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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約就是誰先愛上誰就輸。”雖然他已經有些愛上,可是他會控制自己的感情,一定要讓眼前的女人臣服於他。可是他卻不知道兩個定律,一是誰先動心誰必定是輸,二是感情是不可以控制的。
“成交,可是到時怎麼驗證誰先動了心。”白落雪毫不猶豫的答應,這個遊戲她奉陪到底,她敢肯定自己絕對不會愛上這個男人。
“這個問題就得由你來想了,看你怎麼去驗證。”
“好,我會想到辦法的。”
一場愛的賭局就在兩人的協商中達成,可是沒有人知道是誰先動了心,亦或是誰先用了情……
麻煩上身
既然協議已經達成,白落雪也就順理成章地搬進了魔教,美其名曰是培養感情,其實是想摸清魔教的一切,月秋寒也知道她的目的,卻任其自然,她對他來說不是個威脅……
“我說,你們這兒的人都帶著面具嗎?那也太神秘了點,我要是跟誰說個話都分不清誰是誰。”打算去湖心亭坐坐的白落雪向其身旁的男人問道,她住進魔教也有幾天了,不過這個男人卻從未離開過她半步,連睡覺都躺在她旁邊,人倒還規矩,只是簡單的睡覺,沒有動手動腳,她也就無所謂了。這幾天她也發現了一個規律,魔教的人全都帶著面具,並且都像木頭般,不管她問什麼問題都視若未聞,讓她自覺有些失敗。
“嗯,因為要隱藏身份。”月秋寒有些寵溺的回道,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說,我以後可能成為你的女人,你怎麼都不以真面目視人……”白落雪有些不滿的說道,她有試著偷偷掀這個男人的面具,可每次都被他抓個正著,她都有些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第三隻眼睛,無論她想做什麼他都知道。
“等你真正愛上我時,這個面具由你親手拿開。”月秋寒回道,要是現在就讓她發現了他的身份,那她肯定不是這副模樣,可能會氣得一走了之,或馬上殺了他。
“無趣,看來有得等了。”
來到湖心亭,白落雪靜靜地躺在長木椅上,透過手之間的縫隙去看那一片純淨的天,心情瞬間變得無比舒暢,她最喜歡的就是躺著看天,看那不斷變化的色彩和慢慢移動的雲。
看著白落雪享受的表情,月秋寒突然覺得沒有什麼比這一刻更讓他幸福的了,她的笑容是他想要一直守住的,這個女人看似樂天派,其實心底藏著太多秘密。那段時間的相處,他發覺只要她一個人時,她的身上就有一種莫名的落寞,有時的笑意也不過是偽裝,根本沒有達到眼底,她以為她隱藏得很好,其實早就被人看得一清二楚,真是個讓人心疼的女人。
“報告教主。”一人匆匆而來打斷了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月秋寒不禁有些惱怒,要是沒什麼急事,他絕對要殺了這個攪了他思緒的人。
“什麼事。”月秋寒陰狠的說道,口氣中透著警告。
“君上回來了,說是有急事找教主。”
“知道了,下去吧。”原來是冥回來了,可能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他還是先去看看。
“落雪,我去去就來,你在這兒等我。”月秋寒叮囑道,怕等下找不到她。
“我還不是你的女人,沒有義務受你管,有事就去忙你的,別理我。”白落雪淡淡地開口,看都未看他一眼,依舊注視著那片天。
“記住,等我。”月秋寒不再多說,轉身離去,雖然他知道她不會聽他的,可是他還是希望她能夠等他……
“哼……”聽著月秋寒離去的聲音,白落雪輕哼了聲,那個自大的男人以為她會乖乖聽他的話麼,切,她肯定會趁這個時間好好逛逛,不然以後那男人天天跟著她,她豈不是沒機會獨處了。
正打算再躺一會兒就去後院果林摘果子的白落雪,卻意外的迎來了一些陌生的訪客。
“喲,這是哪院的侍女,如此不雅地躺在這兒。”一聲嬌媚入骨的聲音把白落雪嚇得猛然坐了起來,看著領頭的那個畫得異常嬌豔的女人不禁有些頭痛,看來是那個男人的後宮佳麗,嘖嘖,長得倒是不錯,不過看樣子就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
“大膽,既敢如此盯著我們看,看來是得教訓教訓了。”領頭的女人再一次開口道,白落雪有些不雅的翻翻白眼,這些女人就這麼點本事麼,仗勢欺人,很可惜呢,權勢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她也不會怕。
“你們也別裝了,在暗處盯了很久了吧,既然知道我是誰就不要挑戰我的脾氣,到時受苦的可是你們。”白落雪出聲道,這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