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這裡如往日一般,大廳內人聲鼎沸,眾多年輕人在這閃光燈和酒精的麻醉之下大肆揮霍著他們寶貴的青春。
與往日不同的是,今晚的男性客人似乎要多出不少,弄的陪酒佳麗都不夠用,只好臨時從旁邊的幾間會所花錢“借調”來頂一下。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張小桌子旁坐著兩個男人,一個留著長髮扎著馬尾,劍眉郎目,陰柔美豔的面容又透著陽剛之氣,是一個絕對的美男子。
另一個卻看起來比較年輕,五官平常,身材有些略微瘦削,只是一雙眼睛讓人看起來比較特別,二人也沒有叫佳麗,只是點了支洋酒慢慢的品著,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
“這酒是假的,奶奶的,味道怪死了!”扎著馬尾的男人抿了一口後,連忙吐出,一面罵咧著。
他對面的年輕人只是笑笑不語,那扎著馬尾的男人在大廳內環視一圈後,道:“蕭哥,你說這些人喝假酒怎麼還喝的那麼開心啊!”
蕭逸看著花錯一臉認真的樣子忍俊不禁,在這種地方你還想喝到正宗洋酒才怪,在華夏大陸上洋酒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都是假貨,還不用說在這裡了。
本來今天蕭逸不打算親自過來的,但花錯非要嚷著來,美其名曰過來“觀摩“一下黑色會的鬥毆,學習點經驗,後來表示不管蕭逸來不來,他自己都要過來,蕭逸想著反正也沒什麼事,而且此戰意義有些重大,索性就帶他來了,讓花錯獨自過來他還真不放心,別看著看著熱血沸騰了忍不住動手,要是他動手的話,肯定血流成河,那麻煩就大了去了。
黑社會鬥毆死點人不算什麼,可是花錯大俠要是動手的話,那就是一場屠殺,屠殺和鬥毆那是兩種概念。
舞臺上的dj大聲的嘶吼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郎賣力的跳著鋼管舞,引來臺下一陣陣的口哨聲和歡呼聲。
大廳裡的一個卡座上,一個面板黑裡透紅,身材敦實的男人看上去有點心不在焉,對一旁的佳麗也是不冷不熱,眼睛不斷的四處張望著,掃過蕭逸那邊時,眼神明顯有些焦急。
“呵呵,連平時冷靜的小永都坐不住了,看來是該做點什麼了啊。”蕭逸眯著眼睛。
對面的花錯也點頭道:“別說他了,連我都覺得有些奇怪,我們來這裡快一個多小時了,這時間是不是拖的太長了?”
蕭逸眯著眼睛,手指在桌面輕點著,似笑非笑的看著花錯道:“看來今晚和你一起過來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花錯有些疑惑,道:“那你白天還反對我過來。”
蕭逸笑笑不語,半響後突然道:“我們已經中了埋伏!”
花錯驚的一張嘴,四下仔細的環顧一圈後,這才發現大廳裡的異樣,今的男客人實在是太多了,在樓梯的轉交處還時不時的看見幾個鬼鬼祟祟的人不住的張望著。
“那怎麼辦?”花錯不是怕,他平時為人高傲,比這兇險的情況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只不過這類黑社會之間的交道還是頭一回,便有些沒有主意。
蕭逸晃動著手裡的酒杯,道:“箭在弦上,而且現在想要撤退已經晚了!”
接著又繼續說道:“何況只是一群羊在圍住一群狼而已,對方肯定猜不到,今晚他們包圍的人,有一個叫邪狼,有一個叫做花錯!”
蕭逸話音未落,單手一抬,叮!的一聲,手掌中已出現一個打著的精緻打火機,火焰緩緩靠近嘴裡叼著的菸捲,到半寸的距離時,菸捲已被點著。
邪狼點菸,必要人亡!今晚點菸就是訊號,該動手了,縱使對方天羅地網!
幾乎同時,一瓶啤酒從一張卡座內飛出,準確的擊中不斷閃爍的閃光燈,隨後便是一張桌子被人高高舉起摔在地上。
“操尼瑪,吵死了,這他媽是什麼破地方,影響老子的心情!”一名大漢忽然起身,踢翻一個正在倒酒的服務生,一面大罵著。
這時,從隔壁桌走來一個男人,對那名大漢笑呵呵的說道:“兄弟,怎麼這麼大火氣啊,消消氣消消氣,出來本就是圖個開心麼。”
大漢怒道:“我圖尼瑪個開心,滾一邊去!”說著,就要伸手去推那名男子,可是忽感肋下一涼,低頭一看,一把雪亮的鋼刀已插進自己的身體,那名男子依然一臉的笑容,“這樣你就開心了吧,來砸場是不?我們已經等你們很久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魏永一下愣住,一下反應過來,大喝道:“我們中計了,兄弟們抄傢伙,只要不是自己人,全部放倒!”說完,從腰間抽出片刀,朝著靠的最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