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的底線是什麼?”侍棋問道。
錢大夫搖了搖頭,“至少到目前為止,屬下知道,她在乎的人,誰也不能傷,就好比前幾天永安侯庶女請宴,結果那日永安侯府遭了賊不說,連主母最為疼愛的六小姐也差一點被奸人所害,之後主子與她一起教訓了那位叫蘇琪的庶女……”突然錢大夫愣了下,琪,棋?有關嗎?
而侍棋也怔了下,“錢大夫,我想我明白為何了……”說完,侍棋去一邊的櫃子裡拎了件披肩走出了屋子。
看到蘇瑾站在院子,侍棋走上前,將披肩披於蘇瑾的身上,“主母夜裡涼,進屋吧!”
“哦,謝謝了!”蘇瑾禮物的笑笑,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侍棋看著如此的蘇瑾,走到她的身前,一下子就跪了下去,“主母,侍棋想改個名子,請主母幫忙!”
蘇瑾怔然,這個女子竟然如此玲瓏?
“你起來吧!”
“主母……”侍棋沒有站起來,卻看著她。
“老錢與你說的?”
“主母,屬下嘴笨的狠,什麼都說不明白!”錢大夫也走了出來,裡屋,塔娜已安然入睡,而侍書的情況也穩了下來,再說有春兒在裡面照看著,他這個男人應該避嫌了!
蘇瑾回頭看了看他,嘴角輕扯,“錢大夫,侍棋她想改名,你說改個什麼好呢,要知道,這四個女子的名子似乎是按著琴棋書畫來的,這要是改了,可就不相配了!”
錢大夫一聽就知道了,主母這是怪自己嘴踐,無耐的笑笑,“主母啊,您看這下棋就是對奕,要不,侍棋姑娘就叫侍奕?”
“你覺得呢?”蘇瑾低頭去看侍棋。
“只要主母覺得可以,屬下就可以!”
“那就這樣吧,也沒離了你們琴棋書畫的本意!”說完,蘇瑾嘴角一抹笑意卻深深的看了眼侍棋,嗯,現在應該叫侍奕,轉身走回了屋子。
而此時的天空,太陽昇起那一絲光亮照在了天空上!
“主母……”
剛一回到屋子,侍琴就趕了進來,而且面色蒼白,額頭盡是汗水。
“發生了什麼事?”蘇瑾站了起來。
“主母,屬下去晚了,穩婆一家全部死在了屋內,而且屋裡散落了大量的銀錢!”侍琴回道。
“殺人滅口!”蘇瑾輕聲的說道,隨後道,“你沒事吧,這臉色為何如此蒼白?”
“聽您的話,屬下快速的從穩婆家中退了出來,不想卻遇上一個黑衣人,屬下與他打了起來,但是,屬下無能,讓他逃了!”
“你下去休息一下,這件事以後再說。老錢你跟我來一下……”蘇瑾說完帶著他走到了隔避的房中,“你之前也有說過,塔娜的身體很好,這胎位也很正,何以突然的就大出血了呢?而侍琴說孩子們一齊擠了過來,這又是怎麼回事?”
“主母,屬下雖然不是婦科大夫,但是做為一名大夫哪一個科門都要了解一些的,尤其之前要教侍琴醫術,所以屬下有研究過。塔娜夫人的身體素質屬下是知道的,生個孩子對她而言不在話下,而且侍琴說要我將孩子順出來的時候,我就猜到了,應該是有人做了手腳!”錢大夫回道,只不過剛剛情況太急,也不容他說什麼。
“做了什麼手腳?”蘇瑾挑眉看他。
“在塔娜夫人沒有大出血的時候,侍琴有說過,看到了孩子的頭,隨後卻突然大出血,那孩子的後背又頂了過來,而另外兩個孩子也擠了過來,那是因為,有人將那就快娩也來的頭又給塞了回去,所以才會造成孩子後背頂到宮門的情況!而那麼一塞,肚子裡的另外兩個孩子也受到了擠壓所以才會一時擠向宮門,造成了夫人的大出血!”錢大夫分析道。只是他沒有說,那麼一塞回去,沒有折斷那孩子的脖子也算是萬幸了!
“這也就說明,那穩婆,為什麼會要侍琴去拿剪刀,要侍畫去端水了,好個陰損的婆子,真是死有餘辜。”蘇瑾伸手拍了下椅子。
“正是如此!”
“小姐,小姐,塔娜醒了!”春兒的驚呼聲在門外響起。
蘇瑾挑眉,“這麼快就醒了?”
“主母,屬下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塔娜夫人的身體素質真的很好,而屬下之前有點了她身上的幾處止血的穴位,想來她應該沒事了!”
“哦,我知道了,走吧,一起去看看!”蘇瑾打前走出去,錢大夫跟在身後。
屋子裡那血腥味,已被幾個丫頭清理乾淨,也點了味道極淡的薰香,而塔娜也換上了乾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