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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正面對決打了敗仗,您一定會苦思冥想破解鐵甲騎兵的方法,與他們再打一仗。”關興龍笑道。
“即便想出了辦法,我現在能動的兵力也有限,唯一的辦法便是調你的橫刀營去。橫刀營戰力強悍,而且現在在小艾何是唯一一支沒有作戰任務的機動兵力。”過山風接著道。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大笑起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小艾河也,尚海波是想調動我們在小艾河的防守兵力,然後周同趁機發動大規模的攻勢,一舉將小艾河從我們手裡奪回去。”
“這個當,我們是上,還是不上?”關興龍笑問。
“當然要上”過山風探過身子,“咱們在小艾河給周同一個驚喜。”
“我走了,誰去小艾河?”關興龍問道。
“我親自去”過山風笑道,“奶奶的尚海波,從興秦走一趟,還不忘給我下個套兒,真正陰險之極啊我不給他一個驚喜,怎麼也說不過去的。”
“大將軍親自去?”關興龍訝道,“秦州行轅可就唱了空城計了。”
“無妨,我只帶布揚古的三千騎兵過去,你的橫刀營給我留下一半人馬來,既然知道對方要攻小艾河,咱們便作好準備,靜候他們來攻,說不定咱們趁機奪回鴉雀嶺也說不定呢”
兩人相視大笑起來。
正文 第八百四十四章:寧州之謀
第八百四十四章:寧州之謀
過山風惱恨尚海波給自己暗下陰招算計自己,在秦州琢磨著要給尚海波一個好看,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昔日教自己兵法的啟蒙老師,讓他明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道理的時候,尚海波人已經抵達了寧州,進入了寧王府。
原本富態的寧王,在得知南軍大敗的訊息之後大病一場,瘦得厲害,與以前相比完全變了一個模樣,花白相間的頭髮與他的實際年齡並不相稱,整個人極為顯老。四月的南方已經非常暖和了,但坐在水榭之中的他仍是穿著厚厚的棉衣,臉色蒼白的厲害,不時會咳上幾聲。
坐在寧王對面的尚海波打量著寧王,眼前這個曾經志在天下的人已經完全垮了,無論是鬥志還是精神,都與以前不可相提並論。
“殿下。”尚海波拱手,道。
寧王看著尚海波,冷冷地道:“尚先生,我南方經此一敗,已經無力迴天,你此時又來寧州,可從我這裡拿不走什麼了”
尚海波點點頭:“寧王殿下,這一路行來,我看到殿下的寧州正在進行全民動員,募集兵力,您是準備在寧州與李清決一死戰麼?”
寧王傲然道:“不錯,李清即便想拿下我的寧州,我也要崩掉他幾顆牙,虎死不倒威,寧可玉石俱焚,我也不會苟且偷生。”
尚海波冷冷一笑,“寧王殿下,既然如此,您又為何要誘殺馬塔,逼子殺妻,分化羌兵,進軍十萬大山呢?”
寧王兩眉一挑,盯著尚海波看了半晌,道:“我老了,死又何妨,但我的兒子還很年輕,我還有孫子,我總得為他們留條後路,進入了十萬大山,雖然是佔山為王,落草為寇,但好歹也為我留下了血脈,怎麼,尚先生是打算嘲笑我麼?”
尚海波突地大笑,“不,不,不,我怎麼會嘲笑寧王殿下,說實話,寧王殿下在陡聞胡澤全兵敗,二十萬南軍葬身衛州,心神大亂之際,卻在轉眼之間便想出這等奇謀,而且當機立斷,毫不手軟,我尚某人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這一招,實在是眼下最好的一招了。”
“好從何來?”寧王不動聲色地看著對方。
尚海波沉吟了片刻,道:“寧王殿下,既然事已至此,我便將事情攤開來講,我想,您與皇帝陛下的確已到了開城布公的時間了。”
寧王嘿的一聲,卻並不說話。
“寧王殿下當年是皇帝陛下爭奔皇位的最得力對手,雖然失敗,但到了南方之後,卻仍是此心不死,勵兵秣馬,一心想要奪取皇位,這也是皇帝陛下視殿下為心腹大患的原因。定州的崛起,不可阻擋,眼見已成席捲天下之勢,而至今日,殿下日暮途窮,危在旦夕,已完全失去了爭奪天下的可能,所以,陛下已不再視殿下為敵了。”
“你是說我該高興麼?”
尚海波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殿下,陛下為再視你為敵,自然也就是重新視你為兄弟了。”站了起來,尚海波憑欄而立,“陛下姓秦,殿下姓秦,這天下眼下還是秦家之天下,但李清可正虎視眈眈呢,要想這秦家天下不變成李家天下,殿下,您還得出力啊不是為了陛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