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好意思了,改天我再好好陪你吃飯。”
陳慶東開車回去的路上,路過鹿鳴橋附近的時候,發現那裡竟然有警車,還在路中間設了路障,留下的空隙只能允許一輛車透過。
四五個警察在那兒又是拍照又是劃線的,不知道在忙著什麼。
這個地方明明就是昨天自己差點撞到那輛麵包車的地方!
難道,這跟那兩個黑衣人有關?還是自己離開以後,果然還是有車開到這兒之後,剎車不及,發生了車禍?
陳慶東雖然心裡很好奇,但因為著急回鎮裡,所以也就沒有停車,直接開了過去。
回到鎮裡以後,他立刻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馬偉遭人舉報有多項違法違紀行為,被紀委的人直接從單位帶走雙規了。
陳慶東來到企業辦之後,王福才找了個由頭把松樹林攆了出去,然後關上門,十分緊張的跟陳慶東交流起來。
“慶東,這一次舉報老馬的人來勢洶洶,多項指責他的罪名都有確鑿證據,恐怕這一次老馬是在劫難逃了!”王福才憂心忡忡的說道。
陳慶東自然是誰想整馬偉,不過郭玉峰昨天晚上才剛跟他聊了天,今天馬偉就出了事,這個速度也實在是太快了一點!
陳慶東深刻的見識到了郭玉峰乃至魏海龍的狠辣手段!
“都有什麼罪名?”陳慶東問道。
“具體都有哪些罪名,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聽說有一條是舉報老馬的一項違紀行為就是他多次接受企業吃請,而且飯後還有賭博以及色情行為……我猜舉報人指的肯定是在白樺林酒店發生的事!慶東,咱們兩個也跟著一塊去白樺林吃過幾次飯,如果這件事牽扯到咱們,紀委來找咱們問話的時候,最多就承認咱們一塊去白樺林酒店吃過飯,而且也是咱們自己掏的,絕對不能承認有任何違紀行為,你明白嗎?”王福才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王主任。”陳慶東說道。
不過,陳慶東覺得王福才實在是有些神經過敏了。
陳慶東知道,馬偉這次肯定是完了,但是絕對不會是因為接受企業吃請,並且在飯後還有賭博及色情行為而完的。
他也跟著高坤去白樺林酒店吃過幾次飯,所以非常清楚,雖然白樺林酒店確實有小姐,但是高坤他們還是很小心的,應該不會在這上面出事。而且,以白樺林酒店的後臺,也不會讓客人栽在從白樺林酒店***的事上。至於賭博,就更談不上了,只不過是幾個人在茶室裡玩玩麻將,小賭怡情而已。
更重要的事,如果馬偉真的會因為白樺林酒店的事出事,那麼這次被帶走的就不是馬偉,而是高坤了。畢竟,高坤才是魏海龍和郭玉峰最重要的敵人。
“慶東,這些天形勢很複雜,你千萬小心著點,別出什麼事。”王福才又叮囑道。
“好,王主任。”陳慶東又應道。
交代了陳慶東這件最重要的事情之後,王福才的才算是稍微放下心來,問道:“慶東,身上有煙嗎?我的煙抽完了,還沒來得及去買。”
陳慶東身上常備著一兩包精品南京,便拿出來一包沒開口的,遞給了王福才。
王福才抽了兩口煙之後,又故意調節氣氛般的說道:“昨天晚上,咱們這兒還出了件邪事,聽說了嗎?”
“邪事?什麼邪事?”
“媽的,河東鎮有幾個老墳被人給挖了,而且還出了人命!你說是不是邪事?”
“河東鎮?”
“河東鎮你不知道?就是去縣城的路上,鹿鳴橋那裡的。”王福才解釋道。
陳慶東心裡大震,立刻出了一身白毛汗!他當然知道河東鎮在哪兒,讓他震驚的事他突然想到了昨晚在鹿鳴橋附近遇到的那兩個黑衣人以及今天在鹿鳴橋附近碰到的警察!
難道說,正是那裡死了人?而那兩個黑衣人,其實都是盜墓賊?
“王主任,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哪裡來的盜墓賊?”陳慶東又問道。
王福才見陳慶東對這個話題十分有興趣,便又說道:“誰知道哪裡來的盜墓賊,反正昨天一晚上河東鎮的三座大墳都被人給掘了。慶東你可能不知道,咱們柳林也算是個古縣城了,據說從秦朝的時候就有人居住。河東鎮就更厲害,據說明、清兩朝都出過進士,被挖的那幾座大墳就是那些家族裡出過進士的人家的老墳,說不定真的被挖走了什麼寶貝呢。”
陳慶東對這個問題倒是沒有什麼興趣,哪怕那些盜墓賊挖走了一座金山,也跟他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