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羞?”
李鋒看著盛怒之下的外公,囁嚅道:“外公,今天是舅舅先不對的,他先辱罵大哥的母親才發生衝突的。”
蘭亭候又氣又急,指著李鋒,嘴唇哆嗦半天,對裘氏道:“看看你生的好兒子,這翅膀還沒硬呢,就學會胳膊肘兒往外拐了。”
裘氏也怒兒子的不爭氣,罵道:“鋒兒,你何等高貴的人,李清算什麼東西,一個丫環生的賤種,你居然也喊他大哥,是要氣死我麼?”
看著盛怒的外公和母親,李鋒唯唯退下,不敢再說話。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瘋狗或是死狗的問題
蘭亭候裘志怒氣衝衝地到威遠候府興師問罪,卻碰上了安國公李懷遠,也許是李懷遠知道他要來,是以專程在這裡等著他,看到安國公那雙不怒自威的眼睛,蘭亭候裘志的氣勢已是下去了一半,吞吞吐吐地說明了來意,安國公冷冷地問道:“那裘得功死了麼?”
“還沒呢,只不過差不了多遠,給打得只剩下一口氣了。李清下手也太狠了。”
安國公哼哼了幾聲,站了起來:“好啊,你來帶路,既然還沒死,我去補上幾棍,這種混帳,打死拉倒。”
裘志傻了眼,呆呆地看著不似在開玩笑的李懷遠,裘氏也蒼白了臉,“公公!”
“你還知道威遠候府是你的家啊?還知道我是你的公公!”安國公冷笑道“好一個有教養的大家閨秀,好一個有肚量的候府夫人。”丟下一句話後,拂袖而去。留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裘氏父女,進退不得。
三天時間,轉瞬即過,天剛亮時,李清率領著他全副武裝的三百親衛出現在皇城門口,今天皇城邊上的酒樓都是人滿為患,早在三天前傳出訊息時,這裡的位置都被提前預訂一空,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第一時間得到最為準確的訊息。更有不少的大賭場開下了盤口,賭雙方的輸贏。
當李清的隊伍出現時,各大酒樓的窗戶裡,門外,街邊,已是擠滿了人,有喝彩加油聲,也有噓聲不屑聲,李清微笑著不以為意,在老熟人黃公公的帶領下,直入外城,向皇室校場而去。
此時,寒山館裡一個小隔間裡,上次在城門中出現的兩名中年人正坐在哪裡,其中一個穿白袍的微笑道:“京城最大的富貴賭場開出了盤口,一比二的盤口,不怎麼看好定州軍啊。”
另一人身穿青袍,安坐如素,提著酒壺將兩人的酒盅倒滿,笑道:“自然不會看好,御林軍是全國精選而出,隨便一個士兵拿出來放到地方上去,都可以擔任一個低階軍官而綽綽有餘,單兵素質只比宮衛軍略低,定州軍除了部分老卒外,大都是新招的農夫,匆匆訓練了一段時間便拉上戰場,雙方的差距顯而易見,富貴開出一比二,恐怕還是看在了他們剛剛大敗蠻族的份上,你沒見一些其它賭場已開了一比五,甚至一比十的盤口了麼?”
“你這麼清楚,是不是想借此發一筆小財啊?”白袍人笑道。
“有此贏錢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我在盤口較大的幾家賭場都下了一百兩銀子。”青袍人得意地道。“你知我花銷一直比較大。這種機會可遇而不可求,萬萬不能錯過。”
白袍人樂了,“你幾兩銀子都送給了青樓女子,那是個無底洞,你再多的錢也會砸進去,不過這一次你是壓定州贏吧,小心輸得連褲子都沒得穿。”
“你就等著看吧,御林軍看著厲害,嘿嘿,可惜沒有上過戰場,屈勇傑再厲害,訓練出的兵能比從戰場上走下來的兵厲害嗎?沒有一定把握,我豈肯將我身上所有的銀子都去下了注,哦,對了,今天寒山館的賬可得你付,我是一文錢也沒有了。”
“你可真是個無賴。”白衣人笑罵。
“放心,等我贏了錢,便還你。”青袍人信心篤篤。
皇城校場,臨時搭起的看臺上坐滿了黑壓壓的人群,粗粗看去,滿朝的文武都已齊聚,便連一些久不上朝的老臣,和一些豪族世家的大佬們也出現在這裡,鬥兵已很長時間沒有在大楚出現了,藉此機會,可以一窺御林軍和李家定州軍的戰力,眾人都是樂得其所,一舉兩得之事,豈有不來之理。
作為此次鬥兵的兩大主角,李清與屈勇傑並坐在天啟皇帝的下首兩側,看著兩人仍是鬥雞一般互相瞪視,天啟不由笑道:“兩位愛卿,今日鬥兵,一可展示我大楚武力,二也是一大樂趣,像這你二人如此模樣,還有何樂趣可言,來來來,我出一個彩頭,這是我隨身帶著一柄如意,今日誰贏了我便賞給誰,如何?”
一側的李懷遠聽了也湊上來,笑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