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反正只要你們趕在五月二十八之前回來就行。”
“知道,不會缺席的。”五月二十八號,沈家第二根旗杆要正式下杆了。
“我還等著你丫回來做伴郎呢,早點回來,別抵近了時間才殺回來。”沈墨笑道。
伴郎?沈蕭微微皺眉,“老三,伴郎重新招人,我做不了。”
“幹啥?沈大律師,你丫還準備拿喬?”沈墨瞪眼,這小子是不是太囂張了?不知道他丫馬上就在後面接龍嗎?想死也不是這麼個死法兒啊。
沈蕭沒好氣的踹了一聲,“滾蛋,我一已婚人士你要是不忌諱,那我就不跟你拿喬。”
“滾滾滾,你丫算哪門子的已婚人士?除了床上多了一個人,你那樣是已婚一族?”流氓沒好氣,這邊更沒好氣。
“我除了床上多了一個人,我還多了一張本本,在法律上本人已經脫離單身一族,請問一下,我算哪門子未婚人士?”
“——靠!你丫領證了???!”
聞人斯於跟西蒙交涉完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沈蕭嘴角帶著愉快的笑意結束通話電話,走上前,長臂穿過胳膊將人摟抱在懷裡,傾身靠在懷裡人的肩上,“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聊完了?交涉結果怎麼樣?”沈蕭身體向後微微一靠,把身體的大部分重量交給了背後的人。
“想知道結果?我不介意和你在床上談論交涉結果。”
沈蕭轉頭看著背後的男人,挑釁的揚了揚下巴,“有什麼不可以?”
教父眼一沉,一把把人扯進懷裡,攥住那挑釁的下巴,“準備還賬了?”
伸手勾下男人的脖子拉近自己的唇邊,“我是男人,說出口的話自然會履行。”說完主動吻了上去。
這個吻絕對夠得上天雷勾動地火!
壓抑了兩個多月的男人就像一隻極度危險的獸,一旦碰觸到那個閘口就會一發不可收拾。除非他饜足,否則他恢復不了任何理智。
“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膠著的唇終於分開,但是這絕不是男人已經饜足,寬鬆的運動服已經被扯得有些凌亂,沈蕭引以為傲的神智因為這個吻混混沌沌,男人的話語傳來說,稍稍拉回了一點神智,但是明顯已經讓他回覆不了清楚了。
“……現在你還有心思問這個……”
“我希望你是真的做好準備了,你知道這一次我不可能輕易就放過你。”
沈蕭一顫,男人這話背後的意思昭然若揭,可是……
“……隨你,但是不要傷到我的腰。”新婚的第二天那次之後,這整整兩個月,這傢伙被憋得抓狂了吧。他能為他做到這一步,他還有什麼不能依從他的?
得到最後的通行證,聞人斯於直接把人打橫抱起,分開的唇再一次緊密的交纏在一起,再也捨不得分開。
被情慾之火燒沸的男人,行動力驚人,抱著沈蕭步過長廊,一腳踹開他大臥室門,右腳腳後跟一勾,甩上門之後抱著人直奔那寬大得離譜的大床而去。
沾上床那刻再沒有任何顧忌,向來紳士的男人真的變成了野獸,一把扯開沈蕭身上的遮蔽衣物,褪下他的長褲,撕裂那勾勒出了身下愛人私密地帶形狀的最後一道屏障,握住那已經站立起來的老二,引來一聲低低的抽氣聲。
沈蕭被抱上床,背剛剛沾上床,還沒來得及緩口氣身上就被男人剝的赤裸裸,回過神來的沈蕭像只不管不顧的老虎幼崽,伸手扯住男人的衣領,沒辦法做到徒手撕裂,乾脆就用脫的。脆弱的命根子被男人握在手裡,他一邊抽氣一邊脫掉男人的上衣,解開男人的皮帶扯下他的褲子,扒開男人褲子,那雄赳赳氣昂昂彈跳出來的粗壯讓他下意識的瞪了瞪眼,然後也不客氣的伸手握了上去,同樣換來一聲抽氣。
“……如果你在床上能一直這樣主動,那我睡著都要笑醒。”伸手從沈蕭的手裡接過自己的那根傢伙,大掌一握把兩人的老二和握在一起,粗魯的磨蹭著。
沈蕭脖頸一仰,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如果你願意兩個月做一次……”
“靠!要是這樣,我自己主動!”
沒用太多的前戲,粗粗的擴張之後,確定不會傷到他之後,抓著沈蕭修長的兩腿纏在腰間,粗壯的傢伙直接就尋著那禁地而去,剛剛含進一個前端時沈蕭有些辛苦的仰直了脖子和腰板,男人不管不顧衝進去之後,那腫脹感與滿足感交錯,讓沈蕭直接低喊出聲,“啊——”
確定他可以承受之後,聞人斯於直接甩開了膀子開始操幹,每一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