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不斷的是血脈,清風一定會爭上一爭的。”
路一鳴嘆了一口氣,垂頭不語,臉上愁容滿面,“但願霽月夫人生的是一個女兒,但願傾城公主早得貴子,如此一來,定州安矣。”
尚海波微笑,“老路,唉聲嘆氣,被動等待濟得什麼事,未雨綢繆,早作安排才是上策,你也知道,如果傾城公主得子,那以傾城公主的身份,對大帥將來的大業是大有幫助的,如果大楚有份皇儲的人死盡死絕,那大帥甚至可以名正言順地踏進那太和殿之中。”
“這事只有你我二人只怕不行,許雲峰,揭偉,駱道明,還有軍方大將們的意見如何,只怕都要考慮進去。”路一鳴沉思道。
尚海波點點頭,“你說得是,許雲峰我去探他的口氣,拿下他,揭偉自然以他馬首是瞻,駱道明就不好說了,還有軍方將領?”尚海波臉色稍顯沉重了一些,“呂大臨過山風只怕是不能指望了,他們都欠了清風的人情,不從中作梗已是上上大吉,我們只有去拉楊一刀,姜奎王啟年等人了。如果咱們齊心合力,就算大帥別有打算,也總得考慮一下我們的意見。”
路一鳴道:“也只能如此了。最好還是傾城公主早有身孕,早得貴子,而霽月夫人生得是一個女兒,如此一來,大事諧矣。”
尚海波不由失笑,“你總是如此天真,但這一次我倒是要祝你心想事成。”
路一鳴白了尚海波一眼,大步離去。
傾城約見尚海波與路一鳴,二人還沒有走出候府,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