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這種情況都會封賞家眷,可趙承墨的家眷是顧靈澤,景帝之前想到這件事時,不由得大笑出聲。
“徐愛卿,你提出以工代賑的法子,如今在各災府試過,著實是事半功倍。”
景帝欣慰的看著他:“你能如此為百姓著想,朕心甚慰。”
沒想到徐明彥聽了這話,卻直接跪地磕頭。
“微臣犯了欺君大罪,還請皇上饒恕。”
“哦?”祁君懷聽了這話微微一驚,“為何欺君?”
“以工代賑原是國師大人提出的方法,卻讓微臣佔了功勞,微臣實不敢受。”
此時,趙承墨向景帝拱手道:“皇上,這個主意雖由靈澤提出,但徐大人也完善了許多措施,臣以為算不得欺君之罪。”
景帝聽完緣由,當即撫掌大笑,指著徐明彥道:“那些朝臣向來愛在朕面前搶功,沒曾想到了你們這裡反而是互相謙讓,徐卿當真是剛正不阿。”
祁淵景看向他的目光十分滿意,“鄧彬鬱原是戶部尚書,叛國被斬,剩下個右侍郎牧文斌又是個沒建樹的。”
“徐明彥。”景帝喚道。
“微臣在。”
“朕下旨封你為戶部左侍郎,你可不要讓朕失望啊。”
徐明彥深吸了一口氣,“微臣,謝皇上隆恩。”
下午趙承墨回府便將事情告訴了顧靈澤,當他聽到徐明彥請罪的事情,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皇上得知程華龍的罪行,大為震怒,直接下令斬首示眾。”
顧靈澤勾了勾唇角,“皇上最恨貪官汙吏,只不過可惜了那吳知府,對百姓倒是不錯,就是為人有些怯懦。”
趙承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晚上睡覺前,顧靈澤趁著趙承墨還在沐浴,先把自己拖了個精光,然後用被子裹的嚴嚴實實。
等趙承墨吹了蠟燭上床時,觸手便摸到一片光滑。
“美人兒,今兒個國師大人翻你的牌子,還不趕緊伺候著。”
趙承墨雖然沒聽過翻牌子這個詞語,但見他的動作也明白了意思。
“傷還沒好,乖乖睡覺。”
說完趙承墨就出了被子,從外面抱著他,直接閉上了眼睛。
顧靈澤在黑暗中瞪直了眼睛,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你竟然拒絕我?!”
然後甩開他的胳膊,直接掙扎坐起,“難道是…你現在對我膩了?”
趙承墨無奈的起身,伸手把被子給他圍好,“要都要不夠,怎麼會膩。”
顧靈澤卻不管這些,直接伸手將他推倒,長腿一分就跨坐在他的腹肌之上。
“平日裡嗓子叫啞了讓你停你都不停,所以今兒個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話一說完,他便直接把趙承墨的裡衣扯了開來,撲上去就是一頓亂親。
他這般雜亂無章的求歡,反而更加點燃男人的YU火。
趙承墨忍的滿頭大汗,呼吸越來越重,終於在顧靈澤親向某處時,直接將他壓在了身XIA。
——
第二天顧靈澤還在睡夢中,耳邊忽然聽到一陣嬰兒啼哭的聲音。
睜開眼就看到趙承墨抱著一個孩子,正站在床前。
“哪裡來的孩子?”顧靈澤一臉莫名,然後蹙著眉問道:“怎麼一直哭。”
趙承墨動作生硬的搖了搖懷中的襁褓,將剛才發生的事迅速說了一遍。
原來這個孩子就是當初在臨濟府時,災民塞入他懷裡的那個小娃娃。
他一直忙著別的事情,倒是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
他記得當時是府衙裡的同知說妻子才生了孩子有奶水,所以讓他先抱回去養著。
之前也在府城裡一直貼著告示,找這孩子的爹孃,結果沒有人去府衙認領。
顧靈澤也完全記不清那女人的臉,於是讓同知找戶人家好好收養,怎麼這會又送過來了?
“這孩子從我們離開臨濟府就一直哭,看了許多郎中也不知原因,同知沒了辦法,就抱著孩子找來了這裡。”
聽了趙承墨的解釋,顧靈澤伸手過去,“讓我看看。”
“先披上衣服。”
顧靈澤草草穿上裡衣,披上外袍,接過孩子後,發現哭聲已經越來越微弱了。
現在孩子這種情況也無法診脈,他便直接點其眉心輸了些靈氣進去。
沒想到靈氣剛一入體,顧靈澤就像被燙到似的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