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少知道自己是把人逼狠了,連忙抱著安撫,脫離穴口的兇器緩緩頂開快要閉合的穴口,填滿空虛的甬道,進到最深處,狠狠地抽插起來。
粗大的兇器摩擦柔嫩的內部,無所不至的快感折磨著敏感的身體,大當家被頂得失神,前端挺翹的慾望在沒有人撫弄的情況下竟自顧自地去了,陷空的恍惚感讓他一瞬間不知身處何地。然後身體裡肆虐的兇器卻仍在繼續。
失去意識的剎那,他聽見自己叫出了乾少的名字。
他卻不知道,他昏迷之後,在他身體裡到達頂峰的乾少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他更不知道,他喜歡的那個叫雷乾的青年,在那之後,摟著因為昏迷而無比安靜的他,溫柔地告訴他:
“雷靖遠,我喜歡你。”
☆、事後……
大當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他是習武之人,平素十分警覺,作息也規律,很少睡這麼長時間。
“非禮”果然是個體力活啊。
大當家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床上紗帳吊著的流蘇穗子,忽然反應過來了!
這是小乾的房間!
想到這一點,昏迷之前的事頓時如潮水般湧進記憶裡,他整個人都從床上彈了起來,又因為腰部折斷般的痠痛倒在床上。
“完了!”他趴在床上哀怨地想著:“我不該非禮小乾的……”
“醒來了?”聽到動靜的乾少走了進來,他手裡端著一銅盆的熱水,上面還搭著手巾,笑得眉眼彎彎:“我本來想讓大哥一醒來就看見我的……”
大當家的臉“噌”地就紅了。
不僅是臉,他整個人都紅成了一隻紅燒大蝦,雖然他還在竭力地板著一張棺材臉,但是已經一點威懾的作用都起不了了。
乾少眯著鳳眼,端著銅盆走到床邊,大當家不自覺地瑟縮一下,雖然他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但是昨天被欺負到不行的後遺症還是有一點的。
“大哥先洗漱吧……”乾少仍然是帶著一臉溫文爾雅的笑容,替大當家絞乾了手巾遞過來。
大當家怔怔地接了,眼睛不小心掃到乾少衣領裡紅紫的牙印,頓時心下一陣慚愧。
“呃……小乾……”他躑躅著開口。
乾少詢問地看著他。
“那個……痛不痛?”大當家滿臉愧疚。
乾少順著他的眼光掃了一眼自己的脖頸,臉上頓時浮起笑容:“不怎麼痛。”
“哦哦……”大當家倉皇地低下頭,心裡暗自道:小乾果然性子好,都被咬成那樣了還說不痛。
“大哥呢?”乾少低聲問道。
“啊?”大當家茫然地看著他。
乾少伸手摟住了大當家的腰,帶著笑問道:“大哥這裡,還痛嗎?”
大當家這次直接變成了油爆大蝦了。
但是,想到乾少身上那紅紫的“牙印”和他剛才的雲淡風輕,大當家忙不迭地豪邁表態:“不痛!一點都不痛!”
乾少被大當家的豪言壯語堵得無言以對,接下來的事也不好動手了,只能按了按大當家的腰,把手收了回去。
大當家頓時如蒙大赦,躊躇了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道:“那……小乾,要是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乾少一臉驚訝地看著他。
但是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又笑了起來,道:“大哥要是有事的話,就先回去吧。”
於是,大當家就板著一張通紅的棺材臉,在乾少的注視下,穿起了自己的衣服,而且,為了表示自己“一點都不痛”,他絲毫沒有顧忌腰部和某個難以啟齒部位的疼痛。
乾少一直看著他穿衣服,笑意盈盈。
等到大當家要下床的時候,他才忽然說了一句:“大哥好像忘了說一句話吧?”
大當家茫然地看著他,看了一會兒,終於茅塞頓開。
於是,他像戲本里所有改過自新的惡霸一樣,義正言辭地道:“我再也不敢了。”
聽到這句話的那一瞬間,乾少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最終還是艱難地回到了笑容。
他溫和地提醒道:“大哥,不是這句,是英雄的那一句……”
大當家怔住了。
他垂著頭,似乎囁嚅了一句什麼,但是又完全聽不清楚。
乾少滿意地笑著,在大當家耳邊輕聲回道:
“大哥,我也會對你負責的。”
作者有話要說: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