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來替代?!
北胤一回頭正好和她的視線對上,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劃過兩道妖力脫下了她的外衫,一手拽住她的胳膊一手抄過她的膝彎,將她整個人抱起往裡間走去,瑤夙迅速反應過來正要喊叫,門外就“適時”地響起了敲門聲。
抱著他的人絲毫不猶疑,雙手一鬆就把她扔到了床上。
瑤夙低低“哎喲”了一聲,在床上滾了個圈正要爬起來,一團錦被當頭砸下來將她罩住,胡亂折騰了一通還沒將錦被拉開,旁邊忽然鑽進了一個人,□□著上半身,一把將她按住壓在了身下!
此時,久敲不應的房門,被撞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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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胤將手抵在瑤夙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出聲,等了片刻,聽到外頭一聲接一聲小聲抽氣的聲音停了下來,猜測他們已經看到了地上的衣物,這才裝出一副在床底與人歡好時被人撞見的惶恐模樣,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上半身赤著,下半身揶在杯子裡,裡側還有一團拱起的溫香軟玉,面上又是一副又怒又羞赧的樣子,任是誰來了,腦子裡最先想到的都是那種事情。
冷冷哼了一聲,北胤拉過被子將身旁的人蓋得更嚴實,厲聲質問道:“怎麼?你們連本尊睡覺都要看著嗎?”
闖進來的妖兵嚥了口口水,自覺地低下了腦袋,矢嶼似乎也沒料到他此時正在行男女之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還是厚著臉回稟。
“陛下,暗牢裡有犯人逃了,遍尋不得,本尊也是擔心陛下受了驚擾,這才帶人前來,不知陛下正在作樂擾了您的雅興,還望念在我等擔心陛下安危的份上,萬勿怪罪。”
“魔君這意思怕不是擔心本尊的安危,是擔心本尊藏人了吧?”
“陛下自是不會,可保不齊犯人趁您不備藏了進來。”矢嶼抬起眼直視北胤,嘴上雖是謙謙之詞,眼神卻沒有半分的敬意。
似乎在妖皇的臉上窺探不出什麼,他的目光慢慢往下游移,落在床內側的拱起上。
“從未聽聞陛下青睞哪位女妖君,今晚怎的這麼好興致?”
他笑意吟吟地問著,眼神卻並不和善,兀自掀開珠簾,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魔君!”北胤別開視線不與他陰冷的眼神對視,低低吼了一聲,三分不滿、三分憤怒,還有四分佔了上乘的隱忍。
與此同時,捂著瑤夙的那隻手終於鬆開,藉著頭頂透進來的光,她看見那隻修長白皙的手微微動了動,大拇指的指甲登時變得又尖又利,在食指尖上一刺,就冒出了血珠來。
帶著血的指尖有一團紅色的妖光,摸索著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隨即他手上的指甲和傷口又恢復成了原樣,虛虛曲起勾了兩下。
瑤夙會意,將身上的裡衣往下拉了拉褪下了肩頭,這才冒出頭來扒著他光潔的肩膀,一副又嬌羞又哀怨的樣子。
北胤用血在她額頭上點的那一下是妖族的術法,可以改變人的容顏,此時冒出頭的瑤夙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模樣,露出的半塊肩頭紋著狼面紋。
矢嶼臉色變了一下,沒有心思去思考她是不是使了變臉法,眉頭皺起,將視線從新挪回妖皇身上。
“伺候陛下的女妖君須得經過精挑細選,本君曾多次像陛下建議選妃封后都被陛下壓了下來,今天為何與狼族女君一同纏綿?”
北胤嗤笑了一聲,反問道:“難道本尊同誰歡好都要與魔君通報一聲嗎?”
“本君也是為陛下著想,這些貿然接近的女子,免不得有異心。”
“能有什麼異心?她是獠牙魔君數月前送進宮裡來的,本尊鮮少親近女妖君,可也不是個石頭人。今日本尊回到妖界她又是獻舞又是揉肩惹人喜歡,我們一時興起便滾進了床帳裡,魔君連這等事也要過問一番?”
矢嶼被噎了一口氣胸中憤憤,又是一聲冷哼。
他萬想不到辛辛苦苦籌劃了一通沒將人燒死在太燕山,反叫獠牙幾個月前就塞了人到他身邊。雖說妖皇只是個傀儡,可那一直和他作對的獠牙卻不是。
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的面上緩和了許多,往後退了一步,道:“陛下先前拒絕本君的女兒時說的理由是‘無心估計兒女情長’,這會陛下又有新了,想必小女知道之後一定會非常高興。她傾慕陛下許久,被您拒絕之後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陛下都將狼族的女君摟在身側了,也不會拒絕再多一個女君吧?”
“魔君……”
“陛下身邊只有兩個人也是不夠,您已經到了該娶親的年齡,總該挑選個皇后為虎族繁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