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一應準備就緒,就揚帆出海,直奔室韋人控制地區。
看到半躺在床上仍愁眉緊鎖的李清,清風不由安慰道:“將軍,你是在擔心茗煙這一路的安危嗎?以我看大可不必,鄧鵬水師老將,經驗豐富,有他親自出海,茗煙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李清搖頭,“我倒不擔心茗煙,海上之事有鄧鵬,也不需我們操心,即便到了室韋人控制的地區後,以她不下於你的聰明才智,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至多是事辦不成罷了。”
李清自顧自地想著心事,卻沒有顧到枕邊佳人的感受,任何一個女人,即便她在賢惠,當男人當著自己的命稱讚其它的女人的時候,也總是會吃味的,特別是對自己才智頗為自負地清風聽到李清給予茗煙如此的評價,心中更是不愉,嘟著嘴,一板臉便鑽進被窩,面朝床裡,留了一個背脊與李清。
李清這才醒悟過來,看著將自己連身體帶頭捂得嚴嚴實實的清風,不由笑道:“天這麼熱,你也不怕將自己捂出痱子來。”
裹著被子的清風身體扭了幾下表示自己的不滿,但就是不出來,李清不由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在她日顯豐滿的臀上重重一拍,啪的一聲響,清風哎呀一聲,一挺身子便坐了起來,滿臉潮紅地看著李清,“將軍就知道欺負我?”本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紗衣,這一挺身子,胸前的鼓漲便澎勃欲出,半隱半現之間,格外誘惑,李清不由看得眼睛發直,一雙手不由自主地伸了過去。
清風身子一縮,躲到床角,嬌嗔地伸手一拍李清的手掌,“你這時候心裡想著別的女人,可不許碰我。”
李清叫起撞天屈,“我哪有想別的女人?清風,你還不知道我麼,我可是死心眼的。”
清風一撇嘴:“那可未必,你那天與傾城公主比武回來後,好幾天都呆頭呆腦地,難道不是在想她麼?哼,人家是公主嘛將來你的正妻,肯定是想的。”
李清一邊聽著,一邊悄無聲息地向裡挪去著身體,等清風發覺不對,他已是貼了上來,一把將清風撈過來,一手摟住腰,另一隻便徑直覆蓋到那飽滿的胸前,一邊揉捏,一邊低頭在清風頸間亂嗅,笑道:“那是想她了,傾城簡直就是一母老虎,一想起她我便犯愁呢她那有清風好,又能幹,又溫柔。”
被李清一陣揉搓,清風身子又癢又麻,意亂情迷,已是軟倒在李清懷裡,星眸半閉,喃喃地道:“別,別,將軍,你剛剛在想什麼,是在想復州的鄧鵬麼?”
李清腦子裡頓時浮起鄧鵬那又黑又老的面孔,高漲得熱情一下子便被潑了一杯冷水般,縮水一半,不由氣惱地道:“好端端地說這個幹什麼?”
查覺到李清的變化,清風不由格格地笑起來,“將軍真是在想他?”
李清哎聲嘆氣地道:“清風,以後你能不能挑個時候說公事啊不錯,我的確是在想鄧鵬,想復州水師。”
清風從李清的懷裡坐起來,仰起臉看著李清,道:“將軍,你想把鄧鵬弄過來?”
“當然,但是談何容易,復州與我們同屬大楚,向胖子又是皇后一族,總不成公開翻臉。”李清搖頭。
“明裡當然不行,但我們可以暗地裡先把他拉過來,我看那鄧鵬在復州並不得意,這樣有才能的將軍豈肯甘願如此落寞,只要將軍暗送秋波,我敢肯定他一定非常樂意投懷送抱。”清風笑道,兩手撐著床板,上半身抬了起來,肯定地道。
清風只顧說事,卻沒有想到自己這樣一來,本就很寬鬆的紗衣頓時開了一道大口子,內裡的雪白完全暴露在了李清的視線內。李清嚥了口唾沫,貪婪地看著在自己眼前不斷跳動地玉兔,道:“我倒是想你投懷送抱呢”
察覺到李清的眼神,清風雙羞又惱,“將軍,在和你說正事呢”
“咱們把正事放到明天白天說吧?”李清又蠢蠢欲動起來。
“不”清風一個翻身,又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這事不議出個子醜寅卯來,我可沒別的心思。”
李清哀聲嘆氣地道:“水師,關鍵是水師啊,如果我能有一支水師,那鄧鵬我拋一個媚眼過去,他還不巴巴地湊上來,可是我定州是內陸,沒有水師啊,像鄧鵬這樣的人,豈會畫餅充飢,沒有實實在在的東西,根本不可能打動他,你空口說白話,他還不如守著那幾條破船,等著向大帥大發慈悲呢”
“是呀,可惜復州還比較穩定,我們沒有什麼空子可以鑽啊”清風皺起眉頭,“管他呢,將軍,回定州後我就開始佈置,總得先與那鄧鵬悄悄地接觸一下子,也許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困難。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