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亮,病急亂投醫,現在不管有什麼法子,總比沒有法子好。
“定州兵現在在兵力上戰據絕對優勢,而且因為我們鐵甲重騎的覆滅,士兵們計程車氣墜落到了低谷,根本沒有拼死一戰之心,守不可能,撤也會倒置潰散。”偏將分析道。
“說重點”羅培騰不滿地道,這些東西他會不清楚麼?
“是”偏將敢緊道:“定州銳健營擁有大量重型武器,如果他們強行進攻的話,石彈,強弩打進來,我們是很難守住的,但對方居然沒有這麼做,說明他們有顧忌。”偏將道。
“什麼顧忌?”羅培騰問道。
“老百姓”偏將點點外邊,“橋邊鎮還有一萬餘平民百姓,定州兵沒有使用這些重型武器進攻,說明他們不願意誤傷這裡頭的百姓,他們不是一直宣稱愛民如子嗎,石彈重弩飛來,可是不分士兵百姓的,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利用這一點?”
“你說的利用是?”羅培騰疑惑地道。
“我們必須撤退,但我們可以裹協這些百姓一齊撤退,將他們夾雜在我們的隊伍之中,讓對手投鼠忌器,不敢放手進攻,這樣,我們撤退速試試看雖慢,但是卻可以確保安全離去。”偏將道。
羅培騰眼睛一亮,偏將所說的確是一個主意,如果定州軍真在乎這個的話,那麼,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你先下去準備撤退事宜吧,這事兒讓我再想想”羅培騰揮揮手。
看著副將退下,羅培騰身邊的中軍官低聲道:“羅將軍,此事還要三思啊?”
羅培騰看著中軍官,“怎麼啦,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如果定州軍真在乎的話,我們的確可以脫身”
中軍官看了看外面,小聲道:“羅將軍還記得廖斌否?”
羅培騰心中一凜,“你是說被李清下令千刀萬剮於全州城的廖斌?”
中軍官點點頭,“羅將軍可知李清對被征服之地的原統帥大都優容有加,但為何對廖斌如此痛恨嗎?不但要殺之而後快,還要將其凌尺處死?”
羅培騰臉上突突地冒汗,“廖斌撤退之際,下令火焚全州城。”
“不錯,廖斌下令火藥味焚全城,的確擋住了定州大軍,但大火卻也燒死了小十萬的全州百姓。時至今日,全州城也沒有恢復往日舊觀。”
“如果今日羅將軍也裹協百姓一齊撤退,而定州軍又不顧一切進攻的話,那麼百姓死傷慘重,這一筆帳您說李清會記在誰的頭上?”中軍官道。
羅培騰沉默不語。
“恕末將說句不該說的話,現在定州與洛陽爭霸,誰勝誰負還難說得很,如果一旦李清獲勝,那麼將軍以後何以自處,即便將軍不懼死生,就不怕禍及家人麼?”
羅培騰心煩意亂地站了起來,“裹協百姓,我本也不願意,但萬餘將士的性命?”
中軍官沉默半晌,道:“羅將軍,末將覺得,不管怎麼說,還是留條後路為佳。廖斌前車之鑑,不可不慎。”
羅培騰緩緩坐下,“我知道了,你也下去吧,讓我靜一靜,好好地想一想。”
“是”中軍官躬身行禮,退了出去。
在定州軍的嚴秘監視之下,橋邊鎮一夜都沒有什麼動靜,但到了第二天凌晨,橋邊鎮裡隆隆的戰鼓聲轟然響起,李鋒與姜黑牛急匆匆地趕到前線,卻看到一隊隊敵軍開出橋邊鎮,在遠處擺開陣形,居然是一副頑抗到底,要與定州軍會戰的模樣。
姜黑牛不由大奇。
李鋒放聲大笑,“老薑,你失算了,這個羅培騰倒是個主兒,居然要與我軍會戰呢奇怪,既然如此,他為何不利用橋邊鎮的地形與我軍周旋,反而要開出鎮來與我軍優勢兵力決戰了,莫非這傢伙昏頭了?”
姜黑牛眯起眼睛看著對方漸漸成形的陣形,搖頭道:“李將軍,不對啊,他們擺開的部隊只有五千餘人,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你瞧”姜黑牛指向橋邊鎮另一方,此時,在那一個方向上,煙塵騰起,另一股軍隊從後面正急速離開。
李鋒詫異地道:“羅培騰居然親自擔任阻截任務,讓另一部可以撤退?”
“羅培騰如走,軍心便亂,但他呆在這裡,便可以最大程底地控制信士兵,凝聚士氣”姜黑牛道:“正如李將軍所言,這是一個人物,不但勇氣可嘉,而且不願戰火波及百姓,也算一員仁將,如非是敵我雙方,這樣的人物我倒想交上一交”
李鋒大笑,“在我看來,這卻是愚不可及的作法,老薑,你既然想交上一交他,