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旨堯不可置信地炸了眨眼;這人還在,正一臉關心地看著他。
秦旨堯左右看了看,沒看見剛才還堵著他的獅虎獸,而這個人的頭髮和獅虎獸的毛一樣的顏色,瞳孔的顏色和紋路也和獅虎獸一樣,就連眼神都看不出區別。若不是臉上還殘留著獅虎獸舔後的溼意,秦旨堯真要懷疑自己現在看見也是幻境了。
【你別動,我看看你的傷。】嚴澤說著打橫抱起秦旨堯,快步走到草堆上。
秦旨堯一時沒反應過來,身體突然感覺到一陣失重感,這才發現自己被這人抱了起來。
“你幹嘛?”秦旨堯也不反抗,直直看著男/人的臉問道。
直到被男/人輕輕放在了草堆上,秦旨堯往後縮了縮,防備地看著嚴澤。他動作很輕,好像力氣大一點就會弄疼一樣。而且腳上這點傷連他自己都不太在意,他卻那麼緊張,為什麼?
洺飛見狀沒再吭聲,趴在兩人五米處繼續舔毛。
嚴澤輕輕摸了摸秦旨堯腳腕上的傷處,秦旨堯也不阻止,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野獸變成人了!天啊!野獸變成人了!!!秦旨堯想起洞裡還有一頭獅虎獸,機械地轉頭看向洺飛的方向。那這個獅虎獸可以變人嗎?
洺飛似有所感,隨意看了秦旨堯一眼。
秦旨堯更震驚了,這個野獸也一定會變的吧。秦旨堯突然想起了大瞎子,他也是有翅膀的獅子,也會變成人吧!如果他也會,那那兩次和他在一起的人難道就是他?
這麼想來那些不能解釋的事也都是說的通了,他昏迷時大瞎子明明那麼在意他,卻讓他被人侵犯。第二次又有男/人出現時大瞎子不見了,大瞎子回來就再也沒了那個人的蹤影。
秦旨堯驚疑不定,大腦一陣混亂,這時嚴澤握著秦旨堯的小腿輕輕舔了一下。
“啊!”秦旨堯嚇了一跳,連忙收回自己的腳,看見這人竟然舔自己的腳,著急地道:“你沒事吧,有毒的。”
他只是用手摸一下傷口手指就麻了,用舌頭舔會直接中毒吧。
嚴澤到沒受影響。只能讓雌性麻痺的草藥對雄性的傷害微乎其微,而且秦旨堯腳上的毒汁已經被他洗乾淨,又用酒精消了毒,嚴澤感覺到了上面濃濃的酒精味。
嚴澤手上一空,心裡也跟著空了一下。小雌性還是認不出他嗎?
嚴澤抬起頭看著秦旨堯,著急地道:【小雌性,我是‘大瞎子’,我是‘大瞎子’啊!你仔細看看我!】
嚴澤的大瞎子三個字是用秦旨堯的語言,說的很不標準,說了第二遍秦旨堯才聽清他的話。
秦旨堯身體一震,睜大眼看著嚴澤,而後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快速問道:“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嚴澤一喜,知道雌性聽懂了他的話,大力拍著著自己的胸口道:【我是‘大瞎子’,我是‘大瞎子’。】
秦旨堯呼吸一窒,喃喃地道:“大瞎子”
秦旨堯緊緊盯著嚴澤的眼睛,想了想大聲道:“不,你不是大瞎子。你是想告訴我有關大瞎子的事嗎?他在哪裡?”
秦旨堯說完又解釋不了這個男/人的動作,他一邊說一邊拍自己的胸口,分明是在表達他是大瞎子。
【我是‘大瞎子’。】嚴澤見秦旨堯鬆動握著他的肩膀認真的說道。
兩人的距離不知不覺拉進了很多,身體都身體都貼在了一起。嚴澤一手摟著秦旨堯,一手握住他的手摸自己的臉,一遍又一遍說自己的大瞎子,像個傻子一樣。
“嗷嗚?”洺飛疑惑地低鳴了一聲,看了眼變成人形的獸人。洺飛覺得嚴澤手舞足蹈的樣子覺得有些可笑,又讓他莫名有些心酸,這個雄性看著挺可憐的。不過這個雌性的態度太不對勁了,好像不認識他的伴侶一樣,剛才他聽見這個雄性的聲音不是很開心的嗎?真奇怪。
獅虎獸部落現在有一千兩百三十五個人,族長每年會在年度聚會上登記新生獸人和死去的獸人,這個資料是去年聚會時的,其中雄性將近九百,雌性只有三百多,除去那些已經結侶的,每年年輕雌性的數量少的可憐,每年適合結侶的雌性都是全部落的焦點,因此洺飛也一眼就認出秦旨堯不是他們部落的。至於嚴澤,洺飛還在觀察中,等他們說完了再確定身份吧。
嚴澤力氣太大,秦旨堯收不回手只能被迫摸他的臉。但是很快秦旨堯就怔住了,主動伸出了另一隻手在嚴澤臉上摸,然後又閉上了眼睛,仔細感受他臉部的每一個細節。
這張臉是那晚和他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