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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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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濤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嘴唇哆嗦,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壓制住自己上去抱住女兒痛哭一場的念頭,在定州時,後來雖然知道了兩姐妹的下落,但他卻不敢前去相認,自己已宣稱女兒死亡,並給她們下了葬,立了墓碑,此時如果女兒又冒了出來,那對林家家風當是一大打擊,對自己的前途也是一個重大的傷害。

清風也是淚眼模糊,她多麼希望父親能迎上來,叫一聲女兒啊!兩人對視片刻,林海濤終於壓制住自己的情緒,向李清一拱手道:“李將軍貴客光臨,蓬蓽生輝,請,請進!老林頭,快去稟告老爺,就說定州李將軍來訪。”

將一行人等讓進客廳,寒暄幾句,林海濤已是無話可說,只是緊張地絞著雙手,眼光在李清與他身後的雲汐身上轉來轉去,今天李清將雲汐帶來,而且是選擇在夜深人靜之時,其意不言自明。而白紗覆面的清風更是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林海濤。

堂後一兩聲咳嗽傳來,一個老人邁著方步走了出來,林海濤已恭敬地站了起來,“父親,打擾您休息了,不過李將軍乃是貴客,難得上門啊!”

李清看向這位大楚有名的大拿,理學大師儒家大能林正殷,方方正正的臉上看不見一絲笑容,兩道濃眉下一雙眼睛雖然生出了大大的眼袋,但卻仍是炯炯有神,鬚髮全白的他看到李清身後的清風時,只是眼角微微跳動了一下,再無其它任何變化,這倒讓李清暗自稱奇,一般而言,這個時代大都是隔代親,爺孫輩的感情倒比父子之間要好得多,但這位林老爺看到應已死去的孫女陡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這份修身養性的功夫,李清自忖是萬萬不如。李清可不相信清風覆上了一層面紗,對方就認不出來。

“李將軍!”林正殷向李清一拱手,“李將軍是國之功臣,能來我林府是我之榮幸,請坐,請坐。”

李清對於他不敢怠慢,抱拳道:“末學後進李清,見過林大師。”

林正殷木無表情地道:“李將軍乃是武將,我是文臣,這末學後進四字卻不搭邊,李將軍自謙了。”

一邊的林海濤接聲道:“父親,李將軍當年一詩一詞,一筆書法可是折服了定州名妓苟煙,與尋常武人可大是不同。”

林正殷哼了一聲,“此許豔詞,焉能登大雅之堂,海濤,看來你在定州定是也常去那煙花之地,將我的教誨都放在哪裡了?”

如此不給面子,頓時讓李清和林海濤都尷尬不已,林海濤抱歉地看了一眼李清,李清臉上發燒,卻比林海濤多了一個心思,看這個老傢伙的態度,情形不妙啊!不說文武之別,單單自己是他孫女的救命恩人,他也不應如此啊,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只能說明一件事了。擔心地回頭看了一眼清風,果然清風垂下頭,眼淚已如斷線珠子般地掉了下來,身體也微微顫動,用了極大的毅力才剋制住不哭出聲來。

李清決定要試探一下。總不能直接撕破臉去,這樣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聽聞老大人曾有兩個孫女在定州失蹤,李清這便要返回定州,說不定能有效勞之處。”

“不敢有勞將軍,老朽的兩個孫女都已逝去,芳魂渺渺,也不知飄散何處了。”林正殷回答道,一邊的林海濤臉孔扭曲,低下頭去。

“老大人也不曾看到過貴孫女的屍體,說不定是以訛傳訛,尚在人世也說不定啊?”李清笑道,“世間之事,不親眼所見,怎麼能妄下結論呢?血濃於水,這親情是世上最可珍惜之物,老大人如此斷言,如果令孫女尚在人世,豈不是聞之落淚。”

林正殷哼了一聲:“家門不幸,兩個孫女為蠻寇所掠,那還有可能活在人世,雲汐,雲容自小熟讀烈女傳,豈不知身死事小,失節事大,哪裡還會苟活人世,將軍大人今天來此,是來羞辱林某的麼?”

李清大怒,霍地站了起來,便要破口大罵,林正殷這是一口便回絕了所有的可能了。陡地聽到身後微不可聞的泣聲,心又一下軟了下來,“老大人,話不是這麼說,柔弱女子,身逢大難,也是我們這些人衛護不周,身為男人不能保護女子,才讓她們為敵所掠,怎麼能將其怪罪到女子身上呢?李某在定州,見過很多這樣的人,其情可憫,其境之慘讓人落淚,即便我們不能讓他們生活得更好,也不可落井下石,逼人致死吧?如果真是這樣,我定州還能剩下多少婦女?”

林正殷哼了一聲,偏過頭去,不加理睬,顯然是不屑於與李清辯論了。

李清按住脾氣,想著今日自己是來求人的,又道:“我在定州遇見過兩人,聽聞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