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旨堯抬眼看著嚴澤,在嚴澤親吻他眼睛時抬起頭啄了口嚴澤的嘴巴,問:“你的肩膀疼嗎?聽獸醫說這幾天不能變身吧,那你就別變成獅虎獸了,我們回去釣魚吃。”
嚴澤立即說:“沒關係的,我可以變成獅虎獸,總不能天天吃魚。”
“不行,你的傷不能變身,想吃肉的話我還可以設陷阱。”秦旨堯說著用手指碰了下嚴澤肩甲上的傷口,嚴澤身體抖了一下,秦旨堯觸電般收回手,“都傷成這樣了還逞能,這幾天你絕對不能變身,食物我來想辦法。”
嚴澤本想拒絕,聽著秦旨堯的話卻突然很開心,忍不住點了頭,“好。”
嚴澤又說:“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儘管說。”
“嗯。”
事實上秦旨堯和嚴澤都考慮多了,畢竟他們現在有了族人,家裡又有孩子,族長知道嚴澤受傷後立即吩咐族人每天給他們家送公糧。這些食物都是每天負責巡守領地的獸人抓的,會在換班時分給大洞穴裡年老身殘等無法捕食的獸人。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族長沒能注意到嚴澤等人的困境,正忙著驅趕外來者。族長吃了教訓,這次沒敢帶全部獸人離開部落,只帶了大半雄性,由洺飛領路追了上去。
幾天後離開部落的獸人歸來,沒有一人傷亡,並帶回了一個算得上好的訊息,草原獅虎獸首領親口承諾不會來犯了。
這個訊息並沒有讓部落的人歡喜起來,他們永遠的失去了十九個正值壯年的族人,年幼的小六並沒有被大家算上。不過這也是最好的結局了,至少不會有更多人死亡。
秦旨堯每天費勁心思捕捉食物,臉上很少出現悲傷的情緒,似乎完全忘記了小六的死。
修斯這些天沒來找過秦旨堯,據說是生病了,洺飛在帶人去森林的當天晚上就趕了回來照顧他。
奇怪的是藍音也不來找秦旨堯了,秦旨堯在門口看見他,對他揮了揮手,藍音看了眼就走回了屋子,像是在逃避他。秦旨堯很累,也懶得和外人打交道,見藍音不理自己也懶得去管。
秦旨堯有了一個怪癖,就是喜歡看孩子吃撐,喜歡摸孩子鼓鼓的肚子,感覺寶寶的肚子都圓滾滾的才滿意,不然就渾身不舒服。
寶寶們也似乎長大了,像是記得了餓肚子的感覺,變得特別黏秦旨堯,一有機會就咬住雌父的奶。頭;睡覺醒來看不見雌父就會到處去找,在家裡嗷嗷叫個不停。
在可見雌父範圍內,寶寶們還會抓著小白咬,光禿禿的牙床咬不出一點牙痕,他們卻樂此不疲。小白被咬興奮了也會吱吱地咬回去,看起來竟有些獅虎獸的氣勢。
今天中午的陷阱收貨不錯,有三個坑都捕到了體型不小的獵物,還有一個陷阱掉了一隻西瓜大的甲殼獸,嚴澤一看見就給丟了,這種獸物肉少,吃起來還麻煩。秦旨堯知道後直抓狂,要知道甲魚烏龜可是很美味的,這個甲殼獸味道一定不會差啊!
才中午時分一天的食物都有了,秦旨堯難得悠閒起來,一家人坐在自家門口的大樹下乘涼。
秦旨堯拿著一大塊彩蟲蜜,一小口一小口地咬著,寶寶們看著稀奇,爬上秦旨堯的腿上,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眼睛頓時變得晶亮。
“他們很喜歡吃甜的呢。”秦旨堯笑著說道,彎彎的眼睛看著嚴澤。
“幼崽都喜歡吃彩蟲蜜,我小時候也喜歡吃,每天無聊就到處找。”嚴澤說,完好的一隻手輕輕搖擺著一把樹葉扇子。
嚴澤肩甲上的傷三天就基本好了,現在已經五天了,嚴澤還不肯變身,賴在家裡裝病號。
秦旨堯摸了摸手臂,說:“別扇了,有點冷。”
嚴澤立即停下,說:“末熱都快過了,一般一到末熱就會接連不斷的下雨,直到寒季來臨,所以末熱也叫雨季。今年雨遲遲不來,現在應該要下雨了吧,天都變冷了。”
“哦,真期待啊,不知道寒季時會下多大的雪呢。”秦旨堯掰下一小塊彩蟲蜜給了孩子們,然後把自己手上的彩蟲蜜上面的幼蟲一顆顆挑出來,放在一片草葉上。
嚴澤伸出手臂攬住秦旨堯,說:“寒季可沒熱季好過,食物少,又冷,雌性都不能出門,幼崽們在雪地裡玩的時候經常被整個埋住,讓大人好找。等雨季後我得給你多備點獸皮。”
秦旨堯仰起頭看著嚴澤問:“不能現在就弄嗎?哎呀,我們那麼多獸皮都浪費了。”有些被他煮了吃了,有些太硬的直接丟了,上面還有不少毛呢。
“呵呵”嚴澤點了點秦旨堯的鼻子,說:“現在天氣熱,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