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卻成了一種實力地位的象徵。
其中的一間最不起眼的小閣間內,一個面帶儒雅笑容,身著潔白衣裝的英俊男子正翹著二郎腿,悠閒地靠在太師椅上殷殷作詩,手中那壺太白酒散發著濃郁的香氣,糜人入鼻,清香提神。
這時屋內的光線渾然一暗,俊俏男子這才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睜開雙眼望著空蕩昏暗的角落,笑著說道:“怎麼,現在就忍不住了?”
俊俏男子的話語剛罷,房間內的西南角落處發出了刺耳的怪笑聲。
“我想宇義少爺也不想事情搞砸吧?這好戲歸好戲,可要是越過了這界限,與你與我,都不希望看到的。”
“話說回來,那個小子的骨頭可是硬著很呢,也不知道閣下有沒有那個能力啃下。最近他可是和南宮雪兒、紀詩萱走得很近,萬一閣下失敗了——那麼,閣下也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哼,膽小如鼠——也不知道當初宗門怎麼選了你這樣的棋子。”
“錯了。”宇義微微搖頭,“當初找上門的是你不是宗門,讓我做事的也是你不是宗門,所以,你應該知道如果任務失敗,再將我拉扯出來,宗門怕是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哼。”那道聲音冷哼了一聲,不過再也沒有任何聲響,顯然他是懶得和宇義繼續交談。
過了一會兒,宇義感覺到屋內那股無形威脅消失不見,這才聳了聳肩開啟屋門。
既然客人請來了,角色也請來了,那麼自己也是時候上場了!
宇義開啟門的一瞬間,自然便注意到了吧檯上的兩個腦袋鑽進酒桶裡邊的倆人。宇義一陣錯愕,隨後搖搖頭,無奈地朝著吧檯走去。
宇義在雲天城內的貴族子弟圈子混得風生水起,一路上也有不少跟他打招呼的各族弟子,宇義也十分有風度地點點頭擺擺手算是打了招呼。
見到宇義走過來,陳子楓旁邊的殤微微蹙眉,顯然她對於這個男人不是很待見,不過礙於面子上也沒有說什麼不滿的話,而南宮雪兒則是一臉俏皮雙眼轉的跟螺旋一樣,處處透著狡黠。
至於坐在角落默默喝酒的李不為以及與人拼酒的陳子楓,則被他很好的忽略了。
“南宮小姐,殤小姐,多謝你們能給宇義這麼一個面子,應邀宇義的宴請。”宇義笑容和睦,舉足間透著儒雅氣質,很難想像面前這個男人就是惡名千里的紈絝子弟。宇義多看了一眼南宮雪兒,見到這個暴力小女的眼神似乎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頓時背脊骨一陣拔涼。
他可是對於南宮雪兒的“名聲”熟悉無比,知道這個女生安靜下來的時候,往往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算你小子識相。”南宮雪兒笑吟吟地說道,眨了眨眼睛,“不過你小子真的有點虛偽,明明對殤姐姐的美色垂涎不已,卻是偏偏裝出毫不在意的樣子。”
殤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偏頭而去望著陳子楓,彷彿這個世界上唯一讓她感興趣的只有面前這個抱著大酒桶的男孩。
宇義臉上有些尷尬,也沒有接話。雖然被一個比自己小差不多五六歲的女孩說成小子,可他卻是怒不起來,畢竟對方可是雲天城龍頭家族的千金公主。
宇義站在那裡,也不說話也不動彈,就這樣望著面前兩個男人在拼酒。當然,那兩個男人也似乎沒有意識到宇義靠近一般,自顧自地狂飲著酒桶中的七香酒。
“咦——這不是宇家少爺嗎?宇少爺怎麼也到這裡來了。”
宇義聞聲望去,只見一個長得跟酒桶一樣圓胖的男人東碰西撞地朝著自己走過來。酒桶胖子身上散發著讓人噁心發吐的濃厚酒氣,宇義微微皺眉,右手遮掩住鼻子,顯然對於酒桶胖子身上的氣味並不感冒。
“死胖子,是不是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不知道天高地厚,敢誰都招惹?”宇義一臉厭惡地說道,“如果還想明天不用裹著涼蓆埋進野林裡,就識相地滾遠一點。”
就在這時,一直將腦袋埋進酒桶的陳子楓突然探出來腦袋,滿臉通紅的他望著宇義和酒桶胖子兩人,眼神若有所思,而後胳膊捅了捅身旁的那個白衣服傢伙,說道:“別喝了,有好戲看了。”
白衣男子聞言也是放下了懷中的酒桶,眯著眼睛望著兩人。
白衣男子臉上毫無異色,彷彿這一大桶的七香酒對於他而言毫無影響。靠在座椅上翹起了二郎腿,甩了甩額頭落下來的黑髮,引來了不少女孩子的**聲,特別是吧檯後面的那個女孩,更是雙眼狂熱地望著白衣男子。
“他是你的朋友?”白衣男子聳聳肩。沒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