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段秉正點了點頭,“那現在應該是能到地方了,也不知道父皇與小皇叔身體如何了。”
孫立正要回答,突然有人重重地叩了叩窗;段秉正眉頭挑了起來;看向孫立;孫立朝著段秉正躬身;轉身退了出去;段秉正走到窗前;將窗子開啟,一個人影從窗子躍了進來;段秉正看了他一眼,有些詫異道;“不是讓你跟著青亞麼?怎麼突然回來?”
那人單膝跪地;抱拳道,“陛下,屬下無能,青亞公主不見了。”
“不見了?”段秉正提高了聲音重複道,“朕派了十幾個侍衛,四個暗衛跟著她,你們個個武藝高強,以一當十,居然連她一個弱質女流都保護不了,怎麼還有臉回京來見朕,跟朕說無能?”
自段以賢幼時創立暗衛,每十年轉明一批,到段秉正這裡,暗衛已經換了三批批,但是每一個都是自幼時就精心培養的,個個忠心耿耿,武藝精湛,專門為皇帝執行秘密任務。段秉正對他們信任非常,所以才會在派了侍衛之後,還專門派了四個暗衛在暗中保護段青亞,卻沒想到還是出了問題。
那暗衛垂下頭,抱歉道,“陛下,屬下一直遵命在暗中保護公主的安全,只是,公主她不是被人抓走的,她悄悄在屬下們的食物中下了迷藥,等我們醒來的時候,公主已經不見了,她所有隨身的物品也都帶走了,還留下了一張字條,一封信,讓屬下們把信轉交給您。”
段秉正感覺自己的氣血全都湧了上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把信拿來。”
暗衛雙手將信奉上,段秉正拆開信封,展開紙張,露出段青亞熟悉的字跡,只是那內容卻看得他氣血翻湧,段青亞在書信裡面只表達了一件事,她有一個喜歡了許久的人,所以並不想嫁給兵部尚書的公子,所以,設計了這次出遊,為了逃婚私奔了。
段秉正簡直氣急敗壞,他小皇叔別的優點段青亞都沒學會,只有這一點,任性恣意,為了感情可以不顧一切倒是學了個完整。
段秉正將信扔到桌上,重重地嘆了口氣,“她是在哪裡離開的?”
暗衛回道,“剛入青州城。”
段秉正點了點頭,“肯定早已佈置好,有人接應。按照我對她的瞭解,她現在應該還躲在青州城內,直到等你們全都離開,才敢出現。你帶著朕的密旨去找青州太守,秘密地將青州城封鎖起來,只許進城,不許出城。然後在城中暗中搜查,每一戶都不能落下,十日之後,朕將抵達青州城,希望在那裡能夠見到她。”
暗衛領命,“屬下一定會找到公主。”
段秉正揮了揮手,“保密什麼的,朕應該就不用囑咐了,如若在朝中有什麼傳聞,你也不用回來再見朕了。”
暗衛退下之後,段秉正重新拿起桌上那封信看了一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父皇,青亞才是你留給我的最大的麻煩吧?如若照顧不好她,我將來有什麼臉面去見你跟小皇叔?”
十日之後,青州城,一身淡青色長袍的天子雙手負在背後,聽著青州太守向自己稟報,抬眼看了看被包圍的嚴嚴實實的院落,垂下眼簾,緩緩地走到門口,示意身旁的暗衛叩門,院子裡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們回去吧,告訴皇兄是青亞不懂事,但是我不想回京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
段秉正嘆了口氣,輕輕地搖了搖頭,開口道,“青亞,是我,你出來,我們談談。”
院子中的段青亞聽見段秉正的聲音明顯地一愣,半晌才開口,“皇兄,你叫他們都退下。”
段秉正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暗衛,開口道,“你開啟門,我一個人進去,你不是有話要告訴我麼,那麼就當著面把你所有的想法都說出來好了。”
長久的沉默,而後院門被開啟,段青亞手中握著一把匕首,抵著自己的胸口,咬緊了下唇看著段秉正,“皇兄,你若是非要帶青亞回去,那我還不如死在你面前。”
段秉正回頭對著蠢蠢欲動的暗衛吩咐道,“等在這裡,沒有朕的吩咐誰也不準有動作。”說完大步走進了院落。院門在身後關上,段秉正回過頭,看見了站在門後的男子,只掃了一眼,就問道,“突厥人?”
那人拱手道,“陛下好眼力。”
段秉正沒再看她,將視線轉向段青亞,“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這個人?”
段青亞垂著頭道,“一年前我出宮玩遇到的。皇兄我喜歡他,我們已經私定終身了,除了他我誰也不嫁。”
“自打當日與突厥一戰,小皇叔將突厥人驅逐出我國境,我國土境內就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