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強,還很會為人處世。
逸知剛進公司時,受人排擠,經常聽見同事說他不會做人,沒有禮貌,對於被指責,咒罵這種事,他已經免疫了。
有能力的他也不屑殘缺漏斗的話,而在一年前,卻第一次聽到另類的評價,“逸知他人不壞。”
說話的人是梁治。
而且,逸知發現了一件事,梁治暗戀著他。
因為不管逸知說多麼刻薄的話,再黑冷的臉,他也總是傻笑著,不會生氣,反而更厚臉皮的倒貼,還會紅著臉低著頭。
偶爾還能接觸到他火熱的視線,他還曾拐彎抹角的說,女人太麻煩了,這樣的人不是喜歡自己,鬼才相信。
如果物件是他的話,也是勉強可以答應的。
好吧,逸知承認,自己有點喜歡他,也很有自信,如果告白,害羞的梁治會同他交往。
但這是不可能的,有房有車有錢的上司,為什麼要先跟這個長相平凡的月光族告白。
只是,他很好奇,他會怎麼告白?
會怎麼情難自控地脫掉他自己的衣服,躺在自己身下喘氣□□,想想,就有點迫不及待了。
“逸知,現在大家都說你越來越像吸血鬼了,說話也完全不顧情面,還得我幫你維護說好話。”下班路上樑治笑著說。
逸知只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回了句,“是嗎?”
“幹嘛這麼冷淡啊,作為你的公關部,每天還得幫你處理人際關係,你好歹說聲謝謝啊……哎,等我一下。”梁治無奈的向前追上了森冷氣氛的人。
回到家後。
逸知扯開束縛的領帶,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手指按摩著疲憊的額頭,會這麼累,不僅僅是因為新人太麻煩,還因為回家要見到個傻子。
從上次踢打傻子之後,已經過了一個禮拜了,而那之後,女人也沒再打電話來了,哼,真無情。
房間裡被打掃的乾乾淨淨,沙發換了新的,電視也換了最大的液晶電視,就連桌布也從深棕色換成了黑色,在又細又長的夜裡,沉浸在壓抑陰暗的房間裡,對他而言是對乾澀的心一種解救。
他推開房間的門,黑暗中有沙沙的筆作聲,開啟了燈。
背對著他的男人仍然專注於畫中,瘦弱的背影蕭條狼狽,短袖上也滿是髒物,雜亂頭髮棘刺般頂在腦袋上。
咕嚕嚕的肚子慘叫聲,不停地傳入耳中,逸知不耐煩地從抽屜裡拿出個麵包砸在他身上。
沒開窗的房間裡傳來夏日的悶熱,額頭也冒出了些熱汗,他開啟了空調,設定到最低溫度。
無聲的坐在了床邊,不再理會。
一個禮拜前的晚上,等逸知回來時,就看見傻子在他床上睡覺。
是愛多管閒事的臨時工帶著傻子去了醫院,有輕微的腦震盪,還開了點藥,右手腕扭傷,包了紗布,要多吃點流食,囉嗦的家政在耳邊說著,雖沒再多問,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