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深算的傢伙的對手。唯一的好訊息,便是秦明到了軍中,擔任了一營主將,手下以一千宮衛軍為基礎,組建了一個騎兵營。目前駐紮在幷州,歸呂大臨轄制。”
“我們可不可以悄悄接觸一下呂大臨,此人也算是大楚宿將…。。”話還未說完,已被龍先生打斷,“萬萬不可,呂大臨此人,已與李清糾葛太深,根本不可能脫離李清集團。”
“我準備派人去定州見見公主”袁方道。
龍先生瞧了袁方一眼,“你是想親自去吧?”
袁方微笑道:“總是瞞不過龍先生的。”
龍先生哼了一聲,道:“袁方,想想鍾子期吧,此人去了定州,九死一生,甚至被那清風生擒活捉過,要不是他與李清有一段恩情,李清那時也還念些舊情的話,骨頭早就已經枯了,你去定州,想要去自投羅網麼?不要看你的職方司在定州重新開始活躍,你就小看了那頭白狐。”
袁方不由默然,鍾子期的能力並不在他之下,他在清風手下也吃了虧,自己此去,還真是沒有半分把握。
正文 第三百九十章:兩位國公爺
第三百九十章:兩位國公爺
日子轉眼之間便到了十二月,與逐漸惡劣的天氣一般,秦州的蕭遠山的處境也日益險惡起來,在秦州他勉強維持著與胡澤全所統率南軍的均勢,但寧王再出重拳,著屬下重將藍山統本部精銳兩萬,彙集蓋州軍馬,兵進金州,並於十二月初,由許思宇統帶千餘死士,在一個大雨磅沱的夜晚偷襲蓋州與金州之間的要隘獅子關,一擊得手,藍山所部四萬餘人如滾滾洪流,捲進金州,半月之內,席捲大半個金州,從側翼直接威脅到秦州,如果金州完全失守,秦州便會被三面包圍,而在他的另一側,興州屈勇傑則態度暖昧,是友是敵尚不能判斷。
忽然之間,形式便如此險惡,坐鎮洛陽的蕭浩然勃然大怒,一紙命令,連斬金州統帥,知州及獅子關守將三人,在急調兵馬支援金州的同時,他的眼光瞄向了金州一側的翼州,那是李氏的地盤。而蕭浩然知道,翼州的李氏如今擁有三萬餘精兵強將,更有李鋒統帥的五千曾在草原戰場上打磨過的精銳騎兵,如果李氏能出兵金州,則金州之危可解,但如何能讓李懷遠這個老狐狸同意出兵呢?蕭浩然突然牙痛得利害,說不得,自己又要大出血了。
自從天啟暴斃,昭慶登基,李懷遠便突然病倒不能起身了,無論是新登基的昭慶帝三請四催,還是監國的齊國公蕭浩然三顧茅廬,李懷遠反正是一句話,年老體弱,不堪大用,只想在家熙養天年,請天子與齊國公體諒他為國征戰半生,渾身是傷,便讓他在家安度餘生,安安靜靜地享上幾年福吧。顛來倒去,反正就那麼幾句話,就是不願踏上朝堂半步。
被李懷遠氣得七竅生煙的蕭浩然最終決定不再理會這頭老狐狸,沒有張屠戶,還能吃帶毛豬,只是使人日夜監視著安國公府,注視著李懷遠的一舉一動。傾城出嫁之後,李懷遠便將兩個兒子和家人都打發回了翼州,自己孤身一人,帶著一群僕人丫環老媽子獨居在偌大的國公府內,安份得很。
在李懷遠那裡吃了幾次鱉的蕭浩然本不想再一次踏進安國公府,但現在,他不得不捏著鼻子再次上門了。
臨出門前,偏生又下起了雪,看著短短時間便籠罩在白霧之中的洛陽,蒸浩然的心裡更是添了一層陰霾。
昔日熱熱鬧鬧的安國公府現在冷清多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居然顯出一副破敗景象,硃紅色的大門上汙垢重重,昔日擦得錚亮的銅環銅釘之上都長了一層綠鏽,輕車簡從來到安國公府的蕭浩然站在門洞裡,看著親隨蕭勇敲響了門環,說是輕車簡從,但其實在他到來之間,早有衛士將這條街洗了一遍,寬闊的街道上除了遊戈的衛士,再也找不到什麼人影兒了。
門開啟了一條縫,老門子顯然是認識蕭浩然的,一眼看見站在門洞裡的蕭浩然,登時吃了一驚,趕緊小跑幾步,來到蕭浩然面前,大聲道:“小的見過國公爺,小的馬上去回報老爺。”行了一個禮,站起來就待往回跑。
蕭浩然笑道:“不必回報了,我與老李都是在一個鍋裡攪過馬勺的人,那有那麼多臭規紀,你家老爺現在在哪裡,直接帶我去見他就是了”
老門子停下了腳步,訕訕地道:“國公爺,這不大好吧,老爺會責怪我不懂規紀的”
蕭浩然哈哈一笑,“放心吧,有我在,安國公絕不會怪罪於你,走,前頭帶路,看你樣子,雖然老得不成模樣了,但顯然也是跟著安國公從過軍,打過仗的吧?”
老門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