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及其不屑的切了一聲:“某人在說我的時候能不能自己反省一下自己啊?你可是和我差不多的年齡,不就是才比我大兩歲嗎,你都是什麼級別了?”
他這一句話把其餘的幾個人都說愣了,心說人家不是飛揚集團的董事長嗎,就是一民營企業家,攤子鋪的再大也沒有任何的級別啊?
這些人家學淵源,都是在各種場合善於察言觀色的主,一聽這話就知道這裡面有文章。但是張揚卻是笑著拍了拍李浩的肩膀:“你這傢伙,來,咱弟兄兩個走一個。”
李浩也知道這種話不該說,嘻嘻哈哈的端起了酒杯,兩個人仰頭一飲而盡。
“我說,你小子怎麼好好的軍官不當跑政府裡面去了?”放下了酒杯,張揚看著李浩問道。
李浩瞪了一眼張揚,哼了一聲:“這還不是讓你逼得,哥們我是看明白了,我就是在幹也比不上你升得快,與其以後在你手喜愛被你揮來喝去,還不如及早改頭換面呢。”
其實李浩這傢伙從內心裡也不想從政,倒是對於在部隊裡面待著混吃等死比較滿意。他爺爺軍委副主席,他伯父是濟海軍區司令員,有這個關係在軍隊裡面絕對是可以橫著走的。
可是這次也不知道老爺子是怎麼想的,在他自己臨退休之前找這小子談了一次話,李浩就稀裡糊塗的棄武從文了提起這事兒李浩的心裡就憋屈得慌,今天喝了點酒,張揚還老是問他,這傢伙心裡一氣,就不管不顧的影影錯錯的把張揚的身份戳穿了一半。
他這就話說出來以後旁邊的那幾位心裡就有點明白了,敢情這位飛揚公司的老總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看起來還是部隊的那種。
但是,能想到這些就已經不容易了,打死他門也沒有人會相信,坐在他們眼前的這個人居然會是一位具有特殊身份的中將。
本來這些人跟著李浩來到濟海,就是知道了他姐姐姐夫在飛揚集團是高層的領導,這傢伙自己和飛揚集團的董事長據說還是不錯的哥們。他們來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跟飛揚集團扯上一點關係,在他們的手裡倒是有幾單生意想和飛揚集團做做。
看在李浩的面子上,這幾個人對於張揚也只是表面的客氣。人家身後都有著強大的家庭背景,對你一個民營企業家還能低三下四的?
但是現在聽了李浩的話以後,羅志剛和丁志清對視了一眼,就知道這傢伙說不定也會有什麼背景。軍隊現在不准許高第三產業她們幾個人都是知道的,眼前的這個人居然是軍人的身份還能掌控這麼大的一個集團公司,這裡面可就有點內容了。
羅志剛和丁志清兩個人和首都鋼鐵集團的老總有點關係,平時兩個人也沒少從首鋼收刮錢財。
去年的時候鋼鐵的價格簡直可以說得上是慘不忍賭,就在那個時候業務科的人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從飛揚集團拉來了一筆大訂單。飛揚集團開發南海業務,從首鋼定了三個億的鋼管。可是誰知道從今年開始,鋼鐵行業迎來了牛氣哄哄的春天,原材料一個勁的暴長,成品鋼材的價格也增長了不少,再按照去年的價格供應飛揚集團,首鋼不僅不能從中賺取利潤,反而還得配上不少錢。
有心撕毀合同不給飛揚集團供貨吧,人家飛揚集團也是一個牛逼哄哄的大公司,人家當時給的不僅僅是訂貨款,而是把所有的款項一次性的結清。當時就是透過關係找的人家飛揚集團,求奶奶告爺爺的才拉來了訂單,又請中間人關說了一下。結果是人家把三個億就提前打到了首鋼的賬戶上。現在說不給人家供貨簡直是一點理由都找不到,可是供貨又得賠錢,這還真的是不好辦了。
羅志剛和丁志清兩個人覺得這是多大點事啊,現在原材料瘋長的這麼厲害,這也屬於是不可抗因素嗎,行了,我們哥倆過幾天正好要到濟海去,這件事就包在我們身上吧。
當時兩個人想著,要是真想李浩說的那樣他和飛揚集團的董事長是好朋友的話,那就讓李浩從中間說和一下,要麼是飛揚集團再加點錢,要麼是撕毀這項合同,大不了首鋼按照違約賠償一點錢算了。就算是賠償飛揚集團違約金,也總比按照去年的行情供貨要強。
說起來這件事情還是李浩的爺爺李常委促成的,當時張揚根本就打算全部都從國外進口油氣田的管道,這也是對於當時的南海形式的一種不得已的制衡方式,儘可能的把國外的一些大公司全都扯進來,也是為了降低風險。
可是李常委不願意,說這麼大的工程,怎麼得也得照顧一下國內的企業,所以張揚這才同意了從首鋼採購鋼管。哪裡知道半年的時間,鋼鐵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