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榮幸,我扶著你走走,待會再揹你。”
銀杏看了孫紅波一眼,說道:“紅波,我剛才說你還不如那個跛子,看來你還真不如那個跛子了,跛子看到漂亮女人都會起來,你揹著漂亮女人還是那樣,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孫紅波說道:“我當然是男人了,可那東西也不能老起來啊?”
銀杏說道:“我就想看看你起來的樣子,讓我看看啊。”
孫紅波說道:“別胡鬧了,這是在野外,要讓人看到了,那就不好看了,等咱們回去了我讓你看。”
銀杏說道:“這個時候,路上哪兒來的人啊?就是有人看到了,又能咋啊?你情我願,神仙也管不著,就讓我看看吧。”
銀杏說完後,手就伸到孫紅波的褲帶上,想解開他的褲帶。
孫紅波把眼前的銀杏和以前的銀杏,難以聯絡到一起,這還是以前那個單純善良的銀杏嗎?
他不僅對銀杏有點失望了,如果是這樣,他對自己以後的生活感到恐懼,男人大多都希望別的女人放蕩,自己的女人單純堅貞,可眼前的銀杏,難以和單純堅貞有聯絡。
孫紅波生氣起來,打掉了銀杏的手,說道:“銀杏,你這是幹啥啊?我想不到你竟會這樣放浪。”
銀杏不解地看著孫紅波,委屈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哪兒做錯了,會讓孫紅波生這樣大的氣,眼睛裡汪著淚,嘴唇也微微抖動起來,半晌才說:“紅波,我,我哪兒錯了?”
孫紅波說道:“好了,你沒錯,是我錯了,咱們不說這個了,趕快回家吧,咱們走了一天一夜,估計咱媽都擔心了。”
銀杏說道:“回到家裡,就有咱媽看著,別急著回去,咱們在這路上多待一會,天黑前回去就行。”
孫紅波苦笑:“你想跟我單獨在一起,那也不能這樣啊?先回吧。”
銀杏說道:“那我還要你揹我。”
孫紅波說道:“背吧,誰讓我這麼喜歡你呢。”
銀杏抿嘴一笑,爬上了孫紅波的背,用手圈著孫紅波的脖子,繼續用美胸擠壓孫紅波的背。
在快到野豬坪的時候,他們看到了護林隊的人上來了,孫紅波要把銀杏放下來,可銀杏死活不讓。
這幾個護林隊的人,沒有大狗和瞎娃,孫紅波叫不出這些人的名字,可他認識這些人,自己那次就是讓這些人抓到的,最後差點死在了王牛手裡。
在那之後,紅杏出嫁那天,這個人也跟著王牛去了紅杏家,手裡拿著棍棒,那天王牛動手打了他,大狗瞎娃和這個人沒敢動手。
護林隊帶頭的一個人叫王毅,是北窪的,平時大狗瞎娃忙的時候,他就帶著護林隊到處轉悠。
王毅帶著護林隊幾個人來到這裡,也看到了孫紅波和銀杏,對這個偷樹賊他一直有敵意,尤其孫紅波還揹著銀杏,讓王毅心裡很不舒服,在走到孫紅波身邊的時候,用眼睛瞪著孫紅波。
孫紅波揹著銀杏讓開了路,讓王毅等人過去,孫紅波也看到了王毅噴火的目光,心裡不免有了一絲寒意。
那些人走後,孫紅波問銀杏:“銀杏,帶頭的那個叫啥名字?”
銀杏說道:“王毅,是北窪的,這些人都是二球,都是王牛養的狗,以後別理他們。”
孫紅波這時候想,自己以後要在野豬坪闖出一番事業,要和王牛對著幹,手底下沒一班人是不行的,他要儘快收買人心,得到大家的支援,建立自己的勢力,可野豬坪是王虎王牛的天下,要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要做到這些,無疑比登天還難。
孫紅波問銀杏:“銀杏,我要了解一下野豬坪每家每戶的情況,包括有啥人,和王虎王牛的關係,王虎王牛有沒有欺負過他們,哪些人和王虎王牛關係好,哪些人恨王虎王牛。”
銀杏不解說道:“紅波,你瞭解這些幹啥啊?是想和王牛打架嗎?那趁早死了這份心吧。”
孫紅波說道:“我還沒笨到這一步,我一個外來的,根還沒扎穩,咋可能和王牛明著幹架啊?我想盡快熟悉野豬坪的風土人情,找一些信得過的朋友,以後咱們有啥事了,也有人能幫忙。”
銀杏說道:“哦,那我就告訴你,野豬坪有三個窪子,北窪南窪西窪,王牛家就在北窪,大概有八十多戶人,咱們家在南窪,有六十多戶人,還有一個西窪,在咱們家河對岸,有五十多戶人,以前,窪子裡比現在人家還多,最後慢慢就減少了。”
孫紅波問道:“人口只能越來越多,為啥反而減少了啊?”
銀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