
他乘機將舌伸了進去,冰涼的酒液順著舌尖渡進她的嘴唇。
杜荇瞬間象被抽走了所有的骨頭,軟綿綿的使不出半絲力氣,整個人更象踩在雲端,輕飄飄的飛了起來。
“荇兒,你真美~”和瑞雙手沿著嬌美的曲線肆意地遊走,發出模糊而破碎的讚美。
杜荇心裡模模糊糊覺得這是不對的,身體卻不聽使喚,雙手更是抖得厲害:“不,不要~”
她發出陣陣夢囈似的囈語。
和瑞低低笑,嘴裡說著***的話,眼睛卻冷酷無情,雙手用力,噝地一聲,杜荇的衣裙立刻撕成兩半,美麗的身子裸/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啊~”杜荇驚呼著,本能地抬手掩胸。
“你真美~”和瑞呼吸一下濁重起來,眼中迸出狼一樣貪婪的目光,大袖一揮,桌上杯盤稀哩嘩啦掉了一地。
瓷器的碎裂聲,讓杜荇的腦子清醒了片刻,眼中閃過驚惶。
和瑞雙眼血紅,撕下最後一片遮蔽物。
杜荇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大刺刺地呈現在他眼前,因為緊張,身體泛著美麗的粉色,越發地令人血脈卉張。
他再也忍不住,剝去所有的偽裝,伸手將她推倒在桌上,急切地趴在她美麗的身體上,瘋狂地啃噬起來。
她已身無片縷,可是他卻衣冠楚楚,一道門板之外,甚至還有僕人走來走去……
“不,不要……”這讓杜荇羞憤難當,又緊張又害怕,驚慌失措地低嚷。
她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也沒有人教過她,男女之事,竟會如此可怕!
前一秒還溫柔甜蜜的情人,下一刻立刻變成野獸,毫不憐惜地,以這種令人羞辱萬分的方式,粗魯地對待她……
“不要這樣,還是不要這樣?”和瑞毫不憐惜,在她身上製造出一片又一片的瘀痕。
杜荇又痛又癢,可心裡也知道,到了這個時刻,已經沒有了退路,咬緊了牙關,顫抖得如一朵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