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茫然了。
這下,不論是誰都被她雷到了,煮飯竟然不加水。還好,靜玄看了看,不然,今天他們可就要吃幹烤的爆米花了。
“哇,這是做什麼,燒我的窩嗎?”大老遠的就看見自己的吊腳樓上冒著濃濃的黑煙,白三少慌不迭的跑了進來,看著花貓一般的紅綃笑的前俯後仰的:“紅綃啊,你這唱的是那出呢,玩三國,扮張飛嗎?”
“不理你了!”看著三哥也看著自己的臉好笑,紅綃一跺腳就朝裡屋跑去,去鏡子裡面看看,自己的臉有那麼好笑嗎。沒料到,看見鏡子之中的自己,臉上花裡胡哨的都是粘染了菸灰又被自己手擦過的痕跡,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花臉貓了。看著自己這狼狽樣,她也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了聲。
火塘畔,往米了加了水,重新架到了火上,靜玄和蕭語兩個人拿了些某到河邊去洗了,紅綃也追著出去洗臉去了。留下風雨和白三少在火塘旁邊,喝了一罐烤茶,白三少問到風雨:“風雨,昨天晚上身體沒有什麼異樣吧!”
看著他的眼睛瞟過了掛在腰間的酒罈,風雨便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對他說了,當然了,那些香豔的事情是不能說的。聽完風雨說的,白三少若有所思道:“看情形,在你體內的金蠶盅雖然還小,可已經是有了靈性,而且威力驚人。照你說的,那個青衣人用的袋子應該是苗人專門用來捕盅的乾坤袋,很多成年的金蠶盅被抓進去了都無法逃出來。沒想到,這小東西竟然能夠跑出來,還回到了你的身體之中,風雨,看來,這小東西是已經認定你這個主人了。此時,若是強行把它從你的身體之中驅滅了,恐怕,會讓你受到損傷。因為,它已經和你是心靈相通的,你想要做什麼,它都可以感覺到。若是它感覺到了危險,反噬起來那就糟了!”
“是的,三哥!”風雨道:“三哥,從那個青衣人的話語之中,我明白了一些。三哥,你看,能不能讓這小東西為我所用。有了它,對苗疆的盅便不在忌憚,只要我們善加利用,也是功德一件吧!”
“也只能如此了!”從架上提下了飯鍋,不再大火烤,而是放在火塘邊烘烤著,白三少笑道:“來苗疆的這些日子,我最大的成就,除了這修身養性之外,就是學會了怎麼把這飯燒好!”
“哈!”風雨笑到:“想來,你才到是恐怕為這燒火也吃了不少苦頭吧,不過,三哥,我看這可是山好水好的。這古語說的好山好水出美人啊,三哥,你看我都三個老婆了,你怎麼就還無動於衷呢?”
這下,白三少可是打蛇順杆上,笑道:“還說我的,你看,好女子都被你風雨一個人獨享了,我只好繼續等待了!”
“不對吧,三哥!”風雨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不懷好意地笑道:“三哥,我可是在你的身上聞到了一股花香的味道,這味道,昨天我來的時候可沒有,你昨天出去了一晚,今天早上你一回來我就聞到了!”
“不會吧,這也讓你聞到了!”抬起衣柚聞了聞,白三少好像也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正要說什麼,忽然明白自己這是中了風雨的計了,便不再去辯解什麼,坦白從寬道:“風雨,你說的沒錯,這地方確實是好山好水出美人,我看中了一個苗家女子,她是個巫醫,精通巫盅之術和醫道,昨天晚上我就是去她那找解著金蠶盅的法門。可她說她也無能為力,這一對的雌雄金蠶盅,又稱為殉情盅,凡中者,必定是一對戀人。而且,一旦中了,除非是主人身死,此盅才會離開,繼續尋找宿主。為此,這殉情盅在盅界之中排名第一,其威力遠勝過其它金蠶盅百倍。風雨,根據她的建議,我想你們就不要把這盅驅除了,我來教你們養盅、放盅、收盅的法門,你看如何!”
“我也有此想法!”就當風雨和白三少在這暢聊之際,千里之外的中原武林之中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驚變。首先遭難的是有著中原第一鏢之稱的長風鏢局,在護送一趟過百萬的威武鏢在經過雙龍山之時,突然被劫。押鏢的二十多個二級武師和三十多個趟子手全部被殺,而三個鏢頭則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江湖之中頓是流言四起,有說是三個鏢頭見財起意,殺了同伴,劫走了鏢銀。可也有人說不對,因為這次押鏢的三個鏢頭,都是長風鏢局總鏢頭顧長風的三個兒子,雖然個個身手不凡,可要殺掉這麼多的武師和趟子手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再者,他們也沒有理由自己裁自己家的鏢啊。一時間是眾說紛紜,長風鏢局動員了所有的力量,可卻是毫無頭緒。就在大家還在津津樂道之時,武林各大門派之中紛紛有人失蹤,而且這些神秘失蹤的人都是各大門派之中數一數二的高手。
這一天,雙龍山,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