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到上海時正是早晨,我和那個公司商量的面試時間是下午。我只帶了個挎包,心裡想如果談好了再把行李帶過來。我先打電話給那個公司問清楚怎麼走,然後慌慌張張的趕過去。這個公司位於松江的遠郊,下了汽車四處打聽,才找到這個小公司,就在一條農田旁邊,一個別墅樣的小院。我心裡有些涼,覺得和自己期待的差的也太遠了點。Z市安全域性的監視的人說:“。。。。他肯定不想去。。。”我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過去。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子開門問我:“你是來面試的吧?”“是啊,”我點點頭。“我帶你過去,黃小姐和你聯絡”她把我領到門前,一箇中年的女人-黃小姐對我說:“你是上午打電話來面試的?”我點點頭。拿著我的畢業證書和身份證的原件影印後,黃小姐要我畫一份草圖。然後開啟一臺機器讓我試試。他們的繪圖軟體是R13,介面和我用的AUTO-CAD2000完全不一樣。還有時間限制,我有些冒汗了。最後,黃小姐問我怎麼樣,我如實的說我用和這個軟體不一樣,我回去把圖發給你看看。黃小姐想了想同意了,並且說這個廠還在蓋,現在招的都還住在這邊,老闆是臺灣人。我心裡立刻灰了,chinaren裡對臺灣老闆的評價都不高。
我出來就想著趕快回去。來之前我知道胖子現在在這邊他小姨那裡準備複習考研,我來之前也跟他打了個招呼。我告訴胖子我面試完了,“你現在不是打算就回去吧?”他笑著說。“是啊,我想麻煩去你那邊對付一晚怎麼樣?”我很厚著臉皮說。“好啊,剛好我小姨出去讓我幫她看房子有住的地方,”他爽快的說。我們見面又聊了些找工作的話題,他小姨的丈夫在核工業的設計院工作,沒事幫助外面搞建築設計,她小姨搞的裝潢設計公司順便接些力學分析核算的工作很掙錢。第二天我就回去了,其實住在那邊自己也覺得有些彆扭。
回來,父母問我面試的怎麼樣。我說我不打算去這個公司,它太小,還那麼偏僻,待遇也不怎麼樣。“那你這一路上花的錢不都都白扔了,”父親有些不悅的說。我有些不耐煩的說,工作怎麼能隨便定呢。確實,我很擔心我帶著Z市安全域性的監視的人一起是否可以正常的工作都是個問題。先把Z市安全域性的監視的人這件事擺平了,讓他們不要在這樣監視我應該就,可以正常的找工作了。
“你們開始說過我畢業以後事情就會結束,前一段時間說八月份就有結果。現在已經到了八月了,你們怎麼不再許個日子啊?”我走在沿河路上帶著氣憤的聲音說。“你們代表了國家安全機關,做事不會這麼欠考慮,這件事一開始就作得不對。你們為什麼這樣找我呢?我有什麼值得懷疑的?我的經歷和接觸的人和事都不復雜,你們怎麼不去查清楚再作決定呢?用這樣的手段對我的身心和精神都造成了極大傷害,嚴重干擾了我的生活,影響了我的前途。。。。”我說的義正詞嚴語速極快。Z市安全域性今天監視的兩個男人中一個有些煩惱樣的說:“我們是搞錯了。可現在怎麼辦,我們正在想辦法,”另外一個男人有些不快的和那個男的吵了起來:“怎麼這樣對他呢?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又不是我負責。。。。。”我覺得自己是很佔理的;繼續說著:“你們講不講良心啊,這樣無原無故的侵犯一個公民的人身自由權利,是違反法律和憲法的”Z市安全域性監視的人無奈的說:“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我們根本不能和你見面。”“。。。。呵呵,你們這就算是答覆嗎?”我有些苦笑的說。X市就有安全域性,我忽然想起來。“我一定要去X市國家安全域性檢舉你們”我壓抑著胸口的起伏。
X市安全域性的牌子是和市公安局掛在一起的,仔細問了一下才知道在很偏的市郊。我騎腳踏車趕了過去,心裡有些奇怪的感覺。我平常連公安局都沒去過,現在突然是去幾乎沒有人提起的安全域性,心裡也有些怪異。可是門口的門衛怎麼也不讓我進去,說必須要有通行證。難道是看我很像個年輕的學生。我爭辯著:“我真的有事,”旁邊一輛警車開過來有個人要籤一份出門單。我掃了一眼上面有個名字“張X”。左右不讓我進去,我只好回去。Z市安全域性的人有些得意的語氣說:“你還打算怎麼辦呢?”“我會有辦法的,”我恨恨的說。
SET10
我晚上還是出來散步走走,我想著那個X市安全域性的人的名字“張X”。回家以後,父母正好都出去散步了。我撥通了114的查詢臺:“你好,我想找個人的電話,張X。”“那個單位的,國家安全域性的”X市的查詢臺的小姑娘很快告訴我這個電話。“哼哼,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