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是眼前這位慢慢被自己激發出母老虎潛力的小女子,越來越越有趣,越來越讓自己捨不得。幽幽的髮香,軟軟的身體,綿綿的小手,誘人的小嘴,哎呀呀,現在走了,豈不是前功盡棄?不行,不行,想到她會哪天投到另一個鬼男人懷裡就滿心的不爽,還是自己半步不離的貼身保衛更加妥帖一些。現在她這麼巴不得自己走,說不定是違心的話呢,不都說女人都愛說反話嗎?自己千萬不要上當了,嘿嘿,小卿卿,我決定了,就跟著你,就賴著你。
花憐卿疑惑的看著眼前男子,陰晴不定的臉,時而微笑,時而皺眉,現在正展露出壞壞的奸笑,不由撫額長嘆:完了,完了,還不如不說。
“這個你先拿著,目前我還不需要。”司徒諾白將耳墜撥到一臉頹唐的花憐卿面前,“還有一個多月便是重陽佳節,聽說賢山風景秀麗,反正你也是不知歸處,不如我們趕在重陽佳節來臨之前趕到那裡,說不定有美麗的風景可看呢?”司徒諾白雲淡風輕的描述著。
花憐卿看也不看的應道:“好。”好,真好,一個甩不掉的牛皮糖。想想自己獨身一人行走江湖,前途難測,萬一又遇見黑風寨一樣的山賊,自己可不能保證可以或者出來,路上有個伴也好。何況這個只知道吃的壞男人並沒有對自己產生惡意,姑且帶上他吧。
表哥,你現在還好嗎?憐卿長大了,不想再拖累表哥。我會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
第十三章 所謂江湖
第十三章 所謂江湖
說要趕著去賢山看風景,可司徒諾白一點看風景的意思都沒有,一路上只是吃吃吃,要不就是豬油手摸摸摸,每天都教育他男女授受不親,抗議他不能這樣毀她清白,可惜的是那些話估計只有鬼能聽到。天知道,什麼樣的人能生出這般另類的兒子,跟他說話簡直是對牛彈琴,不是,是對豬彈琴。
花憐卿湊起下巴無奈的仰天長嘆,“哎呦,小卿卿,怎麼老嘆氣呀,多煞風景,別忘了,我們可是出來玩的哦,你沒胃口?!”司徒諾白湊近一雙百折不撓的豬油手又探上花憐卿的額頭,一臉的關心。
“把你的髒手拿開!給你說多少次了,我是本分的女子,不要這麼輕浮的對我!”花憐卿迅速拍開司徒諾白的手,朝著一臉委屈的司徒諾白失控的怒吼。
“55555小卿卿,你怎麼忍心這麼對我,人家只是關心你嘛,人家不活了死給你看,55555”輕吹花憐卿拍的發紅的手背,美目做出泫然欲泣的表情,作勢要往桌子上撞去。
花憐卿臉上沒有出現意料之中的慌亂,只是扯著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彷彿那是一種變相的鼓勵:你撞啊,死給我看啊!司徒諾白在心中竊喜,嘿嘿,被拆穿了。這一路上的伎倆效果在慢慢淡化,看來她適應的很好哦,嘿嘿,有資格當我媳婦嘍!
正在此時酒店二樓欄杆被人猝然撞碎,兩個黑衣蒙面人從二樓包房裡被人扔了出來,一個人正好砸在司徒諾白和花憐卿的桌子上,杯盤狼藉。
接著那落在桌子上之人,一個鯉魚打挺從桌子上站了起來,作勢要飛身上樓繼續剛才的亡命之鬥。卻不想幾次登桌借力卻飛不起來,惡狠狠的回瞪下面拉住自己雙腳的年輕人,“不想死的話,就快點給大爺放手。”
司徒諾白聳聳肩,一臉的不情願,指著桌面振振有詞的說:“我最討厭別人打攪我吃飯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你壞了一桌子可愛的飯菜,它們是無辜的,看啊,它們是不是很可憐?”嘟著嘴巴看著桌面。
花憐卿在旁邊擔心的拉拉司徒諾白的衣衫,他回報給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花憐卿低頭不語。
“爺爺的,老子砍死你這個多管閒事的人。”那蒙面人眼光兇狠起來,隨即抄起手中的刀,劈頭就給司徒諾白一刀。
司徒諾白巧妙一躲,一臉的不爽:“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怎麼打人啊明明是你沒有理,怎麼偏偏”話沒說完又再次激怒蒙面人,劈頭又是一刀,再次落空。惱羞成怒的蒙面人,轉攻旁邊已經目瞪口呆的花憐卿。
花憐卿確實是在目瞪口呆,這就是江湖?一句話說不對就亂砍人的江湖?她很怕血啊,天,會死人的。突然看到正在與司徒諾白纏鬥的蒙面人朝自己砍來,腦子裡頓時空白一片,完了,完了
司徒諾白頓如狡兔,飛身上前,雙臂緊收,穩穩的將愣在一旁的花憐卿納入懷中,巧妙的躲開蒙麵人凌厲的攻勢,迅速在臨桌盤中撿起幾粒花生米,使內力彈向蒙面人,那蒙面人還未看清是什麼暗器,右手發麻,刀“咣噹”一聲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