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這裡的歸屬感並不那麼強烈。
但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唯一能讓自己依靠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自己要陪著走過一生的男人。
所以,善意的謊言在這個時候,還是很有必要的。
“林溪,你說公爹會如何做?”王姒寶在最後,已經明顯感受到朱永宏身上那股歧視陡然而變,變得霸氣外露,野心勃勃。
“估計會加快這幾年的計劃吧。”朱臨溪又摸了摸王姒寶如玉一般的臉頰道:“老皇帝快不行了。恐怕咱們的危機也要到了。你跟著我一天一天竟提心吊膽了。”
這還沒這麼著,許顏蓉就想斷了他們夫妻二人的子嗣。想到這裡,朱臨溪身上的氣勢也變得強大起啦。該是那些人滾蛋的時候到了。
王姒寶偎依在朱臨溪的懷中,默默的不說話。這個男人向來是有野心的,她爹從小也是這麼教育朱臨溪的。王姒寶既然從小就認定了這個人,那麼,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都要和他一起來共同承擔。
她有時只是覺得自己過分的弱小了一些,不能幫他太多。但是,她從來都不承認自己無能,只會拖朱臨溪的後腿。為了這一天,為了能夠和朱臨溪比肩,她從小到大付出的辛苦一點也不比別人少。就是她最不喜歡的軍事,即使她不會應用,但是,她還是會牢牢的把呂緣和她爹王子義教的沒一點,每一滴都牢牢的記住。
這些都不是她一個女孩子應該去做的事,但是,為了朱臨溪,她還是去做了。
從來都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要想被自己所愛的人更加的珍視,自己不努力又哪行?
等回到住處,朱臨溪和王姒寶簡單洗漱過後,便相擁而眠。
而朱臨河的院子內卻雞飛狗跳。
結婚三載有餘的周氏可算懷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卻在剛剛吃飯的時候小產了。而這個罪魁禍首的許顏蓉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只能發狠心打殺了那兩個端菜的侍女。
在她看來,一定是哪裡兩個人沒有努力辦差,才會將下了藥的湯和沒有下藥的湯端錯了。
她也只能暗氣,王姒寶運氣實在是好。
朱臨河身後站著的婢女是朱臨河的通房,本來在嫡妻沒有生下嫡子的之前是不能讓通房和小妾懷有身孕的。這也是一般人家的做法。但周氏從入門到現在也沒為朱臨河生下個一兒半女,所以,這次這個通房懷有身孕也是許顏蓉默許下才會有的。
他們母子是知道了,可週氏哪裡知道。
在剛剛遭受了喪子之痛,又得知那個通房居然有了三個月的身孕還被瞞的死死的,這叫她如何不恨?
她知道朱臨河不喜歡自己,至於為什麼娶她?還不是為了她爹手中的兵權。
但是這人嫁了就是嫁了,哪還有自己置喙的地方。但是,他們這次也太欺負人了。這嫡妻還沒生出嫡子,就讓通房先懷孕,這不是打人臉嗎?
此時的周氏還不知道自己將永遠無法生育,無法再做母親了。
但這並不妨礙有人會將這個結果告訴她。
王姒寶隨後讓晴天按照死去那兩個小丫頭之一,會寫字的一人的筆體寫了一封臨終遺言,說自己是奉了公主和二公子的命令給二少奶奶下的藥。為的就是更好的拿捏二少奶奶,好讓二少奶奶的孃家投鼠忌器。
雖然明眼人一看這個就是胡編亂造的,你想啊,人家一個公主,一個二少爺,只要命令丫鬟去做什麼就可以了,還用得著跟個丫鬟說那麼多為什麼幹什麼。但周氏這人一個將軍府出身的人,向來是有勇無謀啊,所以一見到那封遺言信,立刻就相信了七、八成。等許顏蓉假意安慰她的時候,她問許顏蓉,為什麼那麼狠心居然在湯裡面下了絕嗣藥?
許顏蓉沒有立刻否認,而是說她也不知道怎麼會弄錯的。
許顏蓉指的是弄錯了人,周氏以為弄錯了藥。但已經可以確定這件事確實是許顏蓉所為了。
周氏再一聯想朱臨河對自己的冷淡和不喜,更是認定這件事就是許顏蓉他們母子二人所為,因此打心裡恨上了他們。
反正她也不可能再有子嗣了,在婆家也根本就立不了足,索性拼個魚死網破,最後再和離。
周氏的智商對於她來說是硬傷,但是周氏的娘楊氏是個資深潑婦,外加宅鬥高手啊!
於是周氏的娘藉著來看自家女兒的身子,上門來給自家姑娘出主意來了。
“娘,您說他們怎麼能這麼壞呢?”周氏秉退了所有身邊的人在自家娘跟前抱怨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