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翻身壓過去,調戲地說:“就是像我這樣,你能不能滿足我?”
“學校的事就勞煩嚴哥費心了,嚴哥有什麼事吩咐王碩一定不皺一下眉頭。”王碩說著面無表情地推開嚴柏程,開啟車門下車,突然又想到什麼回頭加了一句,“這期開學前,別誤了時間。”
嚴柏程壓著滿腹欲‘火,心裡不滿地把王碩咒罵了一百遍。這時另一邊交警不適時地敲了敲車窗,卻無辜地成了他發火物件。
市委書記的侄子在馬路中間大罵交警的新聞如果爆出來會不會成為明天新聞的頭條?
王碩回頭正好對上嚴柏程的目光,他惡作劇似的露出一張燦爛的笑臉朝對方揮了揮手,再轉過身時又恢復到一臉陰沉。
盛夏的凌晨仍然有一股退不去的熱氣,他漫無目的地走在馬路上想了很多。
如今社會跟人談交情是件講機率的事,尤其是像嚴柏程這樣的人,王碩可不相信他會因為利用了他而心懷愧疚就答應幫忙。
其實到目前看來,整件事想下來並不複雜。嚴柏程收賣了周君把毒品藏在裝酒的木箱裡,目的是將王海雲一軍,卻不料王海雲竟在事發之前把王碩走私酒的事抖出來,結果王碩和胡榮被推上浪尖,王海雲幸運逃過一劫。
王海雲是否無辜暫且不論,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毒品的來源,王碩知道嚴柏程不可能碰那個東西,他的身份不容許他沾上一點,所以其中一定還有另外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王碩搜尋的目標。
本以為這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卻不料到會來得這麼快。
有了嚴柏程鋪路,王書益上學的事解決得很順利,不只洗清的案底,還將年齡改小了兩歲,順利進了市重點中學。
就在王書益開學一個月後,王碩就找到了整件事的另一個關鍵人物。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王碩對毒品這個行業瞭解到不少,但始終接觸的都是底層的小人物,即使把他們供出去上面的人也是不痛不癢。這種狀況讓他有些著急,跟樊哥他們混在一起,不能避免的多多少少總嗑過些藥,他很怕自己再下去會剋制不住,從此泥足深陷,在毒癮的沼澤中不能自拔。
而那天,遇見周君是一個巧合。
和往常一樣,他和樊哥他們一起在酒吧裡花天酒地,因為一個小子興奮過頭當眾跳起了脫衣舞,在場的不止沒人阻止還一個個情緒激昂的起鬨,甚至另一個姑娘貼上去兩人一起脫。王碩受不了這淫靡的畫面起身要走,坐在他旁邊那個叫黑子的少年突然拉住他。
“王少,我有好東西!”黑子說著一臉神秘地掏出一個小紙包。
王碩皺起眉,毫無興趣地回了句,“什麼玩意?”
黑子小心地將紙包開啟,露出兩粒暗紅色膠囊,王碩看了兩眼覺得有點眼熟,於是問道:“這幹什麼用的?”
“沒試過吧!吃一粒再找個妞,保準你爽一晚上。”黑子眯起眼睛,少年的臉龐露出不該有的表情。
經他一說,王碩立即想起來在哪裡見過,頓時王海雲意亂情迷的臉浮現在他眼前,他心裡暗暗罵了一聲。
黑子見他一臉不屑的表情,連忙補充道:“你可別小看它,這玩意一般人弄不到手,連樊哥也沒有,我還是遇到貴人才得了這兩粒。大不了我便宜點?”
“哪個貴人?”王碩顯然對黑子所說的貴人興趣大過了那兩粒藥丸。黑子瞥了他一眼,並不作答,他立即掏錢出來,說道:“夠了吧?告訴我這藥哪來的?”
黑子接過明顯給多了的鈔票,笑盈盈地說:“來啊,來啊!我帶你去,保準你沒見識過。”他說著就領著王碩出了包房。
王碩從沒想過自己這輩子會幹偷窺別人床上辦事這種勾當,他也不是沒看過,但重點是四五個人一起會不會太淫‘亂了點,早知道黑子所說的貴人是這樣偷窺來的他就不來了,那藥也多半是他用什麼手段偷來的。強忍住將黑子扔在地上踩幾腳的衝動,他爬起來還是忍不住踢了一腳意猶未盡的黑子,正想罵人。黑子忽然拉了拉他的褲角壓著嗓子開口。
“有人進來了。”
由於好奇心始然,王碩又再次趴到地上,透過狹小的透氣窗孔望下去。
這是他們所在夜總會背後一條僅能同時一人透過的小巷,不知什麼原因兩頭都被堵死,正常來說都不會有人會想到爬進去,更不會想到竟然還能看到如此傷風敗俗的場面。那個透氣窗其實只露出了一條縫,原本還被蓋在一塊踢腳磚下,想來是從天花板上不小心露出來的,大概除了黑子這種無聊到極又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