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笑道:“受教了,我也有一句話想要送給吳區長。搬起石頭砸的往往是自己的腳。”
“哼!”吳區長冷哼一聲,繼續對郭月怡道:“想必姑娘你應該是從京華軍區調過來任職的吧?我和你們軍區的司令員郭司令也有些交情,姑娘認為今天我們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如何?”
聽了吳區長的話,不禁郭月怡笑了,唐風更是笑得肚子都疼了。
當著人家女兒的面,抬出她的父親威脅她,真不知道這吳區長腦子是怎麼想的。
笑過自後郭月怡的臉色沉了下來道:“我怎麼從來沒聽父親提起,他還認識你這樣的人?”
聽到‘父親’這兩個字,吳區長的心都顫了。
他忽然意識自己怎麼就這麼笨呢,郭月怡姓郭而且還是來自京華,這麼年輕的大校而且還和軍區司令員一個姓,用腳趾頭想都應該想到兩人有關係啊。
齊厚信此時臉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的豐富,他已經想到郭月怡的身份可能非常不一般,不過他卻沒有想到,郭月怡的身份竟然不一般到了這樣的程度。
竟讓是堂堂一個軍區司令員的女兒,軍區司令員至少都是中將軍銜,中將是一個什麼概念而且大軍區的司令員,在級別上都已經相當於國務委員了,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所長。
兩人之間的級別差著十萬八千里呢,自己就是拍馬也趕不上人家的級別了。
不過除了震驚以外,齊厚信是越來越佩服唐風的手段了。如果不是現在的場合不對,齊厚信都想拜唐風為師了。
自己也就是潛規則一下小下屬,可是人家唐風泡的都是軍區司令員的女兒,那是一個級別的嗎。
吳區長此時也是額頭見汗了,他沒想到自己兒子竟然得罪了一個自己惹不起的人。
自己在京華的確有些背景,但是也僅僅是有一些而已,跟一個軍區司令員根本就是沒法比的,甚至根本就不夠給人家看的。
“郭小姐我想我們之間似乎有些誤會?”吳區長此時也是換了一副顏面,說話都不敢像剛才那樣大聲了,剛才還挺直的後背,此時也是彎了下去。
神態要多諂媚就有多諂媚,如果不是還顧及一點自己的身份的話,恐怕他都要跪下來給郭月怡舔腳趾了。
郭月怡萬分厭惡的看了一眼吳區長道:“我跟你沒有什麼誤會,我只是需要一個公平、公正的結果就可以了。”
唐風笑道:“我也想要一個公平、公正的結果,齊所長你看我的這麼點要求你能達到吧?”
吳區長從始至終都沒有正視過唐風一眼,就算是現在吳區長仍然如此,在他的眼中唐風就是一個靠長相,仗勢欺人的小白臉。
吳區長眼中的變化唐風自然是看在眼裡的,對於吳區長這種狗仗人勢的人,唐風可是一點也不準備手下留情的。
“吳區長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其實整件事情都是我和你兒子之間的矛盾,跟月怡並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現在完全可以讓她離開了。”唐風說道。
吳區長聽到唐風的這話,彷彿聽到天籟之音一樣。忙不迭的說道:“郭小姐剛才都是我不對,是我的錯。郭小姐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好,我一定登門向您道歉。”
郭月怡不知道唐風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從唐風眼神當中,郭月怡知道這個吳區長要倒黴了,深深的看了一眼唐風郭月怡也是默契的選擇了沉默。
見郭月怡不出聲了,吳區長終於是有機會對付唐風了,看著這個罪魁禍首吳區長的腰板再次挺直了起來,他現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把唐風碎屍萬段。
“齊所長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麼樣的?”這還是吳區長進來之後,第一次主動詢問案情。
不過他這一問到把齊厚信給問住了,因為從始至終根本就沒有人審訊過唐風,他去哪兒知道案情是怎麼樣的。
唐風見齊厚信不吱聲,主動說道:“還是讓我來說吧,其實事情的起因很簡單,你兒子想要和郭小姐搭訕,可是卻非常沒有眼力見的坐了我的位置。然後我就和你兒子發生了衝突,後來就來到了這裡,然後你兒子剛才持槍殺我未遂。現在你明白了吧。”
聽完唐風簡短的解釋,齊厚信也大致明白是怎麼個過程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是個樣子,不過此時他不想拿自己兒子怎麼樣,卻非常像把自己面前這個罪魁禍首給碾死。
吳區長一副秉公處理的樣子對齊厚通道:“齊所長既然案件已經清楚了,那麼我覺得你應該知道怎麼依法處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