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收緊包圍圈,將毒販和僱傭軍向遺蹟深處壓縮。經過交火,毒販和僱傭軍們發現前來圍捕他們的並不是當地的巴西警察,而是裝備、火力、戰鬥素養都更強的國際刑警和巴西國防軍特種部隊的組合。在短暫的交火中,外圍的匪徒沒有給警方造成什麼威脅就已經被清除了。
此時,凌清冽就坐在其中的一架直升機上,她看到查土生瘋狂的用火箭彈攻擊警方的直升機,並造成一名警員墜機身亡,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片怒火。本來她的身份更多的是一個進行情報分析的觀察員,但這時她也忍不住拿過同機的一名巴西特種兵的狙擊步槍,朝著地上的查土生連續的開了幾槍。
不過,要在移動的飛機上射擊坐在皮卡貨廂裡的高速移動的目標,這無疑具有很高的難度。凌清冽沒有打中查土生,距離他最近的一槍,也不過打碎了那輛車的倒車鏡。查土生在車上看到了朝他射擊的直升機,這悍匪絲毫沒有畏懼,而且這時候他冷靜了許多,不再朝天空浪費子彈,只是對著直升機脫下褲子,露出他醜陋的物件表示對警方的輕蔑。
凌清冽氣得臉都紅了,隨著直升機重新調整了角度飛過去,她把手中的狙擊步槍還給那個巴西特種兵,換了一支突擊步槍跟著那輛皮卡車突突突的就是一陣掃射。
因為雙方都在高速移動,地面的皮卡車非常顛簸,飛行員不再擔心對方用火箭筒來對付自己,所以這一次飛機飛得很低,而凌清冽的掃射也收到了效果,她沒有直接打中查土生,但傾瀉而出的子彈掃進了從車頂駕駛室裡,命中了駕駛員的頭頂,就看到那輛車失去控制,歪歪扭扭的撞上了前方的一塊遺蹟巨石,整輛車都翻了過來。
但是,查土生卻沒有死。
車翻了,他從灰塵泥土中爬起來,除了頭上蹭破了一點皮,竟似乎什麼事都沒有,比剛才被伊莎貝拉打中那一槍受的傷還要輕。他的那兩個手下在另一輛車裡,本以為老大這次玩脫了,沒想到老大一點事都沒有,看到他這麼如有神助,那些僱傭兵眼裡都燃起了一種頂禮膜拜般的熾熱,甚至連那些無頭蒼蠅一般亂竄的毒販都衝著他大聲的歡呼,開始向他這邊聚攏過來。
凌清冽乘坐的直升機飛出去了好遠又兜回來,這一次飛行員卻不敢降低高度了,擔心被那些聚集在一起的毒販再用火箭彈打他們,只能充當一個空中指揮者和資訊排程的角色,向地面部隊提供毒販們的行動去向。
而這時,伊莎貝拉身邊,就只剩下了她自己乘坐的那一輛車。他們來時有5輛車,1輛是查土生的,1輛被毒販用火箭彈打爆了,1輛在往遺蹟逃亡的時候遇到大坑摔了進去,還有1輛,似乎是自己逃走了。
就是伊莎貝拉乘坐的這輛車,也因為高速的碎石遍地的遺蹟中行駛,左前輪爆胎,差點就翻倒在碎石堆裡,不得不停了下來。
伊莎貝拉的身邊,也只剩下印第安混血後代奎多加陳和那個充當翻譯的華裔青年以及只會講粵語的司機王德財。這幾個手下,奎多加善於跟蹤,但身材瘦弱,戰鬥力是不行的,翻譯的戰鬥力更渣,也只有還保留著中文全名的王德財揹著兩支突擊步槍還算可以一戰。
查土生要忙著應對警察的追輯,倒是沒有馬上追上來,倒是有些被打散了的毒販遠遠的跟著他們。但暫時,他們還算安全,周圍也還算安靜。他們前面並沒有路,只有一片茂密的樹林和樹林中隨處可見的巨大的石頭,那些石頭是遺蹟殘存的證據,埋沒在荒草裡,偶爾露出一面刻著奇特符號和圖形的斷面。
“丟他老母的,”司機兼打手王德財朝著身後來時的方向吐了一口濃痰,操著一口方言味很重的廣東話說:“那個土狼,真的是個瘋子。大家都是來求財的,他這麼一搞,那些毒販會連我們都恨上了。”
翻譯嘆了口氣說:“小姐從一開始就很反對跟那個姓查的合作,可是長老們非要說什麼都是國人,在海外要互相幫襯,要是他們知道了這裡發生的事情,真是後悔也來不及啊。”
伊莎貝拉擺了擺手,她講的還是葡萄牙語,說:“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那個姓查的不是東西,門德斯死了,他的手下就是一群烏合之眾,現在是姓查的控制了局面。我們寧可落到警察手裡,也不能讓他追上,奎多加,你能在這叢林裡找到路嗎?”
奎多加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臉色很難看,他眼睛裡充滿了恐懼,說:“我們已經到了不該到的地方了,再往前走,我們一定會死。”
王德財不會說葡萄牙語,但他在巴西混了很多年,能聽懂,他很不爽奎多加一臉深深畏懼的樣子,說:“往回走我們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